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晨早起去面試,曦兒好好地睡了一個懶覺,醒來已是午飯時分,由於心情愉悅,曦兒滿面紅光,在樓道里正碰到宇天打飯回來,曦兒愉快地打了一聲招呼,宇天看起來有些蒼白,眼角布滿血絲,曦兒關切的問:
“怎麼了,沒睡好呀?喲,是不是我們昨晚說話太大聲了,吵到你了?”
“不是,正趕一篇論文”,
“哦,好吧,我去打飯了”,
“哎,曦兒,等一會兒” 宇天叫住了曦兒,
“你寒假回家嗎?”
“是啊”,
“什麼時候走,我送你吧?”,曦兒心跳了一下,說:
“不用了,蘇陽和我順路,我們一起走”, 曦兒看到宇天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
“那好吧”。 曦兒感覺有些內疚,似乎不應該對宇天那樣冷淡,她也想恢復與宇天以前那樣的友誼,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曦兒有些無奈地想,有些人可能註定不能成為朋友吧。
寒假,曦兒回家過節,和一幫朋友整天吃吃喝喝,漸漸淡忘了宇天,回來之後,不再感覺那樣的抑鬱,再次碰到宇天以沒有難堪的感覺,只是她還是沒有辦法恢復以前與宇天那種無拘無束的狀態。
寒假以後,蘇陽一如既往,常常約曦兒和一些朋友玩,只是朋友越來越少,有時就只是他們兩個。曦兒已經熟悉和蘇陽在一起,並沒有太在意。 有時他們倆在一起時,曦兒把她和蘇晨編排的那些關於他的笑話說給蘇陽聽,蘇陽聽得兩眼冒火說回去非整那個臭丫頭不可。
天氣漸漸轉暖了,Z大滿園春色,花香襲人。有一天,蘇陽有點神神秘秘的告訴曦兒:
“曦兒,今晚,我請你看電影”,曦兒說:
“看電影就看電影唄,搞這麼神秘幹嘛?還有誰?”曦兒覺得有點奇怪,平日裡蘇陽總是說“怎麼樣,晚上看電影?”不會這么正式。蘇陽又說:
“沒有誰,就咱倆。怎麼樣”,
“沒問題,不就看電影嘛“
“看完電影,我們去吃夜宵,然後我要和你說件事“,
“什麼事,說吧”,
“現在不能說”,
“隨便啦”, 曦兒大大咧咧地說,轉念一想,曦兒警惕起來,
“咦,你怎麼搞的象地下工作者接頭似得,你不會約我幹什麼壞事吧?整領導的事我可不干,要干你自己單幹,我還想混口飯吃,不過如果你的陰謀得逞,也別忘了給我好處哈,至少我沒告發你,是吧,”,蘇陽無奈地搖搖頭:
“你腦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麼呀,真拿你沒辦法”。
當天晚上,他們來到電影院看一步愛情電影,看到一半的時候,蘇陽拉起了曦兒的手,曦兒想抽出來,可蘇陽抓得很緊,曦兒瞪着蘇陽,蘇陽除了繼續抓着曦兒的手,目不斜視,好像非常專注與電影,不一會兒,倆人的手上都是汗,下半場電影,曦兒沒怎麼看,腦子裡亂亂的,好不容易電影結束,曦兒抽回自己的手,下意識地放在背後,電影院的人都在往外走,蘇陽又抓住了曦兒的手,曦兒這次沒有掙脫,隨着蘇陽出了電影院,曦兒覺得腦子裡空空的,被蘇陽攜着手被動機械地往外走,蘇陽也不說話,曦兒問:
“我們去哪?”蘇陽一反常態,不耐煩地說,
“老實跟着,別問”,不是為什麼,曦兒今天晚上有點怕蘇陽,平時和他唇槍舌劍,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說起來,蘇陽總是讓着曦兒,今天晚上有些反常,蘇陽格外霸道,他幾乎是拖着曦兒往前走,曦兒終於抗議:
“你在綁架呀”, 蘇陽諷刺說:
“那你叫警察呀?”,曦兒氣的直翻白眼,心想,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看你能怎麼樣。他們走到一個街口的花園,來到一個小亭子裡,蘇陽滿意地說:
“這裡挺好”, 曦兒甩掉了蘇陽的手,瞪着蘇陽說:
“你要說什麼,說吧”,蘇陽看着曦兒生氣的樣子,直截了當地說:
“曦兒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女朋友,”,
“我沒工夫和你開玩笑,你這一套騙騙那些喜歡你的小女孩吧”,蘇陽有點生氣,他把雙手安在曦兒的肩膀上,把她安在椅子上:
“你給我坐下”,曦兒氣瘋了,
“蘇陽你幹嘛,你弄疼我了”,他們倆就這樣瞪着對方,曦兒從未發現蘇陽這樣簡單粗暴過,她又是氣,又是急,抓住蘇陽的手使勁往外撥,可沒有一點用,蘇陽的兩隻手想鉗子一樣安在她的肩上,她根本動不了,掙扎了一會兒,曦兒覺得滿腹委屈,捂着臉嚶嚶地哭起來,蘇陽大概意識到自己的過火行為,,他鬆開了手,輕輕地拉起曦兒摟住了她,在她耳邊柔聲地說:
“對不起”,
曦兒前一段時間滿腹的傷心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她在蘇陽的懷裡索性痛痛快快地大哭起來,她好像也不完全是為了蘇陽的行為,可就是有滿腹的委屈需要宣泄出來,她覺得在蘇陽地懷裡很放鬆很舒適,她可以盡情地發泄,眼淚鼻涕的沾滿了蘇陽的肩膀,蘇陽沒有了前面的粗暴,溫柔地拍着她,最後,曦兒覺得暢快很多,她停止了抽泣,換了蘇陽的一邊肩膀,好像是為了報復一下,把多餘的眼淚鼻涕狠狠地擦在蘇陽相對干一點的一邊肩膀上。蘇陽把她拉開一點,低頭看着曦兒說:
“感覺好點了?”,曦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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