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十分钟的冲动,就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文革”中的关愚谦出逃,是与马思聪叛逃相提并论的大事件,他们都成为那个年代姓名倒悬、被猛批的敌人。经历过无数曲折,关愚谦最终成为德国博士、讲师、作家,为文化交流做出许多贡献,也重新被祖国接纳。那么,许家屯是否能回到祖国呢? 2009年10月24日中午,我和家人在德国慕尼黑靠近火车站的一家快餐店,正啃着“巨无霸”,一位老者走到我们桌边,谦和地问:你们是从中国大陆来的吧? 老者穿着一袭浅蓝色的风衣,头发虽然已经白了,却风度翩翩,精神矍铄,如果他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也不会相信,他已经八十岁了。 “在异国他乡见到华人真不易啊!”老人是独自一人来吃快餐的。他告诉我们,他姓关,原来也在美国待过,还认识钱学森。来德国已经很多年了,娶了一位德裔太太。这次他来慕尼黑,是来看望在这里工作的儿子的。 说话间,他问我是否知道“关愚谦”这个名字。“知道啊,我读过他在海外报刊发表的文章。”但我近年来记忆退化,竟记不得关愚谦具体写过些什么了。老人也没在意,只是告诉我,关愚谦是他弟弟,也在德国,在汉堡。 我们下午要赶路,于是匆匆吃完快餐,便与老人挥手告辞。“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杜甫)虽然萍水相逢,但是老人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却很深——还有他弟弟关愚谦这个名字。 昨天收读一位朋友通过电子邮件转来的《南都周刊》的文章《“叛国者”归来》,文中还附了一张照片。我妻子一看就叫起来:这不就是我们在慕尼黑遇到的那位老先生嘛! 仔细一看,文章讲的却是关愚谦的故事。可这关愚谦,怎么看怎么像我们见到的那位老人。 这才了解了关愚谦。他先是被打成“右派”,流放到青海五年;1962年回到北京后,没过几年相对平静的日子,又碰上了“文革”。1968年,在他预感到又要挨斗之际,“仅仅十分钟的冲动,就彻底改变了一生”,他用一个日本人的护照出逃,辗转来到德国。这在当时的中国,是与音乐家马思聪出逃相提并论的重大事件,甚至惊动了周恩来。 跟马思聪不同的是,已经在德国拿到博士学位、成为大学讲师的关愚谦,1980年终于得到回国的许可。他后来多次回国,在国内出版了好几本书,还跟顾彬教授合编了六卷本的德文版《鲁迅选集》。影响较大的是长篇纪实《浪:一个“叛国者”的人生传奇》(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由王蒙作序。此刻我手中就拿着这本今天从我们镇的图书馆借来的书。 奇怪的是,关愚谦在书中没有提到自己有一个兄长在德国。书中提到了好几位兄弟和堂兄弟迪谦、慎谦、崇谦、智谦……他们是“谦”字辈,姓名的第三个字都是“谦”,却没有写到我们见到的那一位老人的名字(他姓名的第三个字同样是“谦”)。 我居然冒出个很无厘头的猜测:莫非,我们见到的就是关愚谦?——首先,长得太像;其次,也在德国;第三,年龄相仿(关愚谦2009年时78岁),第四,关愚谦也娶了一位德国太太…… 但我还是否定了这种猜测:我们见到的那位,对美国的情况相当熟悉啊,他告诉我们,是从美国来到德国的。而关愚谦的儿子,是在美国留学,后来也不在德国。 很后悔。还是孤陋寡闻了。如果在见到老人的那个时节,对“关愚谦”其人其文了解更多一点,一定会跟老人谈得更为深入,更详细地了解他和他兄弟,以及他们大家族的世纪颠簸。 再去德国,我要打听一下关愚谦和他的哥哥。 我又想起许家屯。关愚谦在出逃之后13年,终于回到了祖国;许家屯出走20年了,什么时候能够回到祖国呢? 下面是《南都周刊》的报导和对关愚谦的采访。“叛国者”归来 河西,《南都周刊》
德国汉堡大学教授关愚谦回国签售他的新书时,已经很少有读者能感受到“关愚谦”三个字的分量。在相当长时间里,关愚谦是与音乐家马思聪齐名的、“可耻”的“叛国者”。1968年的那个夏天,他偷拿一本日本人的护照,在“文革”的暴风骤雨将要来到时,走上了荒唐而冒险的亡命之旅。 关愚谦,北京人,1931年生于广州,长于上海,曾担任苏联顾问翻译,后在财政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工作,1968年出逃。现居德国汉堡。1972年获德国汉堡大学语言学硕士学位,1977年获文学博士学位后,在汉堡大学执教至今。(《南都周刊》) “仅仅十分钟,”他说,“仅仅十分钟的冲动,就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1968年的夏天,空气中有一种不安的味道。街道上,汹涌的人群发了疯似的对一切旧事物——包括自己的灵魂——挥舞着双手、皮鞭和榔头。关愚谦,却在“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的一间小房间里静静地坐着,有时候,平静比喧嚣更是一种折磨。 他被隔离了。反右的时候,他因提了一些意见而被打成右派,到青海——他说那时候的青海是“中国的西伯利亚”——劳动改造;现在,风雨再次袭来,这一次,较之11年前,看来更为凶猛。 两个造反派的小头头找到他,说:“小关,今天我们开‘背对背’的批评大会,你就留在你的办公室。”所谓“背对背”,就是受批判对象不参加,造反派先对材料,然后决定如何来批斗。关愚谦的心立即揪紧了,他想:是不是挨到我了?会不会把我再次发配到青海?甚至打入监牢?会不会看到这样的大字报,上面写着:打倒关愚谦!“打倒”两个字还是倒的。(这段与我对“文革”的记忆不相吻合。那时候,凡“打倒×××”的标语,“打倒”两个字都不是倒的,倒过来的,是那个打倒对象的名字,如刘少奇、邓小平等等,而且名字上往往要画上红叉——高注) 这是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猜想。在青海五年,苦闷压抑的“流放”生活,已经让关愚谦感到后怕,这个曾经“怀有一颗火热的心,跟着时代向前进的”的青年,已经隐约预感到自己将大祸临头。偷护照,易装出逃 那一刹那,关愚谦想过自杀。手都伸进了抽屉,去找每次接待外宾时用的刮胡子刀片,无意中却发现了几本护照。 在关愚谦工作的“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外宾的各种入境手续、出境手续,都由他负责,所以护照常常集中在他手上。他打开一看,是日本外宾西园寺公一之子西园寺一晃的护照,他的心突然一动,他看到了西园寺一晃的照片,和他还有几分相似。更关键的是,他有两本护照,一本去巴黎,一本去开罗。 他的心扑腾扑腾直跳,手都有些颤抖了,一个大胆得近乎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出逃。 在此之前的1967年,音乐家马思聪的“叛逃”是当时一个爆炸性的新闻。1967年1月15日夜晚,马思聪以5万港币的代价,冒死带着其夫人、儿子、女儿乘“002”号电动拖船偷渡香港,在海内外引起震动。 从香港辗转到纽约的马思聪,在当时公开发表题为《我为什么离开中国》的讲话:“我个人所遭受的一切不幸和中国当前发生的悲剧比起来,全是微不足道的。‘文化大革命’在毁灭中国的知识分子。” 而当时公安部在得知马思聪出逃后,迅速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马思聪夫妇在大陆的所有亲戚都被审查,有的被投入监狱,帮助马思聪离开北京的贾俊山、倪景山也被捕。他们当中,后来有的被判刑,有的被迫害致死,上演了一出株连九族的人间悲剧。而马思聪的出逃,也被定性为“叛国投敌”。 关愚谦比谁都明白出逃的风险,成与不成,都将殃及周围的朋友、家人,但恐惧和求生的欲望还是逐渐占上风。 经过慌乱和紧张后,关愚谦变得像一个经验老到的间谍那样,将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民航局,用尽量不露痕迹的口吻说:“我是小关,我们常驻外宾要出国去开罗。” 对方回答:“不行啊,我下午开会,你明天再来谈吧。” 不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他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说:“不行,很急。” “不可能。”对方一口回绝。 他决定给对方以压力,说:“这是政治任务,要出国的是西园寺公一。” 挂断电话,他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长这么大,他没有冒过这样的险。而且,左思右想,他又开始反悔。叛国投敌,这是什么样的罪啊?这和留下来受到冲击、蹲监狱相比是更为可怕的未来。 这时,电话打来:“小关,请客呀,给你办成了。” 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去。第二天,瞒着家人,外面穿着蓝制服,里面套着全副西装。到了,有机场的熟人看到了,喊他:“小关,你来了。”他勉强挤出笑容,打着招呼,然后一转身,跑进地下室男厕所,换上西装、领带,再戴上口罩和眼镜,活脱脱变了一个人。 他走出男厕所,忐忑着,走到边境警察跟前,把换过照片的护照给他,边境警察对他说,你的护照要登记一下,等会再给你。然后,他走进外宾休息室里休息。 他的耳朵里响过每一分每一秒流逝的声音,每一秒都是可怕的折磨。更可怕的事在等着他,来还他护照的,居然不是刚才那位边境警察,而是和他熟识的老刘。天哪,他的心都快炸了,没说的,这一次看来在劫难逃,所有的伪装都将在这一刹那分崩离析。 但是,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老刘走到他面前,说:“这是您的护照吗?”他点头说:“是。”老刘就把护照给了他,并祝他好运。 真的是好运临头,和他这么熟的老刘居然没有认出他,这也许是眼镜和口罩为他施了魔法,让他彻彻底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每当想起这次惊心动魄的逃亡时,关愚谦都觉得那纯粹是一个奇迹,绝对是一个奇迹。“我从全民阶级斗争警惕性极高的红色中国逃离出来,失败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成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零点一。而我恰恰属于这百分之零点一。我甚至怀疑,警察老刘是不是故意放走了我,因为他知道,‘文革’中有太多的人受了冤屈,别人做出异乎寻常的举动,总有其为难之处。”关愚谦的自传《浪:一个“叛国者”的人生传奇》
开罗蒙难,德国新生 关愚谦这段离奇的经历,被作家王蒙称之为一段“荒唐冒险的亡命之旅”。 王蒙在关愚谦的自传《浪:一个“叛国者”的人生传奇》一书的序言中说,关愚谦的一生,有十几种可能和几十个机会或被处决,或自杀,或堕落,或被利用,他的经历足以使多数正常的人变得不正常,变成神经病。 即使在关愚谦坐上飞机、开始逃亡之旅时,他的冒险其实并没有结束。在飞机上,他身边坐的是两位捷克商人,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希望得到帮助的渴望,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他们。捷克商人决定帮助这个中国可怜的年轻人。飞机一到开罗,就有一辆车把关愚谦带到城内一座大房子里,他一打听,人家告诉他,这是苏联大使馆。 在“文革”时期,中国的两大敌人是苏联和美国。寓居苏联大使馆和叛国投敌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事实上,苏联大使馆并没有收留他。一位自称“作家”的人把他安排到了一家旅馆。在那儿,惊魂甫定的关愚谦感到异常的困倦,他倒头便就昏睡过去,睡醒时,旅馆工作人员告诉他:“下面有人找。” 关愚谦再次惴惴不安起来,会是谁?我在开罗非亲非故,谁会找我。他下去一看,一个大胡子的埃及人对他说:“开罗的红卫兵在找你。” 全世界都是红色的海洋啊。他不知所措,埃及大胡子说你跟我走吧,他也就跟着他走了。结果是原本红卫兵要将他押解回中国受审,却意外地把他投进了埃及的肯那特监狱,一关,就是一年。 其间,有国际红十字协会想把他移民到美国,但是他拒绝了,因为他觉得美国和苏联都是中国的敌人,他觉得自己是个爱国者,离开中国只是被逼无奈,无论如何不能在国外参加反对中国的活动,这是他的底线。 他想去一些中间国家,可是每一次申请都如石沉大海。最后,他绝望了,在阿拉伯世界的监狱里,真是度日如年。他想:罢罢罢,死也死在中国的监狱,他竟然要求埃及当局送他回中国,不让他回去他就绝食。 过了几天,来了一个中校模样的警察,他带来了一个让关愚谦激动万分的好消息:“现在联邦德国同意你到他们那里去了。” 在德国,他获得的第一份工作是为汉堡的亚洲研究所写书,待遇很优厚。研究所里的格罗斯曼博士请他来写一些“文化大革命”的事,因为这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唯一一个来到德国的中国大陆居民。于是,关愚谦在汉堡租了一个小房间,在那里写出了他的第一本书《十八年的变迁》。 而在国内,关愚谦出逃已经是与马思聪叛逃相提并论的大事件,他们都成为被凶猛批判的敌人。 辗转来到德国的关愚谦,在书写这段离奇的经历时,也开始他的新生活,并认识了后来的夫人,比他小30岁的海珮春。如今,当年豆蔻年华的海珮春也早有了华发,关愚谦镌刻在脸上的皱纹依然记录着那些无法忘记的岁月。去年,三联书店同时推出他们夫妇的《欧风欧雨》(关愚谦著)和《德国媳妇中国家》(海珮春著)。“叛国者”归来,又让中国读者的目光聚焦到这对跨越风风雨雨时代变迁的两口子身上:是怎样的生死流徙,造就了曾经的悲情欢喜?没人知道这是“阳谋” 南都周刊:你在“文革”前给很多领导人当翻译,比如陈云、邓小平和薄一波,你看到的这些领导人,和我们在电影和图书中的印象有何不同? 关愚谦:我当时是中央财政部的翻译,当时他们还很年轻,和他们老了之后当然不一样。另外我们当时做翻译,也就是哪一个外国专家来,我来翻译,采访好后他们走我也走,并没有特别的接触。所以对他们私人的一面,我并不能说了解,也不能信口开河。 当然,我对那些副部长级别的领导就比较熟悉了。 南都周刊:当时领导同志和普通百姓的关系是像宣传说的那么平易近人吗? 关愚谦:确实是那样的,和现在的领导不一样。像那些副部长,和我们这样的小翻译一起打乒乓球啊、下象棋,部长要耍赖,我们就会揪住他说:“黄部长,你怎么乱走,你在作弊。” 南都周刊:搞起阶级斗争来是不是就不讲情面? 关愚谦:那当然了,我当时从上海到北京,一些山沟沟出来的老革命,看到我是从大上海来的大学生,当然是看不惯了。 南都周刊:1957年“大鸣大放”的时候你写了大字报,写的时候没听到什么风声吗?好像党员干部有的知道这是阳谋的。 关愚谦:我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我身边很多党员都写了大字报。“大鸣大放”的时候,毛泽东后来说的什么“引蛇出洞”、“这是阳谋不是阴谋”,谁都没有料到。东欧、苏联一样,极其僵化 南都周刊:在新近出版的这本《欧风欧雨》里,你也写了很多有关东欧的随笔,我想了解,在东欧剧变之前,你看到的那个封闭的东欧是什么样的? 关愚谦:东欧的某些情况比苏联还糟糕,匈牙利共产党、保加利亚共产党还是很严酷的。当然没有到“文革”的程度,我们的“文革”一开始是大民主,“大鸣大放”大字报,后来是把那些造反的人都扔到监狱里去,蒯大富什么,不都关进去了吗? 南都周刊:当时东欧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关愚谦:生活很苦,我1990年到保加利亚,甚至于总统接见我,请我吃饭,除了牛肉什么都没有。不但是中国苦,全部社会主义国家都是这样。我的书里也写到,当时苏联人排队,蔚为大观。我觉得主要还是体制和政策问题,计划经济大锅饭,人就没有动力,所有的都是国营嘛,吃饱了肚子就完了,谁有动力?现在我们农民可以自己种个水果,种个经济作物,过去不行,一种水果就是资产阶级意识,东欧、苏联也一样,极其僵化。 南都周刊:我看到书里写,柏林墙倒的时候你还在那敲。那么两德统一以后东德的情况如何? 关愚谦:那次霍英东也在,我们一起去敲的。两德统一之后东德情况很不错,发展越来越好。但是情感上还是有一些隔阂,西德有人看不起东德,老说他们“老东老东”。东德人就比较反感,反击说我们东德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鲁迅与顾彬 南都周刊:你怎么会和顾彬一起来翻译《鲁迅选集》德文版的? 关愚谦:顾彬对中国文学一直很感兴趣。我到德国去之后,就出了一本书,叫《中国民间故事选集》,我当时已经到德国柏林大学担任助教,就在那,我与顾彬认识了。认识之后,他说他想编一套德文版的《鲁迅选集》,我们就组织了队伍共同翻译了这套《鲁迅选集》,一共6本。我负责两本,他负责两本,另一位教授负责两本。 南都周刊:翻译鲁迅的作品,你觉得难吗?在篇目的选择上是怎么考虑的? 关愚谦:难,鲁迅是中国现代文学中最难理解、最难翻译的作家。他引用了许多典故,他写作的领域很宽,很多东西你不太了解的话,很难将它准确地翻译出来。现在的翻译,很多人没有吃透原文,不了解、不理解原文的背景、引用的文章来源,想当然就翻译出来,自然会闹很多笑话,或者说看不懂了。 《鲁迅选集》德文版的篇目我们还是主要考虑了文学性,一般日记我们不选,非文学类的不选,将鲁迅主要的小说、散文和杂文翻译成了德文。 南都周刊:鲁迅是不是也是对你影响特别大的作家? 关愚谦:可以这样说。而且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和我很熟,我们是在一个弄堂里长大的,我们当时住在淮海路的淮海浜,我是44号,他是26号。所以我和周令飞现在也还有联系。 南都周刊:顾彬先生之前有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一些批评的言论不知道你有没有耳闻,你是否赞同他的看法? 关愚谦:我听说了,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啊。什么《上海宝贝》,那确实是垃圾!现在我们中国,政治上还不够开放,严肃文学还不够开放,但是这些垃圾文学很开放。 但是我也觉得,顾彬有点极端了。我认为中国当代文学有些地方有很大的问题,有些作品很糟糕,但不能完全否定中国当代作家。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媒体也有责任,他们把顾彬的话摘来后,失去了上下文语境,很容易得出顾彬看不起中国当代文学、反华之类的结论,这是不公平的。 就像西方有些媒体,也是以偏概全来否定中国,我非常讨厌这些西方媒体。可是呢,反过来,很多德国人对中国很友好,不可一概而论。 2005年10月10日16:00,德国汉堡大学教授、中国浙江大学教授、欧洲华人学会会长、著名华人专栏作家关愚谦博士做客人民网强国论坛,就中欧文化异同与网友在线交流。(人民网图片说明) 相关文章: 当年携琴出逃,死后夫妇海归(组图) 专访许家屯(上):出走美国多年在想什么? 专访许家屯(下):有些事我到死都不能讲
文章评论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4-04 16:49:27
关愚谦在《达赖是暴动的主谋?》一文中说的“穆勒教授”是研究国际关系的。按照研究国际关系的线索没找到涉及中国、印度和东亚问题的“穆勒教授”,只找到了一位已经去世了的,而且在汉堡大学学过汉学的博士。
作者: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4-04 05:24:59
在某篇文章中,好像关愚谦提到的这位“穆勒教授”被写成 M.Mueller 或者M.Müller, 据称是汉堡研究社会科学的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4-03 18:18:31
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4-03 09:06:19 野罂粟网友, 有一点可以肯定: 即便"穆勒教授和布莱辛教授"真说过关"教授"所翻译的原话, 也绝非代表德国主流民意和主流媒体的观点, 这些差异可以从德国报纸和平面媒体中的言论倾向得出判断 ---------------------- 党卫队网友,对于“主流民意”和“主流媒体”的说法,我采取小心J谨慎的态度,因为即便有民意调查的话,也得看是谁做的、问题是怎么提的,结果是怎么出来的等等。德国人是否关心和可以弄清楚“314西藏暴乱”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从而形成“主流民意”,实在是不好说。不过,达赖喇嘛的书在《明镜周刊》畅销书排行榜上曾经待过挺长时间;看来德国人倒是满喜欢看这位被大陆外交部发言人称为”披着袈裟的狼“在书里写了什么。哈哈,由此看来德国读者胆子够大,不怕”狼“,而且还对”狼“有好奇。 “主流媒体”怎么定义也很难说,因为不同的媒体有不同的读者和观众、听众。在对德国”主流媒体“难以确定时,中国大陆人的反应,如在大陆驻德使领馆操纵和资助下的学生会组织的“红海洋”抗议德国媒体不实报道”的活动,便自然映托出德国媒体报道主旋律的倾向。 闲着没事用排除法古狗了一把,觉得1955年生,在汉堡大学学过汉学,后在柏林科学和政治基金会(Stiftung Wissenschaft und Politik in Berlin)工作的学者Dr. Kay Möller有可能是关愚谦讲师说的那位“穆勒教授”(也根据其发表文献的内容)。Dr. Kay Möller要是被关愚谦讲师封的那位“穆勒教授”的话,也没法求证了,因为柏林基金会网页上在其人名后表示出十字架了(表人已去世)。
作者: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4-03 06:06:19
野罂粟网友, 有一点可以肯定: 即便"穆勒教授和布莱辛教授"真说过关"教授"所翻译的原话, 也绝非代表德国主流民意和主流媒体的观点, 这些差异可以从德国报纸和平面媒体中的言论倾向得出判断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4-03 00:28:45
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4-02 15:36:08 《达赖是暴动的主谋?》这一篇, 我非常怀疑穆勒教授和布莱辛教授是否真讲过关"教授" "翻译"出来的"原话"内容, 应该去信向穆勒和布莱辛教授证实一下 ------------------------------------- 党卫队网友,对有人有可能去证实,关愚谦已经提前进行了防范,为的是让人根本就找不到这两位。因为关愚谦只给出了姓(还是中文的),没有名字,也没交代穆勒和布莱辛是那个大学、什么专业的。穆勒和布莱辛是不是教授,我很怀疑,因为关讲师称自己为“教授”,也把别的德国讲师称为教授,也就是与他交往的人不管是不是教授,都是“教授”。关愚谦把确定一个人所需的personal identity模糊掉了,怎么忽悠不就随便了。
作者: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4-02 12:36:08
《达赖是暴动的主谋?》这一篇, 我非常怀疑穆勒教授和布莱辛教授是否真讲过关"教授" "翻译"出来的"原话"内容, 应该去信向穆勒和布莱辛教授证实一下
作者: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4-02 11:59:43
多谢野罂粟网友提供的二篇关"教授"大作! 难怪党国把关"教授"捧为座上宾, 因为他知道如何把党国的恶劣形像塑造地能够让洋人接受, 这正是党国外交宣传部门的土鳖所缺乏的"专业技能". 应该让外交部位的发炎人姜小姐从师这位关前辈, 而不是穷凶极恶地叫喊"不要拿法律当作挡箭牌!"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4-01 20:14:56
俺略知脑神经学(包神经生物学)、心理学。关愚谦说他在37岁出逃(生于31,出逃于68年)是出于“10分钟的冲动”,我只能嘿嘿乐了!乐的是:1.汉堡大学满公正的,给他的只是个讲师教职;2.冒充教授的毕竟不是真教授,不具备足够的学识为其冒充教授圆谎。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4-01 15:34:49
推荐关愚谦发表的两篇文章,供博主和在此发表评论的网友丰富对这位既非当年的“右派”,也非现今的汉堡大学教授的认知。 1.《如何趁熱打鐵做好對外宣傳工作》http://mass-age.com/wpmu/blog/2008/09/05/4787/ 2.《达赖是暴动的主谋?》 http://bbs.cqzg.cn/thread-625568-1-1.html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4-01 08:04:53
阿妞不牛讲得精彩! 受迫害、被威胁之下出逃所反映出来的那个时代、那些运动之残酷荒谬,这一点是不容无视的。受迫害、被威胁者,谁也不是完人(就像当年受纳粹屠戮的犹太人,肯定也能数得出他们各自身上有多少缺点恶习一样)。受迫害、被威胁者若极力利用空间差、文化差而抬高自己,这点很不可取,应该予以澄清,也让我们看到人性、人的欲望之复杂。 我们应该“真中见假”,在阅读中将那些忽悠之言尽力剔除; 我们也应该“假中见真”,从媒体和他本人不无忽悠和吹嘘的经历中,看到真实的泯灭人性、扭曲内心的当年和今天。
作者:凡平
留言时间:2011-04-01 01:28:03
作者:阿妞不牛
留言时间:2011-04-01 01:10:59
马思聪的故事几乎尽人皆知。但是这位关某俺是第一次听说,请伐林恕俺孤陋寡闻,谢谢介绍。 人是复杂的。尤其是中共队伍里面的人,更复杂。对比马思聪那样的非党艺术家,关某这样的真正的党和国家的干部,哪怕是知识分子干部,就出现了异同。 在求生欲以及逃脱无妄之灾上,他们是相同的。反右以及文革对知识分子和人类良知尊严的摧残,他们都得到了“平等”的虐待。但是,同样是逃生,马思聪死里逃生后立即向世界揭露申讨文革以及中共暴政对全体知识分子和国家与人民的摧残。关某,如果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则只是觉得党妈妈误打了他这个宝贝孩子而已,坚持“叛国”却不“投敌”:拒绝去美国甚至接受苏联的保护。而如果他自己这些说法是胡扯,联系到他后来其他的沽名钓誉以及德国因为种族歧视而没有让他获得教授职称的说法,这位先生至少不是一个正直的学者,骨子里除了人性还有不少党性。 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否认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反右文革和中共暴政的残酷荒谬,以及关先生出逃的正当明智机智勇敢。还有就是关先生在现今中国的利用价值。 许家屯先生,可能就是缺乏对党国的这种剩余价值,既无法归党归队,也无法回国。空抱一腔爱党爱国热忱,在自由世界安享晚年吧,好在自由世界,他可以自由思想到老。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3-30 17:13:25
谢谢凡平、nbren0215、党卫队和野罂粟等诸位指教。 利用中外长期相互隔绝形成的文化差、制度差、语言差,在两边忽悠,成为一种很普遍的现象。许多人即使不是有意打算骗人,也自觉不自觉地落入这一套路。 我在我的博客上也曾有若干涉及这一题目的文章,例如如下两篇: 《在国内发表的揭露骗子大学入侵中国旧作》 http://blog.creaders.net/Gao-falin/user_blog_diary.php?did=65272 《被国内婉拒的再揭骗子大学入侵中国旧作》 http://blog.creaders.net/Gao-falin/user_blog_diary.php?did=65318 反忽悠的力量与忽悠的力量相比,似乎总是居于下风。但是,不管“忽悠派”有多大的市场份额、在中国是多么普遍,我们都应该像野罂粟和道然这样,讲出自己确实掌握的资料,不屈不挠、一点一滴地去澄清。 我建议,野罂粟和道然等各位也应该向《南都周刊》和“强国论坛”,以及不论哪家发表过忽悠文字的媒体写信,或者写文章,有理有据地摆出事实。 关于“文革”也是同理。如果经历过“文革”的人,不实实在在地讲出所见所闻的史实,也就给忽悠者留下了巨大的空间。
作者:nbren0215
留言时间:2011-03-30 14:35:40
文中提到的上海“淮海路的淮海浜”,是不是淮海路的淮海坊。淮海路上好象没有淮海浜这个地方。
作者: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3-30 10:24:34
哈哈, 木有说错吧? "判国者"二边忽悠: 用在叛逃国混来的"教授"忽悠德国人, 用德国大学"教授"(讲师!)去忽悠国人. 须知,此教授非彼教授, 含金量不一样, "判国者"不应该含糊其词, 应该交代清楚到底是哪一国的"教授"?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3-30 09:50:35
平凡网友,你指出关愚谦顶的是国内大学给他的教授头衔,确实有这么回事。浙江大学校友论坛上说他是1988年杭州大学的兼职和1998年的客座教授,见 http://zjush.com/home/thread-7250-1-1.html 关于兼职和客座教授的问题,我问过国内大学的博导教授。得到的回答是:国内大学的兼职和客座教授不算是该大学的正式教授。 德国大学聘用的有限期的教授,过了合同期就不能再使用教授头衔了。关愚谦至今使用的教授头衔如果是国内大学给发的,难道国内大学兼职和客座教授是“永久牌”的?
作者:凡平
留言时间:2011-03-30 08:29:18
野罂粟网友的介绍和解释很客观,也很符合事实。 在德国稍有学界常识的人都知道,关愚谦从未获得汉堡大学所聘的教授职位,他近年来可能获赠过中国某个大学廉价的教授头衔,于是简称“教授”,忽悠了不少国内外不太了解德国学界情况的朋友。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3-30 07:50:51
博主,德国大学里真正的“终身”身份只有那些Professor emeritus具有。也就是超过65岁,被大学从官职和教职工作中解放出来,但仍为大学成员,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教授。 获得公务员职位的讲师在大学只能工作到65岁法定退休年龄,之后就脱离了大学。 因为有真正的“终身”,所以把只能工作到65岁的职位称为“长久职位”相对妥当些。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3-30 07:28:58
谢谢野罂粟提供了更多的依据,来澄清有关事实,帮助我,也帮助读者丰富对关愚谦博士的认识。 我在我写下的文字中已经做了相应修改。《南都周刊》和“强国论坛”的文字,我不便擅改,但有了野罂粟和道然的这些质疑、澄清,相信读者就能分辨哪些说法并不准确。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3-30 06:51:14
关愚谦在《强国论坛》http://www.people.com.cn/GB/32306/32313/32330/3755841.html回答网友问题时,这样表示过: [网友]:你在汉堡教什么?你是作家身份还是学者身份? 【关愚谦】: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先是学者身份,可是到德国这个国家,德国人他们还是有点种族歧视,外国人当教授非常难,所以,我教学为辅,写作为主,结果我发表十几本书以后,他们不得不承认我这个教授地位了。 对关愚谦话语的解说: 1.要想在德国大学当教授只获得博士学位还不够,还要在博士的基础上做Habilitation,取得与同样具有Habilitation的同行竞争教授职位的资格。关愚谦没有Habilitaion(如果有的话,头衔是Dr.habil.,或PD. Dr.),在学术上不具备当教授的资格。关愚谦把外国人当教授难归咎于德国人的”有点种族歧视“,给国内网友透露的并非是真实的信息。 2.是教授,就是教授,什么叫”教授地位“呢?关愚谦不坦诚说他不是汉堡大学的教授,而是在玩文字游戏,打马虎眼,忽悠国内网友。 3.德国汉学界有华人教授,如刘茂才(关愚谦的导师)、乔伟。他们怎么就没受到德国人的种族歧视,当上了教授呢?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3-30 06:04:04
给博主推荐关愚谦亲笔信的图片:http://shop.kongfz.com/show_pics.php?shopId=10196&bookId=101371674 对图片的解说: 1.信纸不是汉堡大学的正式用笺,而是私人制作的。 2.德国法定退休年龄是65岁。关退休之后与大学就没有聘用关系了,不是大学的人了。 3.关愚谦的信中,英文汉堡大学下面的中文没有教授头衔,但在姓名和联系地址处戴上了Professor的头衔,有玩文字游戏和误导他人以为他是汉堡大学教授的嫌疑。
作者:道然
留言时间:2011-03-30 05:20:49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3-30 05:11:40
关愚谦不是汉堡大学教授的证据: 1. 汉堡大学历年来汉学教授名单里没有Yu-Chien Kuan(关愚谦),见海德堡大学汉学网http://www.sino.uni-heidelberg.de/staff/kampen/sinologie.htm : HAMBURG Universität Hamburg, Fachbereich Orientalistik, Asien-Afrika-Institut, Abteilung für Sprache und Kultur Chinas Edmund-Siemers-Allee 1 (Ostflügel), D-20146 Hamburg Tel.: (+49-40) 42838-4878; Fax: (+49-40) 42838-3106 Mail: china@uni-hamburg.de URL: http://www.uni-hamburg.de/Wiss/FB/10/ChinaS/dsino/index.html Professor(inn)en: 1935-1948: Fritz Jäger 1950-1977: Wolfgang Franke 1967-1980: Liu Mau-Tsai 1970-1994: Jutta Rall-Niu 1980- : Hans Stumpfeldt 1982-1993: Friedrich A. Bischoff 1994- : Michael Friedrich 1996- : Bernd Eberstein 2.在汉堡大学网页上,Dr. Yu-Chien Kuan(关愚谦博士)在“Dozenten”(讲师)类。见:http://cosmic.rrz.uni-hamburg.de/webcat/veroeffpraes/berichtband_pdf/fobe_10.pdf 第3页: Professoren: Dr. Friedrich A. Bischoff; Dr. Bernd Eberstein; Dr.Dr. Jutta Rall-Niu; Dr. Hans Stumpfeld; Dr. Werner Sasse; Dr. Barend Jan Terwiel; Dr. Duy Tu Vu; Dr.Dr. Klaus Wenk (em.) Dozenten: Dr. Patcharee Kaspar-Sickermann; Dr. Yu-Chien Kuan; Myongho Oh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3-30 05:00:48
谢谢道然提供依据。看来,《南都周刊》和“强国论坛”等媒体说法有误。我查了一下关的自传上的“作者介绍”,倒只是说“获得终身教职”。我将标题上的“德国教授”,改为“德国博士”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3-30 04:55:45
谢谢野罂粟发表意见。说“关愚谦冒充汉堡大学教授。其实他只是从汉堡大学退休下来的讲师”,希望能提供更翔实的论据。
作者:道然
留言时间:2011-03-30 04:52:44
不想评论你什么,只想给你指出你文章中称谓上的错误。在德国,称谓上是不是教授区别大了去了。也就是说,你的标题是错误的。 ---------------------------------------------------------- 關愚謙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跳转到: 导航, 搜索 關愚謙(Dr.Kuan, Yu-Chien 1931年-),上海人,1931年生於廣州,於上海成長,德国汉堡大学退休讲师,汉堡大学历史专业博士、語言學家、作家、翻譯家,旅居於德國漢堡。 生平 解放初期,因中蘇合作關係,學習俄文並擔任蘇聯顧問翻譯,並任職於財政部,反右邉悠陂g曾下放至青海勞動,後回到北京,於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工作。文化大革命期間,為了躲避批鬥,於1968年時持偽造護照從北京搭機逃離中國至埃及,後以偷渡客身份被關於當地。經西方援助輾轉到達德國,並獲漢堡大學入學許可。1972年獲德國漢堡大學語言學碩士學位,1977年獲文學博士學位,當年開始在漢堡大學任教至今。同年赴香港旅遊時,與德籍女子海佩春再婚。 1981年獲中國政府允許,得以重返中國探親。 現兼任中國浙江大學教授、歐洲華人學會理事長以及香港《信報》、新加坡《聯合早報》、馬來西亞《星洲日報》的專欄作家,迄今出版著作十多部。他的父親於1927年從美國回流到中國[1]。 另外,關愚謙亦有為香港電台的電台節目《大城小事》撰稿,每逢星期二由該節目時段內由DJ曾志豪代為讀出。 [编辑] 家庭 父親關錫斌為中共黨員,母親言忠芸為上海市小學教師,外祖父為清朝秀才。 有過兩段婚姻。第一段與中國女子結婚,育有一子。1977年與德籍女子海佩春結婚。 [编辑] 軼聞 鴉片戰爭中犧牲的中國將領關天培是有血緣關係之同宗長輩。 [编辑] 出版著作 * 《浪》(又名《 浪:一個叛國者的人生傳奇》) [编辑] 參考 1. ^ 《大城小事》2009年4月14日 Zhong.png 關愚謙是一個與中國人物相關的小作品。你可以通过編輯或修訂擴充其內容。
作者:野罂粟
留言时间:2011-03-30 04:49:01
关愚谦冒充汉堡大学教授。其实他只是从汉堡大学退休下来的讲师。造假的人,就失去了诚信,因此他在自传里写的经历的真实性就需要打问号了!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3-30 04:42:25
作者:党卫队
留言时间:2011-03-30 03:08:56
上"强国论坛"的能有啥好货? 据说是个二边通吃的人物: 在德国骂党国, 在党国骂德国 ! 转几个德国网友的评论: 发表于 2011-3-3 16:45 晕,我前年还帮他搬过家具。原来他那么有名啊。 slash034 发表于 2011-3-3 13:18 北大才子 他有名什么啊,一个老五毛,你看看他的采访,在每个国家说的都不一样 上次在汉堡一个座谈会上,竟然过来要给我签名,我觉得恶心死了。 北大才子 [color=red]"有国际红十字协会想把他移民到美国,但是他拒绝了,因为他觉得美国和苏联都是中国的敌人,他觉得自己是个爱国者,离开中国只是被逼无奈,无论如何不能在国外参加反对中国的活动,这是他的底线。"[/color] 这个恶心死了,红十字会会管美国移民?他还拒绝美国移民? 问问关五毛,他儿子什么国籍,干什么呢 大帅 汉堡的那些早出来留学的都知道 几年前我去听过一个politik的vorlesung,关去讲过一小段话,当时他把相机塞给我,让我到hoersaal后面去拍照,当时傻乎乎地不知道怎么回事。。。结果后来看到国内报纸上的新闻:关于钱的新书新闻发布会。。。
作者:高伐林
留言时间:2011-03-29 21:55:05
谢谢littleboy256指正!我查了一下关愚谦的自传《浪:一个“叛国者”的人生传奇》,书中他很明确地写道:是1968年2月出逃的。 图片说明我是直接copy《南都周刊》的,其中“1967年”当是他们弄错了,我也疏忽了。现已改正为“1968年”。 而正文中“1968年的夏天,空气中有一种不安的味道”云云,在时间上显然也有误,不知《南都周刊》的记者在写此稿时为何没有查对一下关愚谦的书?但我不便改动,只能在此作一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