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往事与今天的女童被压事件 时间:多年前。 地点:中国的某医院。 我去取CT片,我要在那儿等待。就是那时,送来了四个车祸受伤的人。三个重伤的躺在地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只要一个头上流着的受害人伤势比较轻,自己可以走动,在帮忙办理什么手续。 听说是单位新买的车,好像是第一次出远路,就出了车祸。车子好像撞到大树上,又飞到水沟里。受伤的人所以被绕了远路送到这家医院,好像是他们认为其中一个受害人的女儿在这家医院工作。结果是搞错了,那个亲属是在另一家医院。既然送来了,只好办理入院。 单位来的会计还是什么人去忙乎入院去了。作CT检查的医生在等待交款后,才肯开始检查伤势。其他人催促医生快一点给受害人检查。 好像是司机的年轻人躺在地上,他的脸上的血污完全盖住了他的双眼。他的胳膊,据我的观察,可能是骨折了。但他还能说话。当他听到没交钱,不能给作检查,他说他的上衣兜里有钱。医院的一位什么人去他的上衣兜里掏出两张一百块的票子,还拿到司机的眼前,晃一晃,证明他拿多少。那位司机的眼根本就无法看东西! 待交完钱,开始检查。医生对旁边的患者家属说:“谁帮抬一下人?”我见无人应声,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忙。后来又有一个人上来帮忙。我怕受害人什么地方骨折了,一旦拉扯了,那就太糟了。我用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及大腿根部的部分;另一人抓住他的肩头。老实说,这样抬人是太难干了,因为人身子发软,老往下滑。我俩费尽了气力,总算是把人抬到了CT机上。 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急救人员在哪里(如果有的话)? 人在随时都会死的情况下,没有钱,他们只在看!医院都这样邪恶,老百姓会怎样呢? 今天中国的医院比那时要坏上十倍! 就是那个邪恶的国家,把世界上一切邪恶的流氓国家视为天然的朋友,像北朝鲜、古巴、萨大姆政权、卡扎菲疯狗(谢天谢地,这个疯狗已被人民所击毙)、南斯拉夫、还有非洲数不清的匪徒国家,大把的银子不断地送去。动辄“大手笔”,那些更邪恶的文人经常这样说的。当然,那些邪恶的文人也分得一份! 而本国的百姓在即将死去的时候,还要先拿钱来! 面对那残酷而邪恶的世界,我的语言已无法表达我的愤怒和悲哀! 我只想问的一个问题:上帝,你在哪里? 闻一多先生几十年前曾愤怒地写下一首诗《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废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这就是那个邪恶的国家的写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