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两千五百多年前,亚里士多德就将民主体制归类为一种变态体制。亚里士多德认为,民主体制最容易走向暴民政治。首先,政治竞选的出胜者,往往是那些善于蛊惑人心的政客。而最容易受到蛊惑的人群是暴民。亚里士多德的这一思想让当今很多崇尚民主的人感到有些尴尬。一方面,亚里士多德是西方社会一致公认的伟大思想家,另一方面他又不大赞同民主体制。 但是另一方面,现实中的很多例子,诸如美国的川普现象,以及极端黄川粉的崛起,又明确无误地证明了亚里士多德是对的。例如川普的上台,与民粹主义崛起之间的观系,完印证了亚里士多德对民主体制的担心。亚里士多德对“最佳政体”的评价是基于两个原则,德性原则和平等原则。只有二者同时兼备的政体才有可能成为最佳政体。如果仅仅强调平等原则,那么民主体制也许的确是一种好的体制。但是亚里士多德认为,德性原则比平等原则更重要。因此按照亚里士多德,只有贵族才最有可能成为有德性的统治者。并且只有中产阶级才最有资格代表有德性的公民。因此,民主体制是好体制还是变态体制,首先取决于人民的德性,其次才取决于一国之君的德性。 当代西方民主的“基本成功”要归功于两个方面,1有德性的公民基本盘。2.存在一批既有德性,又有智性的“高级工匠,”包括哲学家,科学家,思想家等。相比之下,美国与中国之间的一个最大区别,在于中国有德性的公民基本实在是盘太小。中国的基本盘是无德性的暴民和奴才。各位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这是一个客观事实。亚里士多德认为,针对德性不同的人民,存在着一个最适合他们的政体。即,有什么样的人民,便有什么样的政府。 因此,中共独裁体制的确是最适合于以暴民和奴才占据大多数的国家体制。江泽民也曾经强调过以德治国,但是后来却不了了之。原因是中共很快就认识到,有德性的统治者最多只是好体制的一个必要条件,而有德性的公民基本盘才是关键。中国最缺少的,正是这个基本盘。 暴民最讨厌的词汇是德性。而奴才有最善于利用统治者的德性,以达到造反目的。所谓奴大欺主,主大欺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一直认为习近平的集权,是有着不得已的必要性。在一个充满了奴才和暴民的国度里,仁政等于自杀。 川普的上台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美国的有德性的公民基本盘还不够大。我这样说,并非是认为白川粉个个都是无德性的。相反,根据我的个人经验,大多数白川粉还是相当有德性的一群人。为了实现平等原则,他们不得不将德性原则暂时靠后。例如,其实没有几个白川粉打骨子里认同或者喜欢川普的个人人品。但是作为自由竞争和利益分配的失败者,他们的确有不得已的一面。因此,我对白川粉的愤怒是即理解也同情的。然而,我最不能理解的是黄川粉暴民。他们不仅对川普的流氓本性没有感觉,而且个别人甚至将其当成优点来赞美。 我之所以得出“大多数中国人是暴民和奴才”这一结论,并非是根据中国大陆的例子,而是根据海外华人的例子,尤其是黄川粉的例子。黄川粉与白川粉之间的差别。是一群毫无德性的东方暴民,与另一群一时愤怒但有一定德性的西方公民的差别。 西方的民主龙种,一旦遭遇到中国暴民,收获的只可能是跳骚。黄川粉就是一群货真价实的民主跳骚。暴民大体上有这样几个特征。 1 暴民要么期盼着以运动取代法制,要么期盼着推翻现有法制。例如,几乎所有黄川粉的观点,包括在欧洲难民问题上,种族歧视问题上,非法移民问题上,黑人犯罪率问题上等等,通通指向了同一个方向,即希望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棍子来取代警察的工作。纵观中国历史,从陈胜吴广,太平天国,义和团,朱元璋,文革,共产革命的成功。。。等等等,无一例外都是暴民呼唤运动的例子。 2 中国暴民的问题不在于德性的多少,而在于无德性,甚至反德性。暴民骨子里最反感的词汇是诸如道德,人文精神等。例如万维的好几位暴民黄川粉,都公开表达过类似的观点。他们对“人文”二字会“浑身起鸡皮疙瘩。”虽然黄川粉自认为自己的理由是严丝合缝的,完美无缺的。但却在无意识地证明着同一件事:你们是暴民,你们没有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德性。你们和白川粉是不一样的。 3万维的几位极端型黄川粉代表了中国暴民的典型特征。之所以暴民平时不作恶,是因为他们不敢作恶,而非不想作恶。这不,一旦有川普给他们壮胆,他们的暴民的本色便立即暴露出来。过去一直不敢说的匪言匪语,例如赞美希特勒,如今却成了堂而皇之的所谓“事实论证。” 最近中国大陆发生了一起出租车司机奸杀女孩的事件。比较让我吃惊的并非是事件本身,而是滴滴微信群里对犯罪者的普遍麻木,羡慕,赞美,甚至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