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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德里最著名的广场之一——西班牙广场上,塞万提斯端坐在正中,手中拿着他那本脍炙人口的《唐·吉诃德》,他笔下的两个不朽人物,唐·吉诃德和仆人桑丘,一个骑马,一个骑驴,都倒映在粼粼清波中。背后的高楼,不仅没有让纪念碑相形见绌,反而正好成为衬托纪念碑的宏伟屏风
时序深秋,马德里许多喷泉陆续进入“冬眠”了,唯独这片广场上的喷泉喷得格外生猛泼辣。
年初我曾见有的媒体说:世界上爱读书的国度(地区)只剩下三个:日本、德国与台湾,但到了马德里,我看这个说法并不妥当:地铁乘客都在阅读,而且,阅读大部头的正经书籍的至少占一半。 不过,读书风气好像仅限于首都:我到西班牙其它地方,乘客们读的就多是随手拿到的地铁免费小报和娱乐时尚画报了。
西班牙人似乎颇有几份赌性?我在马德里常看见排成长龙,上前一看,原来都是买乐透的。
在马德里最著名的广场之一——西班牙广场上,塞万提斯端坐在正中,手中拿着他那本脍炙人口的《唐·吉诃德》,他笔下的两个不朽人物,唐·吉诃德和仆人桑丘,一个骑马,一个骑驴,都倒映在粼粼清波中。背后的高出好几倍的高楼,不仅没有让纪念碑相形见绌,反而正好成为衬托纪念碑的宏伟屏风——这是有建筑艺术专业背景的学者林达在《西班牙旅行笔记》中指出的,从这个角度拍下照片,我对他们的说法深以为然。
反封建反了几百年,王室还是最吸引眼球,中西皆然。参观西班牙王宫的队伍往往排好几百米,要想进门,不仅要掏腰包,还要苦等一两个钟头。我们特地在九点开门之前半个多小时去排队,想赶第一拨进去。没想到,到了九点,工作人员准点出来,和蔼可亲地宣布:今天上午王宫因故停止开放,请各位下午一点半再来。等候的四五十号人顿时怨声载道——“因故停止开放”为何不在门口挂出牌子,免得让大家在寒风中瑟瑟苦候? 对我来说,这40分钟倒也不完全是白白等候,看到了皇家马队拖着炮,在王宫广场上各种队形的操练:时而一路纵队疾行,时而黄马与黑马两路横队前进,时而黄、黑两队穿插……
年轻的皇家马队女骑手十分英姿飒爽,可惜我拍照动作不够敏捷,只拍了侧背影。
西班牙皇宫内的花园与皇宫外的原野阡陌,秋色连成了一片。
在马德里的瑞纳·索菲亚(Reina Sofia)美术馆这一大厅,循序挂出从0岁到100岁的百幅摄影作品,所摄者都是摄影家的亲友——亲友的年龄分布要每岁一人,一个不缺,并不容易!但摄影家居然找到了,而且还拍得都挺传神!
将可口可乐易拉罐剪开做成花瓣形的烟灰缸,一欧元一个——摆这种地摊者大有人在。
西班牙人的艺术素养,从这商店外逸笔草草的速写装饰,可见一斑。
巴塞罗纳老城,墙高巷窄,阳光难得一进。只有夕阳西下时辰,深巷才能享受一会儿灿烂。
巴塞罗纳最热闹的大街,漫画家们扎堆。我亲眼得见这位画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画好了一幅漫画肖像——润笔费:十欧元。
在巴塞罗纳海滨一家博物馆中举行俄罗斯20世纪画展。我没想到居然在西班牙与列宁同志久别重逢了。
巴塞罗纳滨临地中海,海鲜之丰富令我叹为观止。在这家市场上,像这样卖海鲜为主的摊位有几十家,每家都顾客挤得水泄不通,营业员一阵风似地连剖带切,忙得不可开交。
巴塞罗纳老城一角。几位遗老遗少品酒聊天。我的同伴甚至戏言说,有点像“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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