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渔认为:“六四”对我个人来说影响是决定性的。你再怎么强调“六四”影响的重要性都不会过分。经过“六四”,各种各样的人,特别是中国知识分子,都不再按照以前那种方式生活了。最深刻变化就是,它尖锐地提出了执政党的合法性问题
美国两获普利策奖的专栏作者纪思道说:在我的报道生涯中,我学到首先要谨慎押注短期内民主的成功,其次,永远不要押注长期内民主的失败。纪思道还引用瑞典的发展专家汉斯·罗斯林说过的话:自己不是一个乐观主义者,而是一个可能性论
今天互联网发展,好像知识分子说话的空间越来越多了,但说话的方式是被更强的商业逻辑所支配。这种商业逻辑内在于互联网之中,却和知识分子的品格格格不入。所以知识分子唱主角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身处边缘,能发挥什么作用要另作思考
很多左派人士都经历过从反对国民党独裁到屈从于“本党”专政的转变。金雁教授说,她特别注意到杨奎松先生的书中有一句话,“如果是换了我,我就一定会比他们做得好吗?”金雁也曾这样质问过自己——她从父亲的经历中,产生了这样的质问
世道早就变坏了,恶之星火,一直在游荡,它们在等待时机。大家都知道,那个毛星火其实伤害不了莫言。批判毛星火和他代表的力量,最有价值的地方,其实是“善良的人必须行动起来”——毛星火们其实并没有那么强大,他们只是经常被纵容
不能把中国大饥荒和文革这样的灾难,都让被英王亨利八世砍了头的托马斯·莫尔来背黑锅。但是重读他的名著《乌托邦》,我们不可能不唤起自己的记忆,不可能不用亲身体验悟出:对于一切用暴力强迫推行某种制度(哪怕是看来再合理、再公
随着人工智能取代人力,甚至可能将绝大部分人挤出就业市场,财富和权力可能会集中在拥有强大算法的极少数精英手中,造成前所未有的社会及政治不平等。人类法律认可公司或国家这种实体,称之为“法人”;某套算法能成为独立实体,这并
在目前的美国学术界,大部分人都抱持一种哈登称为“基因盲”的态度,假装人和人之间的基因差异不存在。哈登认为,这种态度会造成家庭与社会的时间、精力、金钱等资源的巨大浪费,更重要的是,“基因盲”制定的政策可能达不到改善世界
从19世纪末以来,美国共和党一向被视为“大资本家的政党”,民主党则被打上了“工薪阶层的政党”的烙印。但美国的政治发生了一场悄无声息的革命,阶层重组在20世纪60年代末基本完成,特朗普进一步巩固了阶层重组,并引发美国学界的高
作者是受过美国严格的学术规范训练的重量级学者,何以披露如此重大的史实,却这么随意?他引用《资本论》的话只用中文,却未附上英文原文,更未标明出处是第三卷哪一页——这应该是举手之劳呀。这篇文章在社交媒体上流传,引出更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