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福奇属于典型的乖宝宝型科学家。我这里所说的乖宝宝,是指那些没有独立思想,一切喜欢随大流的平庸科学家。例如关于带口罩是否有效这一问题上,在COVID-19在美国爆发的最初阶段,福奇显然是随错了大流。 作为美国科学权威部门,CDC在COVID-19的最初阶段,对口罩的直觉其实也是错的。所以,美国COVID-19的大爆发不应当全怪川普一人。按照大多数西方科学家们的一般直觉,口罩对于防止COVID-19不可能有用。因为口罩的孔径与病毒的大小完全不成比例,又如何可能过滤COVID-19病毒呢? 其实即便在今天,关于口罩的巨大效力到底来自哪里的问题,西方主流科学家们包括DCD也并没有真正搞清楚。是经验主义,而非科学教条加上个人的那点而可怜但又十分有限的直觉(personal hunch),在一定程度上部分地挽回了美国科学家们的面子。 关于COVID-19的传染机制以及口罩的有效性我早就有一个直觉。具体说,我认为一个人是否会被传染,基本上是一个浓度问题。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吸入过一些COVID-19病毒。之所以绝大多数人没有被传染,是因为吸入的浓度不够。 虽然具体的浓度安全临界值,例如到底是十个还是一百个病毒颗粒,我并不清楚,但我确实相信这个临界值是存在的。我曾经反复告诉过我周围的亲友,当有人在您身边经过的时候,您会感到一股风,只需短暂地屏住呼吸,您就是安全的。口罩的效力,在于它起到了降低COVID-19在空气中的浓度,尤其是近距离浓度的作用。 在川普内阁供职期间,福奇受了川普不少的气。其实这并不能全怪川普。本质上说,一切为政府服务的科学家都有两个任务而非一个。1为国家政治服务。2为科学服务。前者是价值,后者是事实。川普只不过是过份地强调了科学为政治服务的一面。在最初阶段,福奇按照“科学大流,”也曾经相信过口罩无用论。到后来又改口说口罩是有用的。但无论如何,福奇的改口也不能算是叛变科学。 但是最近,美国总统拜登将科学当成价值大棒,开始了对中国的新一轮攻击。表面上看,拜登似乎很尊重科学。但是动机却是政治的和伪科学的。在关于COVID-19病毒的人工制造的可能性问题上,福奇从原来的随科学大流,到如今的随拜登的政治大流,显示出乖宝宝的令人不齿的一面。 小思:【历史证明,一个舆情几十年难以找到真正的源头,元凶。醒醒吧!】 ----- 小思博这句话即是科学事实,也符合关于科学自身发展的逻辑。 今天人类对病毒的全部知识水平仍然是路易巴斯德的水平。例如,科学家们所有关于COVID-19的传播,免疫,抗体,的理解和解释,尤其是研制疫苗的思路,都没有离开路易巴斯克。换言之,与巴斯德时代相比,今天的病毒科学仅仅是量的区别,而非质的区别。 用托马斯-库恩的说法,今天人类的病毒科学仍然处于正常科学(normal science) 时期,距离范式革命(paradigm shifting)的发生还有很长的距离。对于我个人来说,在人类灭绝之前,就连病毒的范式革命是否会发生我都持怀疑态度。 人类首先是价值动物。其次才是科学动物。要想让科学不为价值服务根本是做不到的。但是很不幸,科学首先发生于西方。因此科学也必然会成为西方文化的价值工具和价值武器。例如科学杂志,自然杂志,诺贝尔奖,奥斯卡奖。。。都具有双重功能。1作为价值中立的科学功能和艺术功能。2 作为为西方价值服务的工具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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