在二十四史中,只有司马迁是当代人写当代史。他直言本朝高祖皇帝早年是个无赖,“今上”汉武帝也有各种失德;他不以成败论英雄,把汉朝之敌项羽写成烈士列入“本纪”;陈涉在他眼里也非“反贼”,而是英雄。我们今天应该接续太史公“绝唱”
不知大家想过没有:如果一个物种的生活由一种远远超过这个物种的智慧笼罩着、支配着,会是什么感觉?存在感或成就感,不是很玄虚的东西,甚至体现在很琐碎的地方,这些琐碎感受的总和,就是人生的价值。若被抽去,人还能成其为人吗?
我多年鼓吹中左与中右合作壮大,求同存异,力争占据主流,将极左和极右边缘化,但是人微言轻,说得再多,也是螳臂挡车、泥鳅翻浪;呼吁不啻空谷足音,甚至痴人说梦;目睹极左与极右视若寇仇,轮番你死我活,最终同归于尽。更令我心惊
人们本应就一些不同意见展开讨论,但身份政治却导致丧失了真正被彼此说服的机会。在“白左”的意识形态里,会把身份作为讨论的出发点和基础,而不是把对不同意见的思考作为讨论的基础。当然,必须强调的是:身份政治并不是“白左”的发明
2024年逝世的人物里有一些为人熟知的名字,他们在各自领域走到了顶峰,在他们离开时,人们往往是凭借他们的职业代表作记住了他们,留在大多数人印象中的是一个人和一种理论、一部电影、一个新粒子、一场演出、一种数学模型、一瓶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