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跟着当今火热的民族国家话语,去追问“我们是谁”,倒不如多从自身的角度多问“我是谁”。太过执着于“我们是谁”,往往容易在人世间造成越来越多的族群隔阂和冲突;多问一点“我是谁”,或许更能让我们多明白一点生命存在的真意义 老
我一直在想作家李锐所说的:到底怎样才能向女儿讲清楚这件事?到底自己应当承担怎样的责任?当一个16岁的男孩变成一只狼时,社会为什么竟然没有制止的机制?当一场浩劫持续了十年之久,为什么无法刹车,只能随着一个人的去世才能结束
一幅最有生命力的书法作品常常是独立于周围环境的。有一种欣赏和钻研书法的方式叫做“读帖”,读帖可以在任何环境下进行,即使在不允许有自我和人性的“文革”黑暗年代,只要找到一本好字帖,加上对书法的悟性,不少人照样可以在书法
一方面为发动文革深思熟虑、精心部署,一方面在运动实施过程中随意粗疏、率性而为。毛泽东思维的随意性与布局的严密性形成一对鲜明的矛盾,令人难以置信。然而,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历史中的毛泽东。历史是充满矛盾的集合体,毛泽东就
既然人趋利避害“本性难移”,既然按照普世价值中个人自由权利不容侵犯的铁律,公权力不能去干预个人未触犯法律的行为,更不允许重蹈毛泽东的覆辙,去用政治权力改造人性——于是,这便成为“中国式病毒”无往不胜、在世界范围内蔓延
平安夜、圣诞节来临,到处洋溢着节日气氛。今年真是暖冬,冰雪不见踪影,连风也有丝丝暖意。傍晚出门看看,美国人今年似乎对圣诞和新年的灯饰格外上心,几乎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到任何一个社区,都看到十之六七的人家流光溢彩。有的
虽然胡适并没说过“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这句话。但是关于近代历史的论说,确实一直不停地变动。日本人如何看待南京大屠杀?他们同时作为施暴者和受害者的精神构造是怎样的?中华民族在抗日战争中的重大牺牲是否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中国社科院陆建德研究员认为,辛亥革命后的中国,不论谁上台,都必须考虑如何实行有效统治。有这样去试的,有那样去试的,有人是用错误的名号来试,我们只能说他是试错,但试错对最终的成功是有帮助的。我们现在认为理所当然的,对那
他写下《常识》,反抗那时候的政治传统;他写下《人权论》,反抗社会传统;他写下《土地正义论》,反抗经济传统;最后还写下《理性时代》,反抗宗教传统。这样一来,这位世界公民就把那个年头能得罪的人类权势力量都得罪完了! 老
张学良扣押蒋实际上就做好和蒋彻底翻脸的准备了。他事变当天在给中共中央第一封电报里第一句话就讲:“蒋介石反革命面目已毕现。”以后他在给毛泽东去电要求知道苏联的态度时,问的也是苏联对他的“革命”有何意见。可知,张学良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