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发达民主国家, 何以在病毒疫情面前一败塗地 见QWY 博文章, 【民主国家在病毒疫情面前一败塗地(http://blog.creaders.net/u/1642/202005/373430.html#)】,想说几句。
乍看来,疫情轻重和民主不民主扯上关係,是不是又扯进政治正确的弯弯繞了。但稍加思索,民主不民主和生活德行、卫生习惯还真相关;生活德行、卫生习惯又和疫情轻重直接相关。于是,弯弯绕、绕弯弯,疫情轻重和民主不民主还真是相关。民主国家在病毒疫情面前一败塗地,还真是那么回事了。 QWY 博以美国、英国、瑞典为典型,本人因工作关系,近三十多 年来和美国、瑞典同行相交甚密,但和英国人的交往谈不上密,此处以同处西欧的比利时代之英国,用所见所闻说明他们为什么会一败塗地。 比利时、瑞典都是老牌资本主义,而美国是从众多欧洲国家中出来闯荡新大陆的,德行承袭欧洲老牌资本主义。 这三个国家都相对富裕,卫生设施齐全,是世界上最早用抽水马桶的囯家。抽水马桶的使用,最大程度降底了和人粪便有关的,若干传染风险,可谓公共卫生史上的一次革命。也就是说,这些早年就用上了抽水马桶的国家,应该是在防疫、抗疫上占了先机,处于优势。 在武疫之前,这三个国家周围环境、空气让人传染疾病的风险极低。另外,因为营养好,体质相对好,对传染病的抵抗力强。这些优势无形中滋长了他们对传染病的蔑视,对病毒全无敬畏,才铸成抗毒策略之错。可谓福兮禍所伏吧。 多年以来,他们防富贵病,如肥胖、糖尿病、心血管病、癌症的意识强,而防传染病的意识弱,以至完全没有,纵情自在。尤其是生于40年代之后的,没有亲历过任何瘟疫的几代人。以至于武疫乍起,没有预警,措手不及,被打个人仰马翻。 卫生习惯有许多方方面面,本文只讨论和新冠肺炎最密切相关的两项,戴口罩和勤洗手。 本人曾在比利时一个教学医院的肾科工作近四年,办公室的门正对着血液透析病房。见医生、护士出出进进从来不戴口罩,因为不是传染科。但中国的医院,非传染科医生也是会戴口罩的。口罩和听诊器一样,是大夫们的隨身物件。 他们不但不戴口罩,还常常顺手把笔咬在口中(似乎比放回袋中容易),腾出双手触摸病人做检查。完事后顺手把笔从口中取下,置于手中,出病房时才把笔插回袋中。那支笔就在口中手中轮换着,一切都是习以为常、天经地义。 常见他们从病房出来,不洗手就直接进咖啡间享用上、下午荼,一手㧱杯子,一手抓饼干等点心。吃完、喝完,才会用纸抹去沾在手上的点心碎沫。洗手就那么难吗?只因不洗手已成习惯。 中国医生们,接触病人之前,总是先戴好口罩。完事后,取下口罩,马上用肥皂洗手。做这些都是习惯性动作,天经地义的事。只怕,稍有不慎可招至麻烦。 西方教学医院的医生,在医院的德行尚且如此,一般老百姓可想而知。 记得1991年,瑞典斯德哥尔摩科技大的合作团队来访。公司小老板抓住机会,怂恿本人操持一个Party,用本人做中国菜的厨艺,让大家高兴。本人当时来美才几个月,住在公司为我安排的一个一房一厅的公寓。厅里只有一张沙发,一张吃饭的枱子和椅子,无法安顿下十来个大多人高马大的人。但不便灭小老板的兴致,及其想炫耀本人厨艺的小九九,只得免为其难。 这些同行们进屋后,习惯地席地而坐着,或半躺着,橫其竖八,如在公园的草地上。他们不知,我这个看上去光光生生的中国lady,住了几个月,还没有为地毯吸过尘,连我自己都不会躺在地毯上。地毯是否清洁,他们连想都不会想。 更有甚者,小老板见红烧鸡腿上桌,便忙不迭地用手㧓起一只湿漉漉沾乎乎的鸡腿,递给不到两岁的女儿,任凭那汁水顺着女儿胖乎乎的小手流淌,汚了衣裙。不一会那啃着的鸡腿掉到地毯上,不等我上前处理,女孩儿的妈己将鸡腿捡起来,重又交到女儿手中,继续啃。我们老中会这样做吗?至少要用水冲冲,或干脆扔了,另取一只。 饭前没一人洗手,都用手直接抓着鸡腿啃,这是美国人的习惯。本来欧洲人是讲究的,会把鸡腿取至盘中,用刀叉支解后,一块块用叉子送到口中,一点不拖泥带水。欧洲人来美国后,入乡隨俗,见美国人怎么横啃竖啃,他们也同样竖啃横啃。况且当天大家连坐椅都没有,刀叉全免了。 说到欧洲人,他们节俭食物是习惯。开完罐头后,先用舌熟练地舔干凈左右手的大姆指和食指,共四个手指,再享用罐中物。但开罐头前是不会洗手的。用面包刷干净盘子是常见的,连用舌舔干凈盘子也不少见。 德国总理黙克尔一次访华早餐时,靣包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来,放回盘中吃了,感动了俺们中国人。其实此举在欧美实在是太习以为常了,皆因前边提到的,他们的环境清洁,不担心染病。 近代欧洲 发迖国家的人,从不会见到他人的粪便。1998年初,瑞典斯德哥尔摩科技大一知名教授,受邀前往贵州指导工作。当时中国很少有抽水马桶,幸亏实验室宿舍区有ㄧ姐们,家中装有马桶,教授的大小方便,都要由姐们带其到家中解决。教授是姐们的恩师,姐们体谅教授。 一天,课题组带教授游梵净山。途中停车,到路边有WC标识的公厕方便。只见教授跟隨众人刚转身进门,便大惊失色,叫着急转身冲回公路。原来从未见过他人粪便的教授,被公厕的景象惊吓到如此地步。众人安撫教授后,俩哥们带其到树丛中方便。可怜翩翩绅士风度的教授,在众人面前情绪失控,尊严尽失。 此例恰如,当西方文明撞上病毒势虐的现实,这些享受文明习以为常的男女老少们,是何等的措手不及,惊慌失措。 如今国人富了,住进了亮堂的高楼大廈,蹬坑厕也都改为了抽水马桶。但因社会市风日下,食品安全堪忧;环境污染,雾霾蔽日,。。。。生存环境比过去非但无改善,还更艰难了,防病疫更加小心谨慎了。不但戴口罩、洗手丁点不含糊,几乎家家都有紫外线消毒装置等设施。 只因我们生长在一个细菌、病毒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我们不得不时时、事事都谨小慎微。从小到大,都在洗手、洗手的教育提醒中过来,避疫本能,自然比老牌发达国家强多了。疫情当前,更如惊弓之鳥,防备措施有过之而不及,因此比西方的疫情控制有效。 最典型的是,在欧州疫情重災区的意大利罗马,七万华人零感染。靣对疫情,谨小慎微,终有回报。 环境的清洁程度越高,人们的避疫意识本能越低,也就越容易被感染,疫情也就越是严重。在清洁环境中长大的美国人,大大冽冽的公子作风,岂能受戴口罩的憋屈。但在染疫数、死亡数创下纪录的现实下,受不得憋屈的美国人,也越来越多的戴上了口罩,亡羊补牢。 但願已经被疫情打翻在地的西方国家,能尽快爬起来,擦干血跡,收拾河山,再闯辉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