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即將一去不復返。這一年,被稱為“文化大戰重啟年”,幾乎每個文化事件和製品都成了競技場,參與者不僅問:“你站在哪一邊?”而且還要問:“你真的支持我嗎?”紐約時報中文網選擇了一些本年度美國最激烈的文化爭辯供讀者重溫
老高按:2017年即將畫上最後的句號。海內外各媒體都照例進入全年盤點時段,這個“十大”、那個“十大”都登出了不少,國際的,中國的,美國的,本地的……還有各種單項的,什麼中美關係、IT業、娛樂影視界,等等。這一年,驚心動魄的事件甚多,拎出各種“十大”,都不是什麼難事。 紐約時報中文網推出的這一個“十大”——《定義2017年的10場文化戰爭》,我覺得應該讓更多的華人讀者知悉。轉載於下。顧名思義,是歸納了2017年美國的十個文化爭議事件。與政治、軍事、經濟大事相比,這些文化事件當然沒有那麼震驚朝野,但是其意義(至少其中某幾條的意義)可能更為深遠。 紐約時報的中文譯者為讀者着想,對人名地名影視劇名大多附上了英文原名,這是值得稱道的。不過多少有所影響閱讀的流暢性。我在基本確保讀者不致誤解的前提下刪除了其中少數英文原名。 今天有可能是我2017年刊出的最後一篇博客文字。在此,給所有博友、讀者拜年!感謝各位在這一年中對我的博客的關注、鼓勵、鞭策、批評、補正,也希望在2018年繼續得到各位新老朋友的關注、鼓勵、鞭策、批評、補正!衷心祝願各位新年大吉!
定義2017年的10場文化戰爭
Jennifer Schuessler,翻譯:晉其角 王相宜,紐約時報中文網2017年12月29日
Photo Illustration by Stephanie Gono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在2017年裡雖有那麼多大片系列和續集,但沒有哪一個的場面像唐納德·J·特朗普主演的文化大戰重啟這麼宏大。他自詡為一個人的正義聯盟,大搖大擺入主白宮,用一條條的推文擊潰自由主義傾向的娛樂工業綜合體及其沿海地區的精英選民群體。 在1980年代後期,“文化戰爭”一詞首次進入全國討論,這是一個籠統的術語,指的是不同價值觀、理想與民族身份認同之間的戰鬥。戰場是在大學校園、好萊塢與臥室里——任何道德相對主義、世俗主義,乃至拉什·林博(Rush Limbaugh)這樣專注的鬥士所說的“墮落文化”具有重大影響的地方。 當今的文化戰爭就像戰爭本身一樣,已經超越了舊的、定義清晰的爭論範疇,而且不僅在傳統的左右陣營之間展開,昔日盟友之間一樣容易發生。 這一年來,幾乎每個文化事件和製品都成了競技場,參與者不僅發問,“你站在哪一邊?”而且還要問“你真的支持我嗎?”下面是一份不怎麼懷舊的回顧,選擇了一些本年度最激烈的戰鬥。
特朗普總統對陣好萊塢
這一年的文化戰始於梅麗爾·斯特里普在金球獎頒獎禮上批評特朗普總統。特朗普在Twitter上進行了回擊。Paul Drinkwater/NBCUniversal, via Getty Images
如果人們還殘存着一線希望,認為特朗普總統會把舞台讓給一個更克制的角色,那麼在1月8日的金球獎頒獎儀式上,隨着好萊塢上演了一次經典文化戰爭的傳統套路,這個希望也就破滅了。 曾在節目裡摸過特朗普頭髮的吉米·法倫(Jimmy Fallon)擔任主持人,但梅麗爾·斯特里普挺身而出,幫助特朗普製造大場面。她做了一場言辭激烈的演講,抨擊特朗普在競選期間嘲笑地模仿一名殘疾記者——她說,特朗普的表演“深深扎進了我的心”——此外她還讚揚文化的無國界。“好萊塢是一個充滿外來者與外國人的地方,”她宣告。“如果我們把他們踢出去,那麼我們除了橄欖球與綜合格鬥就沒什麼可看的了,而這兩樣都不是藝術。” 頒獎禮現場和互聯網上都爆發出歡呼。保守派專家指責她在擺精英主義高姿態,而在Twitter上,特朗普稱她是“好萊塢最受高估的女演員之一”,是“大輸家,希拉里的馬屁精”。 兩個星期後,在紐約的一次盛會上,斯特里普試圖收回至少一個攻擊對象。“我喜歡橄欖球——讓我澄清一下。”一些綜合格鬥的愛好者們也指出,這項運動是由一個巴西柔術之家帶到美國的,它不僅有創意,而且參與者也比好萊塢更多元。 明年1月7日,斯特里普可能會在本年度的金球獎上重頭再來一遍;她因在斯蒂芬·斯皮爾伯格關於“五角大樓文件”的電影《郵報》(The Post)中飾演報業出版人凱瑟琳·格雷厄姆(Katharine Graham)而獲得提名——格雷厄姆同樣是一位直面總統的女人。
這究竟是誰的女性主義?
受到Hulu改編的劇集《使女的故事》的啟發,抗議者身穿片中出現的血紅色斗篷和白帽前往各州首府,抗議對生殖保健資金的削減。 Jim Lo Scalzo/European Pressphoto Agency
在特朗普舉行就職典禮之後的第二天,“女性大遊行”激勵了全國各地數百萬頭戴粉紅色“貓咪帽子”的示威者走上街頭。這是抵抗力量的展示,也預告了隨後兩敗俱傷的戰爭。有跡象指出這樣一個尷尬的事實:53%的白人女性投票給了特朗普。而那粉紅色的帽子本身則被譴責為種族主義和跨性別排斥。 大約兩個月後,Hulu對《使女的故事》(The Handmaid’s Tale)的改編再一次號召了一場和服裝有關的集會,抗議者們身穿該片中出現的血紅色斗篷和白帽前往各州首府,抗議對生殖保健資金的削減。但那些帽子和這部劇真正的涵義又是什麼? 片中虛構的基列共和國可以用來諷喻特朗普治下的美國,但是引來了保守派的嘲笑,其中一些人認為,片中對性奴役的描繪也可以被解讀為關於輔助生殖的寓言。而在左派當中有人抗議,雖然由於採取無視膚色的選角原則,片中出現了非白人女性(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的小說原著中,這些非白人女性被運到中西部種族隔離的殖民地),但她們在很大程度上被邊緣化了,而美國奴隸制的真實歷史則遭到忽略。 黑人青年項目(Black Youth Project)的簡·M·傑克遜寫道,這部劇“其實講的不是未來”。“它更像美國黑人女性活生生的過去,只是披上了斗篷,戴上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白色帽子。”
歡迎還是摧毀邊境牆
受到特朗普總統修建與墨西哥的邊界牆的建議啟發,法國攝影師JR創作了一個約20米高的攝影作品,照片中的嬰兒注視着聖迭戈縣邊界現有的柵欄。那張照片安裝在特卡特市的墨西哥一側,只有從美國這一側才能看到它的全貌。 John Francis Peter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今年1月25日,特朗普發布行政命令,要求修建邊境牆,並暫時中止七個以穆斯林為主的國家的移民,這使得示威者再次走上街頭。甚至一些超級碗賽事中的廣告也具有明顯的親移民傾向(84 Lumber公司廣告原本的結尾當中,載着西語裔移民的卡車一頭撞上一堵牆,福克斯電視台認為太有爭議性,廣告只得做出改動)。 在藝術界,幾乎所有人都把它視為一個抵抗時刻。當新聞媒體報道了一些將“顛覆性設計”引入邊界牆的純假設提議(包括用仙人掌做的牆,以及可以同時用作木琴的牆),結果那些建築師們被指責為將一場道德危機變成了一個設計機會。有一個新聞標題寫道:“邁阿密公司提議將特朗普的種族主義牆建成‘可持續’的時尚護城河”。 法國攝影師JR更尖銳的(更適合Instagram的)干預受到了更好的評價:一張近70英尺高的照片,照片上的嬰兒越過聖迭戈縣邊界現有的柵欄張望着。這張照片安裝在特卡特市,墨西哥一側,然而只有從美國這一側才能看到它的全貌。
誰擁有講故事的權利?
凱瑟琳·畢格羅以1967年暴亂為背景的《底特律》被指責盜用黑人的故事和黑人的痛苦。這一年充滿了關於誰有權利講述黑人的故事的爭論。 Francois Duhamel/Annapurna Pictures
喬丹·皮爾(Jordan Peele)在2月用《逃出絕命鎮》(Get Out)取得票房第一,它諷刺的是白人自由派種族主義對黑人身體的痴迷,與此同時,對更直接的文化身體篡奪的譴責,以及誰有權表達黑人痛苦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白人藝術家們。 3月份,惠特尼雙年展(Whitney Biennial)開幕後,一些非裔美國藝術家呼籲撤下甚至毀掉達娜·舒茨(Dana Schutz)的畫作《打開棺材》(Open Casket),它根據埃米特·蒂爾(Emmett Till)被肢解的屍體的著名照片創作。“它不是屬於舒茨的題材,”藝術家漢娜·布萊克(Hannah Black)在Facebook上寫道。她還說,當代藝術“從根本上是一個白人至上體制,儘管裡面有許多友好的朋友”。舒茨在一份聲明中表示,這幅畫是源於自己代入到蒂爾母親的角色里。“我不知道在美國身為黑人是什麼感覺,”她說,“但我知道身為母親是什麼感覺。” 在過去的一年裡,出現了大量關於文化挪用的響亮讚歌,它們認為,借用與融合是文化的發動機。但是,當凱瑟琳·畢格羅(Kathryn Bigelow)以1967年暴亂為背景的《底特律》(Detroit)被指責盜用黑人的故事和黑人的痛苦時,她通過部分贊同這種指責為自己辯護。“我是講述這個故事的完美人選嗎?不是,”她在接受《Variety》雜誌採訪時說。“不過,我有能力講述這個故事,而且距離它上一次被講述已經50年過去了。”
諷刺與不滿
在“莎士比亞在公園”製作的《凱撒大帝》中,外貌與特朗普極為相似的凱撒被血腥地暗殺了,從而引發了關於諷刺界線的黨派之爭。 Sara Krulwich/The New York Times
如果你針對的是國王,那麼你最好不要打偏。或者說如果你想開玩笑,那麼至少做好準備,勢必會有一場關於藝術、言論自由和諷刺的底線的游擊戰。 凱茜·格里芬(Kathy Griffin)在Twitter上發布了一幅照片,上面是她拿着特朗普被割下的鮮血淋漓的頭,幾乎沒有人支持她,她很快被免去CNN除夕特別節目主持一職。但是一周后,網上出現了“莎士比亞在公園”(Shakespeare in the Park)劇團上演的《凱撒大帝》(Julius Caesar)的一段私錄視頻,其中的凱撒外貌與特朗普極為相似,他遭到了血腥的暗殺,其後,這一對話就變成了激烈的黨派之爭。 布萊巴特(Breitbart)和福克斯新聞等媒體報道這個故事的標題是“‘莎士比亞在公園’的《凱撒大帝》中,參議員們刺死了特朗普”。該劇團的贊助商或撤回資助,或與之保持距離。小唐納德·特朗普在Twitter上詢問該劇是否獲得了納稅人的資助,曾被特朗普政府考慮撤銷的國家藝術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Arts)感到有必要發布一份聲明,稱自己與那部劇作沒有關係。 “左傾演員們開始害怕特朗普了,”《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的報道宣稱。不過,也有些人開始思考,為什麼一貫熱愛支持言論自由、反對政治正確勢力的保守派突然像雪花一般融化消失了。
洗白文化的告終?
《攻殼機動隊》在3月上映時,不悅的粉絲們使用影片的宣傳米姆素材批評該片選擇斯嘉麗·約翰遜飾演電子人,漫畫中原名草薙素子少校的角色。 Jasin Boland/Paramount Pictures, via Associated Press
自從關於“洗白”文化(指好萊塢讓白人演員扮演非白人角色的做法。——譯註)的辯論爆發以來,希望亞裔美國人更多出現在電影裡的人們,不得不通過網絡米姆來伸張正義。去年以“#StarringJohnCho”為標籤的活動用Photoshop讓韓裔美籍演員約翰·趙當上了幾乎所有影片的主角,然而這對於他的現實生活幾乎沒有任何影響。《攻殼機動隊》(Ghost in the Shell)動畫原著中的主角是一個名叫草薙素子少校的賽博人,真人電影版中由斯嘉麗·約翰遜(Scarlett Johansson)飾演,此舉頗具爭議,影片在3月份上映時,心懷不滿的影迷把影片用於宣傳的米姆生成器變成了武器,把圖中的文字“我是少校”改成了“我愛白人女權主義”等等。 約翰遜為自己辯解說,這個角色“在一個完全機械化的身體中有一個人類大腦”,並且說:“我顯然不會試圖扮演一個和自己的種族完全不同的人。” 然後,8月份,網上的強烈抗議促使一位白人演員退出了《地獄男爵》(Hellboy)重啟影片中的角色。片方宣布艾德·斯克林(Ed Skrein)將飾演一個在漫畫系列原著中有一半日本血統的角色,不到一周后,斯克林做了退出的決定。 “我接受這個角色時並不知道漫畫原著中的角色有亞洲血統,”斯克林在聲明中說。“顯而易見,在文化上準確地呈現這一特徵對於人們具有重要意義,忽視這一責任將延續一種令人擔憂的傾向,即在藝術中掩蓋少數族裔的故事和聲音。”
南方邦聯的幽魂
關於移除邦聯雕塑(比如夏洛特維爾的羅伯特·E·李的塑像)的戰鬥是2017年文化戰爭的亮點之一。 Matt Eich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使女的故事》和《高堡奇人》(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可能被一些人視為是對特朗普倔強而鼓舞人心的反抗。但是高度概念性架空歷史的故事在7月份撞上了另一堵磚牆,當時HBO台推出了《聯盟國》(Confederate)計劃,這是來自《權力的遊戲》備受讚美的兩位主創的新系列,講述南方成功脫離合眾國,奴隸制在那裡依然合法的架空歷史。 媒體行動人士愛普瑞爾·雷涅(April Reign)是“#OscarsSoWhite”(奧斯卡太白了)主題標籤的創建者,這一次,他開展了一場以“#NoConfederate”(不要邦聯)為標籤的運動,在《權力的遊戲》第七季開播之際湧入了Twitter。儘管該片有兩位頗受好評的黑人作家兼製作人參與,但它仍然遭到懷疑論者的批駁,稱其只是披着進步派有線電視權威外衣的敗局命定論(Lost Cause)懷舊片,甚至是一部“奴隸制粉絲作品”。
圍剿泰勒·斯威夫特
他們先是看上了青蛙佩佩(Pepe the Frog)、新百倫(New Balance)鞋和簡·奧斯汀(Jane Austen)。但是,當另類右翼分子又看上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的時候,事情變得複雜了(和斯威夫特有關的一切都是如此)。
白人民族主義者對泰勒·斯威夫特的可疑挪用自2017年再度開始,一個博客寫手認為,她的音樂可能成為對納粹感到好奇的年輕粉絲的入門毒品。 Suzanne Cordeiro/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白人民族主義者對這位歌手的挪用在2016年首次成為新聞,當時“每日風暴”網站(Daily Stormer)的編輯稱她為“純粹的雅利安女神”。這種挪用於8月份再次爬出墳墓,當時布萊巴特新聞網站神秘地用了一天的時間在Twitter上發她的單曲《看你讓我做了什麼》(Look What You Made Me Do)的歌詞。 到了11月,斯威夫特發了新專輯《名聲》(Reputation)之後,一個名叫流行前沿(Pop Front)的博客要求她明確否定白人民族主義,並提出她的音樂可能成為對納粹感到好奇的年輕粉絲們的入門毒品。 斯威夫特的律師寫信給該博客作者,要求他刪除這篇文章,結果只是遭到加利福尼亞州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of California)的指責,稱這種行為是在壓制受憲法保護的言論自由。幾周后,《衛報》發表了一篇社論,認為斯威夫特雖然不一定是特朗普本人的支持者,但她那些容易引起爭執的方式(以及社交媒體上捍衛她的瘋狂粉絲們)是“特朗普式價值觀的使者” 。 社論引起了人們困惑的回應,但是問題仍然存在,談到政治,泰勒能夠拒絕接聽電話多久?
鄉村音樂與槍支做鬥爭
除了對美國溫暖的致敬與偶爾煽動群眾的愛國歌曲,主流鄉村音樂普遍迴避政治。但是10月在拉斯維加斯舉行的一場鄉村音樂節上出現了大規模槍擊事件,58名歌迷死亡,500多人受傷,這個行業對美國槍支文化的一致支持開始出現了一些裂縫。
鄉村音樂協會獎頒獎禮在凱莉·安德伍德主持下,對91號公路豐收音樂節上的遇害者莊嚴致敬。 Rick Diamond/Getty Images
包括布萊克·謝爾頓(Blake Shelton)和“佛羅里達-佐治亞鐵路線”(Florida Georgia Line)在內的幾位明星發表了與國家步槍協會(National Rifle Association)劃清界限的聲明。在鄉村音樂協會獎(Country Music Association Awards)頒獎之前,該組織威脅說,任何試圖談論“拉斯維加斯悲劇、持槍權、政治派別或類似話題”的記者,都會被取消採訪資格,這激起了藝人們的強烈批評,並不是每個人都想不問時事,只管唱歌。 演出開始時對德克薩斯州、佛羅里達州和波多黎各的槍擊事件及颶風的受害者表示沉痛的哀悼,但是沒有人效仿“迪克西小雞”(Dixie Chick)甚至溫和版梅麗爾·斯特里普。相反,主持人布拉德·派斯利(Brad Paisley)和凱莉·安德伍德(Carrie Underwood)一上來就宣布這次演出是“無政治區”,然後就唱了一曲《他發推前》——用安德伍德的歌《他背叛前》(Before He Cheats)揶揄了特朗普的刷推嗜好。
#MeToo(我也是)標籤對抗好萊塢
被指控性騷擾和性侵犯的男人變得越來越多,“韋恩斯坦效應”的光彩可能會被“路易·C·K難題”遮蓋。那些東窗事發的男人們已經離開(至少暫時如此),但是我們還能夠喜歡——甚至是觀看——他們的作品嗎?
對製片人哈維·韋恩斯坦性騷擾和性侵犯的指控打開了閥門,對好萊塢著名人士的類似指控接連出現。 Loic Venance/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當粉絲們討論全面清除是否明智的時候,企業出於自己的原因替我們做出了一些決定,一些書籍、電視劇、電影等項目被取消或改變了。面對社交媒體上抵制即將上映的電影《金錢世界》(All the Money in the World)的呼聲,索尼斥資約1000萬美元,重新與克里斯托弗·普拉默(Christopher Plummer)合作,拍攝了22個有凱文·斯派西(Kevin Spacey)出現的場景,斯派西被指有過多次不當性行為,包括性侵未成年人。
高看(每日一圖,與文無關。十二月圖片主題:嘉樹)
“如果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英國詩人雪萊在《西風頌》裡的名句,用在今天再合適不過。酷寒給2017年寫下句號,也拉開2018年的開場序幕。但我們相信,再過兩個月,春天將如期來臨。上圖是我2017年3月底在我們的社區所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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