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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萬維改良派們的古怪行為引起了俺的主意。這不,他們剛剛以所謂“理性”的名義齊刷刷地反思了一遍六四,得到了一些在他們看來非常”理性“的結論,如“革命都是王八蛋”,”六四的失敗是因為學生沒長鬍子,沒個小老樣“ 等等。就在俺正想寫一篇《山寨理性主義》的博文時,一篇批判張藝謀的電影《歸來》的文章,再一次引來改良派齊上陣的局面。
如果把毛左比作毛澤東的遺孀小三,那麼改良派就是中共的現任小三。
中國實現民主的最大障礙不是因為老百姓的覺悟太低,而是知識分子的思維能力太低。中國的一切問題,必須在實現了民主制度之後才能慢慢地解決。改良派的對批判電影《歸來》的齊聲批判,讓俺看到了一點,那就是在中共體制內,知識分子是永遠走不出文革思維的。對於三十多年前傷痕文學,雖然說司馬南的”翻篇論“有胡說八道的成份,但也並非毫無道理。問題不在這裡。走出文革思維的第一個標誌,就是對文革的荒謬不再那麼敏感,那麼在意了,就像正常人對精神病的言論不那麼當真。改良派們對《歸來》的反批判,證明了今天中國知識分子的思維能力,仍然停留在傷痕文學時代,毫無新意。狹隘的民族主義,自以為是的精英心態,在知識分子骨子裡仍然是根深蒂固的。因此,實現民主才是中國的是當務之急。俺認為,實現民主的各種渠道都不應當被堵死,包括小分隊的外部強攻和楊子榮的內部智取。
之所以俺認定改良派就是中共的小三,是因為俺發現改良派們對中共的批評,就跟小三反腐的心態差不多。首先,雖然改良派確實是主張民主的,但是他們的態度又是非常排外的。一切對情人有實質性傷害的可能手段,包括外部強攻的革命手段,以及內部智取的機會主義手段,他們都是拼死反對的。他們反毛左,反薄熙來,反極右。他們一方面極力勸說情人改邪歸正,一方面又極力攔着別人,生怕自己的情人受到傷害。他們最盼望的,是中共能夠按照蘇聯模式民主化,這倒不一定是因為他們害怕人民流血,而是因為只有如此,才能讓自己的中共情人免於流血。雖然六四的槍聲,早已經明確無誤地告訴他們,中共不可能浪子回頭了。但是他們死活不信,痴情不改。之所以改良派對一部電影如此在意,原來是張藝謀是能夠讓情人醒悟,從而免於血光之災的救命稻草,就跟當年張學良的逼蔣抗日心態差不多。如今,中共僱傭了一個毛左吹鼓手,寫了一篇批評《歸來》的文章,在俺看來,用王連舉的話:”不就是一部破電影嗎?這事沒啥了不起呀,卻讓鳩山隊長火燒火燎,看來裡面一定有文章。“ 明白了,原來是改良派們看到了,毛左劉浩峰表面上是保護情人,實際上是堵死了情人的從良之路,這還了得!人肉他!
要說改良派的思維一點進步都沒有,也有點冤枉他們。比如,阿牛對張藝謀這夥人的作品的實質,即靠打中國無言論自由的擦邊球而大賺特賺,倒是確實看出了一點兒門道。中共剝奪人民的言論和出版自由,是一種行為惡。相比之下,毛左最多屬於言論愚昧,言論蠢和行為惡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排除愚蠢言論的言論自由,不是真正的言論自由。正因為中國沒有言論自由在先,所以才有張藝謀一伙人,靠着老鼠舔貓(這裡省略一個字)的大膽行為而發財在後。跟言論自由相比,傷痕文學的積極意義是非常有限的。跟體制相比,就連文學這種形式本身,其積極意義也是有限的。因此,即無需把這類文學捧上天,也無需貶低到地獄。在任何一個擁有言論自由的社會,像張藝謀這樣的走鋼絲的小把戲就自然不會再被看成了不起的絕技。至少說,人民在過去三十年的認知進步,可以保證不可能讓傷痕文學一紅三十年而了無新意。市場自然會分掉張藝謀大部分的盈利份額。
下面是中共小三的言論摘抄:
(心疼式地)“您整天在外頭胡搞,看您現在都成啥子了,整個紙糊的巨人,一陣風都能把您刮跑了,一個電影都能把您給毀了,老謀子再加把勁,您的皇上位子可就不保了。您不喜歡俺可以, 但是讓張藝謀當皇上?俺心不甘吶!”
(嚇唬式地)”俺一直希望您能自我改造和更新,回到俺的懷抱。現在看來難度太大了。您的腦子總是不用到正地方,愚昧之至,沒救了。俺明天就去中紀委揭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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