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所说的“全国山河一片蓝,”是指数个摇摆州同时变蓝,而不是说共和党的铁红州也都变蓝。 美国的历史大趋势是蓝色总是跟着科技公司和技术移民走。例如,就算川普再自信,也不敢打加州的主意。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任务。同理,美国也有不少没有被新科技和技术移民渗透的农业州,它们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红一代”初心。对于这些农机铁锈州,民主党同样不会打它们的主意。 理解了这个道理,就容易理解为什么得克萨斯州的大趋势是由红变蓝。照理说德州是共和党铁红州。但是今年的民调显示,民主党候选人拜登在德州一直以微弱优势领先川普。当然这种微小的优势仍然属于民调的误差范围。但是随着非传统科技公司和技术移民不断朝着德州涌入,那么德州由红变蓝的大趋势就不会改变。 设想一下,一百年后的美国政治地图的颜色应当是更蓝还是更红?答案很简单嘛,这应当取决于第三次工业革命在美国各州的普及程度。按照存在决定意识的道理,观念跟着新科技走才是大趋势。而观念对新科技的抵抗,无论看似多么强烈,最多也只能是暂时的复辟。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美国现有体制本身也许不容许它继续做一回第三次工业革命的老大了,虽然它曾经是前两次工业革命的老大。因此,对红州保守势力的抵抗同样不可低估,虽然他们确实搞错了抵抗的对象。最终毁掉美国的,是自由民主体制本身,而不是民主党理念,或者大数据,机器人等东西。 美国的两党斗争,其实是一个没有多少道理并且高度自相矛盾的大酱缸。我发现,把美国的“红蓝政治”作为一门独立的学问来研究,要比自己跳进酱缸直接参战更有意义。我发现中国人的确不宜参与政治。一旦参与就必然走极端。例如,中国人喜欢用“天使魔鬼二分法”这一价值标准,在拜登与川普之间以及在中国与美国之间做绝对划分。关于这一点,只需浏览一下最近几天的万维文章的标题即可证实。 美国的红蓝地图只是表色。而红州的底色是白色,兰州的底色是杂色。按理说,世界上的民主国家至少有百十来个。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唯独美国的两党政治是如此的水火不相容?其首要原因不是别的,而是自由民主本身。五月花号新教徒所继承的自由民主,是欧洲自由民主的一个极端版。除非某天美国人民开始对洛克,约翰密尔,托马斯杰克逊,哈耶克,米尔顿,索罗斯,波普尔,安兰德等人的后现代自由的荒诞本质有所顿悟,否则美国是不可能长期为继的。 在海外华人眼中,美国的党派斗争并非是两个党之间的斗争,而是三个党之间的斗争。例如我发现,绝大多数海外华人都在无意无意地把中共以一种自相矛盾的方式引入到了美国的两党斗争中。其实,美国两党斗争的主要矛盾是内部民主矛盾,而非外部民主矛盾。 如果华人民主教真的是反共第一,那么正确的做法,应当是尽量不在美国的两党斗争中积极站队。而应当呼吁两党一致对外,否则就是在帮倒忙。当年蒋介石就提出过“攘外必先安内”的口号。与老蒋的智商相比,如今华人民主教低了一个数量级。因为他们是按照“嚷外必先攘内”的路子来参与美国政治的。这样的愚蠢思维,只能是先把美国自己给攘死。 美国的分裂,首先是自由的分裂,其次是种族的分裂。最终结果是自己攘死自己。而华人猪队友则起到了加速的作用。川普何止是川建国,人家还是川反腐呢。中国在缉拿外逃贪污犯方面曾经花费了大量资金,而效果并不明显。习大大和川大大一旦联手,这事儿就好办多了。在贪与不贪的一念之间,贪官们会选择不贪。因为川大大把逃跑的后门给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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