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一件事好壞的一個法則
判斷一個國家所做的一件事的好壞,有一個簡單的法則,那就是:凡是頭腦簡單的人感覺很爽、很痛快、很解氣,因而興高采烈的事情,一定是最愚蠢的、代價最高昂,從長遠的觀點看,最愚不可及的。任何有頭腦人辦的事情,一定是和各個勢力方面妥協的結果,從表面上看,一定是不爽快的、拖泥帶水的、好像處理起來很麻煩的。而這些特點就決定了頭腦簡單的人無法理解它。
《聖經》中幾乎所有的先知,他們看問題的角度都不被人們理解,他們還遭到人們的忌恨,甚至欲殺害他們。當然,精神病人看問題的角度也和正常人的看法完全不一樣的,如何區分這兩者,那需要智慧。
當年,俄國賄賂了美國的官員,費了很大的周折,才將阿拉斯加賣給了美國。那時,那裡的皮毛獸大部分被殺絕了,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俄國人一定慶幸:沒有用的廢地賣了個好價錢。同樣思維在美國百姓中也是盛行的:那裡只有北極熊和冰山。談判購買的美國國務卿西華德被嘲笑為蠢人的代名詞,阿拉斯加就成了“西華德的冰箱”。那時,俄國的頭腦簡單的人感覺很爽;而美國頭腦簡單的人感覺很不爽的。
二戰時,蘇聯和德國簽署秘密條款,瓜分波蘭,從而挑起世界大戰。當年蘇聯頭腦簡單的人開始一定感覺很爽的;德國人更是如何。當蘇聯最後打入德國,蘇軍士兵到處強姦德國婦女,他們感覺一定很爽的。對待波蘭也是同樣的。後來,波蘭首先造反,摧毀了共產主義,那是和蘇聯的行動有絕大的關係。這些,頭腦簡單的人是無法看到的。
毛當年抱住蘇聯的大腿,和老美開戰,感覺一定很爽的。後來,又和蘇聯吵翻,也一定感覺很爽的。他們用卑鄙的手段,突然襲擊蘇聯的士兵,就是那珍寶島事件,自己感覺一定很爽的。可當蘇聯準備用核武器讓老毛嘗一嘗滋味時,他是否仍然感覺很爽,我們就無法知道了。
張治中先生當年勸說毛,中國應當在美蘇之間搞平衡,毛要和張“辯論一萬年!”毛自然感覺很爽的;張呢,還用問嗎?不用一萬年,毛的徒孫們擠破頭,紛紛來到美國,整天嘆氣。他們的感覺如何,我們不感興趣的。毛把劉和林全部整死,感覺一定很爽的。可是某一天,又大哭:整了那些多的人,他們會保衛我?那是爽還是不爽,我們不知道的。
911的恐怖分子在飛機撞向大樓的時刻,感覺一定很爽的;而拉登在子彈打穿他頭顱時,感覺如何,沒有人知道的!
愚蠢的國家就是:一連串使頭腦簡單的人感覺很爽的事情經常發生,最後,無法逃避的大災難發生——那是他們必須付出的代價,他們根本不知道其原因是什麼。
凡是頭腦簡單人歡呼的事情,一定不太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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