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一场有关改良与革命之争,终于让隐藏很深的几位伪精暴露了目标。俺的一句“ 打丫地!”算是桶了伪精的马蜂窝。他们倾巢而出, 又是打倒民主,又是人民邪恶。他们的逻辑是,中共可以随便骂,但就是不能打。哪怕只是喊上一嗓子’打丫地!‘ 那也不可以。退一万步讲,就算俺真的有心回到中国,找个隐蔽的山沟挖窑洞,种大烟土,建立红色根据地,那也要等俺退了休再说嘛。在这之前,难道仅仅喊上一嗓子也不行吗?
伪精甲:”喊也不行!喊打,就是缺少悲天悯人的情怀。再说了,就算您有权利喊打,那也应当喊得理性些才对嘛。比如,除非您能够告诉我如何堵抢眼而不中弹,否则莫谈什么’打丫地‘。
我说,”乖乖,看来黄继光死得太冤了。当年他要是有你们这样的一帮’理性’战友在旁边,他可能就不会死。因为你们会用‘理性’这个玩意,商量出一个即堵抢眼,又不中弹的方法来。”
伪精乙更邪乎,“您想要打丫地中共,到底是为了谁?如果是为了人民的话,我可以告诉您,人民其实是一个很邪恶的概念。“
在汉语里,人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集体名词而已。在集权社会,人民一词的政治含义是相当清楚的。它一般是指相对统治者而言,被统治者剥削,压迫的一伙人。虽然人民一词,的确曾经被中共马克思主义者们滥用过,但是这不等于说”人民“一词应当作为敏感词,或者当成阿Q头上的癞痢疮来封杀。
按照伪精乙的逻辑,俺同样可以证明上帝是邪恶的。因为上帝一词也曾经被洪秀全滥用过。俺证明的过程可以跟伪右乙一字不差,仅仅将人民换成上帝, 将中共换成洪秀全即可。
当看到伪精丙喊出”打倒民主“的口号,尤其是他提出”民赋理论”时的那副得意劲儿,俺脚得全中国的美男都聚在万维了。伪精丙的”民赋理论”,是超越了古希腊全部思想家的,人家轻轻松松地,一步到位地就领先了世界哲学。兔子要是看见了,非嫉妒死不可。伪精丙似乎对自己的聪明越发得意了。然而,他却忘了一条,人民赋出权利的前提,首先是要获得权利。否则拿什么赋呀?
所以,与其夸夸其谈地大谈神码民赋,不如先考虑一下“君赋”吧。当然俺也知道,俺如此不严肃,人家肯定不高兴“有能耐,您也来点儿严肃地,驳倒俺算你的本事。”俺的回答很简单,连基本的逻辑都拿不成个,让俺如何能憋住乐?俺严肃不起来耶。
对毛左的政治立场,俺一直或多或少地持有一些同情心态的。毛左虽黑,但是主观上确实是站在底层老百姓一面的。毛泽东的反右,大跃进,文革,虽然对人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是却很难把这样的伤害看成是毛泽东的主观故意。例如,毛泽东曾经批评文艺界”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占领舞台,人民却成了渣滓。“ 相比之下,伪右却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人民同邪恶画等号。您说,毛左和伪精相比,哪个更黑?哪个更没人味儿?
中华文化之博大精黑,在伪精英主义者的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什么法国革命,什么卢梭,跟伪右们的智慧相比,简直是太naive了!这让俺想起了相声《卖布头》,伪右们可谓东山烧过碳,西山挖过煤,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他们赛过猛张飞,不让黑李逵,还气死了唐朝地黑敬德呢。这么黑的东西,还好意思整天将理性挂在嘴上,不觉得羞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