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介绍了湄公河划开的泰国、缅甸边境,这里再来介绍泰国、老挝边境。 泰国的西北和北部与缅甸接壤,东北边与老挝(当地华人一般称之为“寮国”)接壤,有一段是以湄公河为界,湄公河随后流入了老挝腹地,老挝与泰国的边境就交错难辨了:这个山头是你的,旁边山头是我的,这面山坡是你的,另一面山坡是我的…… 我们先是乘小船渡过湄公河,合法入境,在老挝的河岸漫步;后来又在群山间“非法入侵”,在老挝的丛林小径中倘佯。
老挝一度比缅甸更左倾;现在也更贫穷。当然,我这个观感可能很片面,毕竟,我进缅甸,是跨进了一座边境城市(大其力);而进老挝,只进入边境的山区乡村——而在周边国家中算是最富裕的泰国,金三角这一带的农村也是相当贫穷的地区。 泰国与老挝关系一度紧张过,边境上也剑拔弩张。为争夺荒山野岭的某个山头,你说“自古以来属于我”,我说“我们的祖先世世代代在这里生存”,吵不出结果,便挥以老拳,老拳不过瘾,便动刀动枪、大打出手。我前面介绍过的归化泰国的那些国军“义民”,也被泰国皇帝委以“屯垦戍边”的重任,在泰国边境上驻守。现在缓和了,边境上已经看不到各方的边防军了,只看到弃置不用的壕沟、工事,偶然还能看到对面山顶上有瞭望哨所。
从湄公河心,眺望泰国河畔上的金色佛像。在湄公河上这样乘坐泰国的小船去老挝的,多是西方游客。送我俩乘风破浪去老挝的泰国船工小伙子,穿的是名牌T恤,帅得像电影明星! 代表老挝政府的入境海关,就是这么一个一人办公的草棚。他只负责一件事:向每个登岸入境的外国人收取20泰铢(0.6美元)的费用。
老挝这条长度不满60米的“商业街”,只有十多家面对外国游客的店铺,家家门可罗雀。
所卖商品也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卖洋酒洋烟就有好几家——谁会到这里来买洋酒洋烟呢!这位售货员有大把的光阴酣然入梦。
又是一船游客登上老挝的国土。我观察一下,游客平均在老挝境内逗留时间仅仅约半小时——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可逛、可买、可观光的。
重新乘坐帅哥操作的小船回到泰国,感觉泰国似乎有意向对岸的穷邻居显摆富貴气象: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河滨小镇,也弄得金碧辉煌。
这是另一处泰、老边境。我们爬上山头,等候太阳从老挝的丛山峻岭升起。
跨出这个“山门”,就由泰国进了老挝。上方是泰国的哨所,现在已经无人值班驻守了。
我跨出了“山门”,在老挝境内回头拍下被朝晖映照得一片绚烂的泰国山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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