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从摆地摊卖大碗茶起家,最近受到习大吃包子的鼓舞,准备开包子铺。可是再经考察,觉得还是开毛家饭店更好。全中国甚至全世界都知道毛家饭店响当当的招牌了。俺只要准备加盟开个分店就行了。
俺为此专门回老家登门拜访了毛家饭店的创始人,现在身价亿万的董事长汤瑞仁老太太。虽然时光在汤老太太脸上刻下了密密深深的皱纹,仅有的几颗门牙稀稀落落,可她讲话思路清晰、行走矫健,很难让人想到她已是85岁的老人。尤其是对俺这个老小妹子,从美国回来,湘音未改,一口道地土话,她乐得合不拢嘴,不但一口答应俺加盟建立美加毛家饭店分部,而且一下子就把毛家菜的秘籍告诉俺了。
好妹子,你要在世丐建立每一家毛家饭店,(她把俺说的美国加加拿大听成每一家了),好咧。你晓得毛家菜的秘方吗?不等俺回答,老太太牙齿不关风,一下子就告诉俺:
硪告诉你,就是火大油多加重口味!
多谢婆婆,硪是湖南银,从小洽毛家菜长大的。硪的口味很重呢。你拉噶放心吧,硪再用心研究一哈,一定把毛家菜做熨帖!
火大油多加重口味!毛泽东的子民没有一个不爱不上瘾!
毛家菜,就是要靠这样毛做。无论反毛拥毛,都必须火大油多加重口味。特别是如果要反毛,你只要火大油多加重口味,毛粉毛迷会象猫咪吃鱼一样连着鱼刺吞进肚里里,卡在喉咙里享受。
俺现在仅举两个范例。
范例一:茅于轼讨毛与讨茅于轼
2011年4月,中国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发表《把毛泽东还原成人》一文并表示,希望这篇“讨毛檄文”可以将毛泽东从神坛上赶下来,接受公正的评判。《把毛泽东还原成人》原是茅于轼先生读退役军队学者、作家辛子陵所著《红太阳的陨落》一书的读后感,原稿5200多字,历数毛泽东多桩罪恶和过失。文章发表后,引起巨大反响,2011年5月29日山西太原以“各界人民名义召开“公诉大会”,声讨“汉奸卖国贼”茅于軾、辛子陵。孔庆东等人还在北京向公安局要求对茅于軾、辛子陵等人提起公诉法办。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当时孔三妈至少有两个亲妈在台上,薄熙来加周永康,要杀掉茅于軾、辛子陵,不是那么难办啊。
茅于軾、辛子陵为什么没有被提起公诉被杀掉呢?俺现在坦白一个惊天秘密:就是俺伙同俺表叔四野山人炮制了一道正宗毛家菜,把孔三妈薄熙来周永康胡锦涛习近平还有茅于軾、辛子陵请到一起,大餐一顿,从毛左到老右,个个开心满意,于是化干戈为玉帛,救了那两个反毛蟊贼一命。
这道菜,就是标准的火大油多加重口味。火大,就是腔调一定要铿锵有力,昂扬激越,火冒三丈。油多,就是一定要文赛阵前骂死王朗的孔明,还要加上外国的鲁迅中国的高尔基马克吐温,无论被骂的还是听骂的,都要觉得解气解恨,个个一头雾水如醍醐灌顶,而根本不管骂的是谁。重口味,就是要道貌岸然义正词严地扫除一切文明,把反文明叫卖得最文明,连毛带皮的红烧,吃的人才觉得清爽。这就是新中国毛家饭店培养出来的几代食客。
现在请大家再次欣赏乌有之乡作为声讨反毛分子茅于軾、辛子陵的经典之作:(发表之后,获得毛粉狂顶,俺和表叔喜极而泣)
乌有之乡摆乌龙 明骂茅于轼猛揭毛泽东
2011年6•4前,毛左网站《乌有之乡》罕有发表了作者四野山人以文言文撰写的明骂茅于轼暗讽毛泽东的檄文,引发热议转载,毛左愤青们更被讽笑没文化,只看标题就如获至宝刊登此文置顶,并立即获得毛粉狂顶。目前此文已被《乌有之乡》删除,只能通过网页快照看到曾在《乌有之乡》刊登过。
《讨茅于轼檄》此文文白兼顾,正话反说历数毛泽东之“丰功伟绩”,实则揭露了毛泽东祸害中华的各种历史罪行及淫乱生活。更多人是取笑毛左愤青“是一群无脑蠢货,这个帖子是再好不过案例”,这正应了毛泽东所讲的“知识越多越反动”,毛左的“粉丝”自然也会响应毛的号召,不会去学文言文这个“四旧”,更不会知道这里面的许多典故掌故。
《讨茅于轼檄》原文
痛哉!呜呼当今之华夏,汉奸横行,卖国贼遍布朝野;走狗满地,带路党狼行鼠窜。此诚亡党之兆也。
前有跳梁小丑袁腾飞,血口胡言,中伤我开国圣祖,今有此摇舌老贼茅于轼,笔涂谬语,诬陷我不世神君。而资修当权,视若不见,置若罔闻,乃欲去毛而后快也!危矣!急矣!大敌环伺!党已不党!国将不国!
然而鸟瞰此狂犬吠日,奔豕搔虎之徒,竟有如此底气,盖因狄夷撑腰,举言论自由之伪帜,祸害万民,行新兴殖民之实也。
呔!汝可知汝恰如蝼蚁欲撼厦,蟾蜍思吞天。需知我华夏自大禹传启,家天下以来,集权于中央,聚兵于帝都,令达于四海,恩泽于六合。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凡国是家非,王略君策,乃至九鼎易手,龙塌更迭,尽是帝王家事。寻常百姓,只需劳作纳贡,跪叩圣恩即为忠也。焉能似此上下窜跳,随口雌黄,非议天罡哉?
君不见,夏桀起酒池,龙逢直而谏,当庭囚杀;商纣欲摘星,比干立斯楼,剜心观窍;周时,国人苦于专利,嘲厉王为鼠,王皆戕之;世宗宠严氏,继盛劾其罪,下诏而诛;戊戌六子,妄言兴废,立斩菜市;至我红朝运开,太祖登位,有女姓林名昭者,篡圣诗讥帝私山河,乃赐弹一枚饮,索银五分以示公允。又有女姓张名志新者,獐头鼠目,竟辱太祖为牲畜,遂割喉而刑,令其纵死不可言语,以为惩戒。复有子姓遇名罗克,逆上而乱,斗胆着秽文议太祖之出身,大不敬也,虽凌迟万死不得抵其罪之万一!
需知自古圣人出,皆非凡响。昔日蛮夷耶稣,布道于大众,赎难为贫民,人皆仰之,问其何出也,耶稣乃言母玛利亚为帝哥遥而孕之,诞己于马棚之中,己与父及父旨乃三位一体也。后东瀛小国,出一大贤,一统日本之乱世,号为太阁,市井有谣称其乃清洲耕夫之后,东海贩油之徒,小名藤吉。太阁乃言母弥阿三为日神遥而孕之,梦得黑龙入腹,儿讳日吉丸是也。及至满请羸弱,太平军横空出世,天王秀全本耶稣转世,乃尊部曲东王秀清为父,只因秀清乃帝哥转世也,是故华夏千年以来,臣斥君王与陛前,责后如若无事者,唯此一景。
故吾等为贱民,只可唯唯诺诺,俯首以听圣意,躬身以待圣裁,天子之出,天子自有言表,吾辈怎可妄加论断,空穴行风呼?
想我太祖,自井岗尊鳖起义,便不提出身,只言己身乃无产阶级,何也?汝等草莽,只知太祖父顺生殷富,盘剥雇农,便诬陷太祖非出红赤之贫,此为形而上学,大缪也!需知太祖当年家底厚实,田产丰饶,举全族之力不得尽耕也,故常召佃户以济生产,于中不乏年轻力壮,浓眉大眼者。圣母皇太后文氏七妹,未得太祖时,亦正当青春年少,出落得通透水灵,恰如雌牝之二八月也。
吾观顺生之相,盖只知添财置业之辈,未免冷落妾室。想那韶山冲中,风光宜人,四时如春,那七妹,眼观无产阶级之美貌小伙,身材魁梧,相貌俊朗,焉能春水不混哉?必定于某月黑风高之夜,蝉雀幽鸣之时,弃铜臭满盈之夫与不顾,热烈投入无产阶级之怀抱,轻点露珠,重施风脂,抛落封建之枷锁,追求人性之解放,以实际之行动,为腐朽没落之地主阶级,佩戴碧绿青翠之帽,不负圣母之名也!由此而得太祖,太祖言己为无产阶级之后,有何逻辑之冲突,人伦之纠结?尔等怎可再遑论太祖之出而塞阶级传承之本质哉?十分可笑!
吾等再复观老贼污文,丧心病狂之言,诋毁漫骂之语跃然字里行间,胆敢非议朝政,言太祖弄权!实在辱没斯文,干扰众听。汝这无知之徒,可知自启后,华夏九五之位,便是同族传继,若非天更大统,非帝胄不得承也。红朝既开,忠王英便为太子,自当日后续接王脉,复使我族以毛姓为尊也。然上至贤,度民今虽愚,仍需终结帝制。然彼时民甚爱太祖,太子亦勤于政事,未尝有过也。太祖为济万民,乃舍亲身之骨肉,密授锦囊于彭将军德怀,令其伐美夷于高丽,于道暗设机巧以除太子,根基乃断。
太祖素知太子不分五谷,难忍饥渴。彼时高丽困苦,太祖所遗锦囊乃令彭于友军处寻禽卵二枚,令太子独烹而食之,待炊雾起,番兵铁鸟自知太子匿身之所,必掷焰而灼杀。彭依计而行,上果神机妙算,太子丧于敌手,太祖自脱弑子恶名。憨王青,亦为太祖所叱,丧常人之心志。至此世袭之因斩断,庙堂乡野皆不议毛氏传位耳。如此拳拳之心,苍天可表!
后至文化革命之时,有太祖族子远新者,封为辽王,跋扈于东北,且勾结后妃蓝苹,屡屡欲效承嗣,三思之故事,窥探龙位也。太祖明察秋毫,乃与弥留之际,密赐衣带诏于监国国锋,九门提督剑英将军,令其与身后翦除此世袭祸患。后二子依计而行,除却外戚,方有后世矮鬼废除终身之制,盖因惧主席遗策也。
如此神机妙算,虽孔明再世,伯温重生可比焉?
而毛公身为九五,竟不欲家门万年,甘为虎毒而食子,愿冒狼狠而吞儿,事出民主之由,千古有二君可比呼?
呜呼!吾皇如此圣明,从无享权霸位之图,尽被污蔑至此!我族之殇也!痛煞!
陷我太祖与专权之潭暂且不表,再说这利齿毒蛇,阔喉叫驴,竟言太祖奸污妇女!胆大包天若此,另人发指崩裂,恨不能立时将汝生啖活剥,抽筋扒皮,看看汝心肠是何颜色,竟似翻砂欲浊大江之涛呼?想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太祖富有天下,贵及海内,无论冲天之鹏,翱海之鲲,奔漠之骏,憩林之凰,皆为太祖所有。我红朝但凡革命之女青年,无不以主席为标榜,跪圣上为偶像,经年思念,数度自淫,昼抚圣像以为宽慰,夜求鸾配而不可得,汝若不信,试看当年多少闺阁怨妇于城楼前睹天颜而恸哭哉?
故天子临幸,乃民女之万福也。我圣主之信女,当横陈玉体于太祖驾前,得幸,则无尚之荣耀也;未宠,则应咎己之过,以待日后君临也。我左辈休理此贼鼓舌之言,且忆慧哀后陷反党囹圄之时,甘殒命捐躯以报太祖荷泽之恩,实因太祖多能,尤善鱼水床笫之道也。汝可记汝等汉奸女文人张爱玲之言:女子之爱始于阴道呼?后值太祖龟遁于井冈,无嫔妃在侧,龙华无所施惠,于圣体不利。时慧后未亡于贼手,珍慈后不较太祖已有妻室,倾少女之心,奉处子之体,削遣太祖之愤懑,正乃久旱得霖,隆冬燃薪也。及太祖匿于陕北,欲张我党之声威,遂忍辱负重,拜列宁为鼻祖,认斯氏为义父,与蛮女调笑以研国际转圜之道。珍后知之,全民族之道,周社稷之功,出走北地以不碍太祖遍播革命之火种也。
后太祖得妃子蓝苹,更乃千古佳话,传为美谈也。
前曾有恬面无耻者,诳称太祖设计灼毙太子英,乃垂涎太子妃松林之美色,欲效李朝隆基也。荒唐,但凡为人可岂可出此黑白颠倒,混淆是非之语?需知太祖为蒋哀公所逐,流徙万里,征途困苦,将卒疲敝,缺衣少食,弹尽粮绝之时,仍与珍后日夜交合,珍后于神鹰轰炸之际,玄甲追逐之间,竟可诞五子之巨,太祖阳气之盛,精血之足,可见一斑耳。得遇苹妃,太祖已年过半百,苹妃只三七年华,依旧得公主一名。太祖不愿世人知晓其能插贯弄,乃不以毛姓赐之,令其姓李也,低调至极,足令生谣者汗颜!
待太祖除却袭位之扰,长子薨次子愚钝,亦度毛氏不可无后也,确也仿元昊豪夺没移,明皇巧佩玉环,撒波于憨王之妻女将邵氏也。未几,便得圣孙岸宇,如若不信者,试看岸宇所精之书法,金划银沟,龙吟虎啸,颇有太祖当年之风范。若非太祖所出,而为憨王之后,焉能有此皇家之气概?想那邵氏,乃松林之胞妹,太祖善射,断不能弹有虚发也,得岸宇时,上已七十有八年亦,依然矍铄,若纳松林,松林安能于再醮之前无一点骨血呼?需知即便那玉凤答应,也于主席古稀之年为其诞下龙种,今诬太祖煽风不得凉意,燃煤惟见轻烟,乃赤果果污蔑我万能之太祖也!
再看老贼下限毕露之文,更是怒发冲冠,气冲霄汉。敢言我太祖穷凶极恶,乃好勇斗狠之徒也,大缪。你需知我自太祖尊鳖起事,立国以来,向来以泱泱上邦自居,从不恃兵甲以敌四邻。昔日北俄贫瘠,久居冰霜之地,与东无出海之口,央太祖弃库页之争以全西伯利亚之子民,太祖慷慨许之。后又有世藩高丽,其主金胖,言高丽虽饶,无一天然景致以彰国体,太祖轻挥衣袖,将长白山之一半送于高丽王,以感化无知之边民,何其广大之德也。会北元判,太祖度其民愚,不朝不为过,且长久攀附我朝,非但与我无益,反为累耳,遂许漠北以为国,恩德不可谓不广大也。
数年间,又有西南蛮夷天竺,久居雨水泥泞之地,窥探喜马拉雅山南水草丰沛之地久也,徙流民以占,太祖使兵攻,拔之。为显本朝胸襟,仍将此地赠于天竺,以示我堂堂大国之风范。曾有当年寇中原之倭奴,太祖曾欲与之战,然不忍杀伐过重,乃据秦川之险,不费吹灰之力,仅于窑洞中与苹妃共习一篇《论持久干》便退寇还与东海。后日犬来朝,太祖不计前嫌,非但不提日后争扰之尖阁岛屿,更将日倭经年战争旧帐,一笔购销,复谢天皇死士拼却蒋贼之兵甲,动民国大厦之基,方使我党窃国而居也。
此等雄才,岂是我等能懂哉?更复思我太祖仁义治天下,从不欺凌化外小国,当年美奴犯于高丽,太祖掘地道便轻取敌首。大胜之余,更是不忍多伤美奴之将士,与板门店放过美奴,以全其国体。
如此仁德之君,乃割肉喂鹰之圣主,当年毛俄疲敝,太祖宁可饿死己民也要周全北邦,宽大仁慈万古所未见!
想我山人粗鄙,未曾得见天颜,但凭思度,当知圣主乃是一位日夜念佛,三餐皆素,走路怕伤蝼蚁命的活菩萨!又岂是争食贪利,喜嘶好咬之辈?
至于主席御民,更是理所应当。须知我华夏五千年以来,酱缸思维横行,民如刍狗,无圣人指引便不知天地广阔,无明主现世便碌碌而不知所谓。主席降世,金光漫天,及地便会行走,见风便可言语,实乃天赐我华夏子民以强本邦。而反观我华夏屁民,何其愚卤,尤以田间地头之耕夫耘农最为痴傻。昔日太祖欲得天下,竟无一农者可识真命天子,太祖乃宣扬西来之鳖说,领民分乡绅之地,众方归之,可见农民之贱,尽至如此!后太祖与蒋末王逐鹿中原,初,鲜有愿助太祖者,太祖再祭鳖说大旗,言得天下,万民皆有地,居者有其屋,民方肯舍家财资军,太祖乃得驱蒋与东南一隅。此等刁民,无利不起早,许地方劳军。怎可许以天下之任。故太祖掌朝,初乃行公有之制,将前分乡绅之地复有收回,再创公社之举,又使贼农无器,如此便将鼠众教化之。复教其喊万岁,民自此方知真龙,始有耻感也。太祖后又虚创选举之制,非真欲选子代己,乃令民晓西方民主之虚妄也。然依此制,一户可为一票者,然太祖度农者终不成事,亦只八户为一户耳。可见太祖平生,用农、驭农、驯农皆张弛有度,农民从来只为劣等,何须惊乍若脱兔呼?后文化革命之时,令农起事以抗资修,不过驭农之术。
汝等无知幼右,尚且行精英之政治,不将万里河山交付愚农,况乃我前知五千年,后知五万年之太祖呼?
至于亲友尽失,真谊泯灭,实乃九牛之一毛,银海之锱铢也。汝可知万岁者,王八也。自古为尊者皆求无疆之寿,故号为寡人。既蹲龙位,当知政敌林列。想那,杨广杀兄,义隆弑父,永乐逐侄,康熙废子。
九五非为民选,不可四年为易替,八年必更迭,则似太祖般欲专断二十八载而无恙,若非机关算尽,毒技频出,安知干杀于牛棚者非为己耶?故少奇以辱代法,恩来因功遭忌,德怀直言而诛者,皆是鳖党体制之故,太祖虽聪但亦是凡人,视无分害之权而不欲者,难也!
余今之狠贼子,慨然博于心胸,戾气塞于丹田,遍数贼子之过,所出之愤恼未得万一也。复观神州之内,削爪砺齿之徒,和风舞墨之士多矣。现吾等毛兵红奴,诚当以乌有为阵地,重庆做寨营;想主席恩,读红宝书;唱战歌之红亮,扭征舞之忠心;以宏良为旗手,司马为标兵;复左民之权,专右敌之政;待到那,神州复归我手,乃以瓜爹为丞相,聘庆东为相国,重修红贵之秩序,逆转改开之混沌,再兴合营以敛财,推公有而圈土,迎圣孙岸宇即帝位,以彰我毛族之辉煌也!更要令召中将兵,攻伐美帝,驶破浪航母,驾轧民铁车,携核子之威,强歼之猛,踏五毛楼为平地,包海豹队为煎饺。焚灭孟山都,攘除基因之转;封存华尔街,追讨亿万外债。推倒自由女神之雕像,碎普世为齑粉;废除欺世盗名之宪法,屠民主于无形。那美国民众,听闻天兵持毛公思想前来解放,安能不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呼?彼时,五洲处处飘红曲,人人口中赞毛公,而平日投敌卖国,钻营逐利之徒,当惶惶不可终日,自觉时日无多,天怒难犯,必顿首以待审判,负荆而候劳改。
而茅贼于轼,尔宜早生悔意,速去主席灵前,哭求宽饶,或上有慰,念汝为美分糊口之原囿,恕尔弥天大罪。
莫等红潮反乱,煞气还魂之时,仍固执于偏听之见,必为革命群众所弃,欲自绝于人民而不可也!
如檄令!!!
范例二:歌颂卡扎菲
这也是一篇奇文。跟俺在万维发表的搞笑文《沒有了卡扎非的世界不好玩》几乎同时,跟俺异曲同工,是俺一个表哥的杰作。他弄到乌有之乡摆乌龙,不但把那些乌有乡民弄得高潮迭起,而且俺转载到万维,还引起了俺在万维的常年坚定左派战友华山同志的巨大共鸣, 他差点激动得抱着俺这位表哥高呼卡扎菲杜青春乌拉!
永恒的战士,不朽的丰碑 ——卡翁殉国五日祭
杜清春(原载乌有之乡)
新世纪的利奥尼达、利比亚的民族英雄奥马尔·穆阿迈尔·卡扎菲2011年10月20日,率三百勇士扼守北非温泉关的斯巴达王殉国了。
他的名字叫奥马尔·穆阿迈尔·卡扎菲,是利比亚的领导人。
他是在抗击新八国联军(北约)和带路党(利比亚的二鬼子、新时期的皇协军)的斗争中阵亡的,死得很惨烈,最终成为一名悲剧人物。
也许是因为幼年长于大漠,使他养成了他的不羁性格,使得他口无遮拦、率性而为,结果导致他树敌过多,乃至引火上身。如此说来,他是一个性格悲剧人物。
他登上历史舞台二十多年以后便经历了苏东剧变,失去了强大的外援;而后美国独霸全球,又执意要对坚持独立自主原则的国家下手,于是他便在劫难逃了。如此说来,他是一个命运悲剧人物。
利比亚部落众多,彼此各争雄长,众口难调;而某些野心家利用部分人的不满情绪挑起争端,甚至勾引外敌入侵本土,欲将他置于死地。如此说来,他是一个社会悲剧人物。
虽然是一个悲剧人物,但他绝不失为一个豪杰人物!
他曾经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祖先的土地或是为我牺牲的人民。我已经决定为了我的人民牺牲生命。我将永远不会离开这片祖先为抗击意大利和英国殖民者抛洒过鲜血的土地。”
于是年近七旬的他放弃了流亡国外安度晚年的念头,而是持枪与敌人战斗至最后关头,直至在故乡殒命。
重然诺,轻生死,为国献身——这就是卡翁。于是忆起李清照的一首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是的,卡翁有缺点,甚至好有许多缺点。但是,鲁迅先生说过:“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毕竟,卡翁曾经是一位勇敢的战士。
有些人居心叵测,一口咬定说他是被人民推翻的。
对此,笔者颇不以为然。
我们知道,他最凶恶的敌人是新八国联军。
我们知道,新八国联军拥有世界三分之二的军事力量。在战斗中,它对利比亚的大小城市执行了两万六千架次的战斗任务,进行了八千余次空袭,对各种军用民用目标肆无忌惮地展开狂轰滥炸,以此来配合认贼作父的伪军士兵冲锋陷阵。
在国内,他还有死敌——已被推翻的封建王朝遗老还与朝中的汪精卫、陈公博之流勾结起来,建立了一个非洲版的“伪满洲国”。
请看:上万伪军将士一路唱着前朝的国歌,打着前朝的国旗,高喊着“解放”的口号,引导着外国侵略军对本国公民大开杀戒。
是的,他的敌人就是这些——新八国联军、伪满的政客和一大批为鬼子打头阵的新时代皇协军士兵。
这些人真的可以代表利比亚人民吗?
我绝不相信,焚掠圆明园的英法联军和制造了南京大屠杀惨案的日本侵略军可以代表中国人民。我绝不相信,郑孝胥、周佛海这些汉奸的所作所为能反映主流民意。我绝不相信,那些引狼入室、游兵散勇一般的二鬼子是为了利比亚的民主自由而战。
应该说,真正的利比亚人民是完全支持卡翁及其子弟兵战士的。
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人民支持卡翁会党政四十余载。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人民支持卡翁敢把上千万枪支发放给群众。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人民支持卡翁会在实力对比极为悬殊的情况下屹立大半年而不倒。
有人还说,卡翁是一代独夫。
笔者对此更是一笑置之。
依其逻辑,没有外援,全体人民纷纷与之为敌,在世界最强大的军事集团狂轰滥炸近万次以后才归于失败,独夫卡翁乃铜筋铁骨、法力无边之超人乎?
最终,卡翁还是败于强权——毕竟,实力对比过于悬殊。
但是,他有力地抗击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强盗集团和世界上最无耻的带路党徒,并赢得了多数民众的支持,虽败尤荣!
另外,想对某些人说:也许我们无法剥夺你向失势者泼脏水的权利,但请你不要盗用人民的名义。
卡翁被残忍地被伤害了,而且其过程还被刻意记录下来,并展现于世人面前。
从视频画面来看,他死得很惨烈。没错,作为一名战士他的的确确在故乡为国捐躯了。
可是,为什么新八国联军和皇协军分子要把这一切公之于众呢?
他们是在炫耀,更像是要杀鸡儆猴。
重刑固然摄人心魄,然何以收服人心?
亚述帝国以国家恐怖主义的方式残酷镇压起义者,无所不用其极。而今天,我们只能在茫茫大漠之中领略那残破、荒凉的尼尼微“狮穴”残迹了。
清王朝以凌迟之类的酷刑、灭族这样的手段镇压反清志士,残忍至极。我们知道,至明年的2月12日,清朝已经灭亡整整一百年。
卡翁已然逝去,新殖民主义者和带路党徒正在狂欢。然而,这欢呼声又能持续多久呢?
在深秋的夕照之下,利比亚的街巷布满了残砖断瓦,纽约的华尔街上站满了愤怒的人群,片片还恋着枝桠的枯叶也在随风飘落。
纳赛尔、布迈丁早已故去,本•拉登、卡扎菲又于今年相继辞世,阿拉伯世界持续半个多世纪的“英雄时代”似乎已经画上句号。但是,他们的业绩将会永远被世人铭记,他们的事迹将永远鼓励后人为正义、理想而奋斗,乃至献身。
卡翁被残忍地杀害了,可是维护民族尊严、反抗霸权主义地斗争远没有停歇,利比亚人民反抗外来侵略者及其走狗的斗争也不会休止。
恰如鲁迅先生所言: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新世纪的利奥尼达——奥马尔·穆阿迈尔·卡扎菲。
斯人已逝,其魂永存!
附录:华山的激动:
作者:阿妞不牛 留言时间:2011-10-28 20:08:18
请问华山老友,你读了俺表哥的大作,是心气平和些了呢还是更加血脉膨胀?你的回答,关系到俺表哥是要到单位拿工资奖金还是到俺这里开红包。
作者:华山 留言时间:2011-10-28 20:31:36
阿妞你表哥说的并没大错,卡扎菲不一定是英雄,但是条汉子。在绝对劣势条件下,没有找机会逃亡,没有投降,选择了抵抗,也就是选择了死亡。
作者:阿妞不牛 留言时间:2011-10-28 22:19:00
哈哈,华山,你上套啦。俺这表哥,既拿“单位工资”,也拿俺的红包。
这其实是篇恶搞。象原来轰动乌有之乡的那篇《讨茅于轼檄》一样恶搞。一般的五毛或者愤青对毛左毛语毛时代不够了解精通,鼓捣不出这样的乌有恶搞。俺这表哥是老资格的。他甚至曾经怂恿俺入伙,在乌有之乡注册,跟他一起恶搞。俺是没兴趣。否则俺几乎可以每天给乌有鼓捣一篇雄文,让毛左毛粉们每天象吃了八粒雄风大力丸一样雄起做少年熙来状,把锦涛都吓惊涛。
据俺家另一位大表哥说,其实当年的《红卫兵战报》,许多都是恶搞。他们中间有些才子才女,十七八岁,看着《人民日报》的样板文,也私下觉得荒诞古怪搞笑。但是,为了“严肃的革命事业”,他们也就占领一件教室,为革命做爱之余,互相比赛摹写比《人民日报》更红的更响亮更荒唐的文字,(同前辈兄长比赛亩产万斤,教室里建炼钢高炉一样)。尤其是什么饮马多瑙河血洗白宫红心献给霍查同志的战斗诗篇之类。
卡扎菲这次如果赶上中国那样的年代,比这篇屁颂要响亮八百倍的毛屁马屁,会得到八亿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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