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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南部这座与瑞士毗邻的宁静小城,背靠阿尔卑斯雪峰,依偎博登湖,是莱茵河的发源地。十多年来,我曾数次来到这里。今年秋天,我也还会重游旧地。在小城徜徉,深感岁月的悠久和人们心态的从容。我边走边随手用我的傻瓜相机,拍下了这些照片
德国南部的博登湖,是莱茵河的发源地,有538平方公里,为德国第一大湖、欧洲第三大湖(一说欧洲第二大湖甚至第一大湖),由德国、奥地利和瑞士三国共管。当地居民告诉我,绕湖几百公里,在湖岸的任何一处取湖水,水质都要求符合能直接饮用的标准。我曾数次来到博登湖畔一座与瑞士毗邻的宁静小城,度过不少难忘的时光。 小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幸运地躲过了盟军的轰炸,几乎没有受到战火的破坏。据说当盟军大规模轰炸德国时,小城居民都以为在劫难逃,但不知是谁给市长献了一计:将战时灯火管制搁到一边,就跟和平时期一样来它个灯火通明! 这一计救了小城。当盟军轰炸机飞到这里,看到下面万家灯火,误以为是毗邻的中立国瑞士的小城,于是便飞了过去,没有倾泻炸弹。
博登湖边的这座塑像,表现小城居民的看法:生命女神左手上坐着教皇,右手上坐着国王。政治权力和宗教权力的代表,与生命之神相比,只是两个玩偶。
烟波浩淼的博登湖。 看尽五百年沧桑。
科学、信仰和权力集中到这个画面中:小城最大的教堂尖顶高耸入云,右边纪念碑顶端有雄鹰勇士雕像,这是纪念发明了人类第一艘飞艇的齐柏林伯爵(Graf Zeppelin);而左侧的建筑,更具有历史意义:五百多年前,教皇约翰二十三世在此召集高级神职人员开会,决定将反对罗马教廷的捷克宗教改革家、哲学家、布拉格大学校长扬·胡斯(1370-1475)处决。胡斯在这附近被绑上火刑柱烧死。他殉难的7月6日“胡斯日”,是捷克的公共假期。
小城教堂林立,这是其中一座。 小城许多房屋上都画满了色彩斑驳的壁画。
每年11月1日,德国人在经历了前一夜儿童化妆上门索糖果的万圣节后,迎来万灵节。万灵节,约略等同于中国的清明节,是人们前往墓地,祭奠先祖、凭吊亡灵的日子。 去年这一天,我也来到一座普通墓园体验民俗。人们络绎不绝,捧着鲜花、蜡烛,三三两两找到自己亲友的墓,拔草、栽花、浇水;伫立,凝望,沉思。 这里没有死亡的阴冷,只有亲情的温馨。
据说年年到了这个季节,都可以看到如此之多圣诞老人高低错落地趴在墙上。
中国风格的亭子,是苏州政府无偿提供的。苏州人口比这座小城多出十多倍,不惜放下身段,与之结为“姊妹城市”,提出要无偿地送一座中国亭子作为礼物。小城当局再三辞谢不掉,为难地说,我们没有懂中国园林建筑的工匠,苏州立即慷慨地派来二十名工匠。但小城当局更为难的是,这座亭子放在哪里,都与周围环境不协调。最后,这座亭子只好放在这里,作为一个公共汽车站,倒也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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