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近平王岐山的反腐风暴中,强大崛起莺歌燕舞的中国,出现了官不聊生甚至将不聊生的惨状。将军政委跳楼,喝掺杂敌敌畏的茅台自尽的报道,不催人泪下,也让人唏嘘不已。有网友一再提出了中国贪官腐将的人权问题,引起关注。俺就为了这样的问题几乎搞得失眠了。
人权是个大问题。中国小民草民刁民到部长将军国家主席的人权问题,大得习大的大脑袋也无法装进去。俺这个小脑瓜子,就最多只能装点瓜子。徐才厚的军委副主席上将军衔和党籍,以及上百亿银票和成团的文工团员等等,都跟他的晚期癌症一样,恐怕是落花流水无力回天。俺悲天悯人,最多就只能在徐才厚的临终关怀上出出点子。 临终关怀(hospice, palliative care)又称善终服务,大多针对癌症末期患者,方法包括口服与注射药物来减轻痛苦,并在心理与灵性上提供安慰。这种治疗方法理论上不会延长病人的濒死期,其目的为提升患者在临终前的生活品质。通常由心理师提供精神层面服务,或由牧师或其他宗教人士传道。除了患者的痛苦可以减轻外,同时亦能减缓家属的心理创伤及痛苦。采用此类临终关怀后,患者可望安详而有尊严地离世。 在病理医疗意义上的临终关怀那部分,据说党中央仁至义尽,对徐才厚做了最好的安排。党中央没有给他刘少奇的待遇,让他光着身子躺在水泥地上几个月等死。也没有给他周恩来的待遇,让他带着癌症坚持每天工作20小时,处理各种复杂矛盾繁琐事务,吃药开刀都要毛主席亲自批准,而毛主席就是不看人家的病历。这主要是徐才厚的级别,上不了刘少奇周总理那样的正国级。徐才厚得到的医疗待遇,基本上可以跟黄菊相比。 对了,徐才厚得知自己患了晚期膀胱癌之后,向党交心就是这个要求:把俺当黄菊吧,我不做刘少奇周恩来。 如果说徐才厚怕党把他当作刘少奇周恩来对待,那是他把自己高看了,那么,他想要黄菊一样的待遇,则是想歪了。黄菊同志何等幸福啊。得了胰腺癌的黄菊,不但有最好的医疗,病床周围每天都摆满了黄色的菊花,上面挂着各位大佬亲笔题写的祝他尽快安乐死的题词,以及对他死后一定用镰刀斧头压在他棺材上镇邪驱魔的庄严保证。这些保证后来全部兑现了。 徐才厚在安乐死上的问题,就是灵魂上无法安宁,更谈不上乐。更加可悲的是,中央拒绝了医护组有关让其处于植物人麻醉昏迷状态的方案。中央要求要尽一切力量,让徐才厚保持头脑清醒,反应敏锐,配合中央专案组每天24小时的随机调查。主任医师大胆提到了有关精神灵魂痛苦的问题。中央出乎意料地予以理解支持,允许医生跟徐才厚配合,可以实验选择临终关怀中让灵魂开窍或者出窍的手段。方案是,让中央党校终身高级教授给徐才厚上党课。 教授:病友,你是党员吧? 徐:到昨天为止,是的。今天早上,刘源通知我,我被开除出党了。 教授:开除了,只是人不在组织了。可是你的思想信念照样可以保持一个共产党人的气节啊。是刘源通知你被开除的吗?你看看刘源的老爸刘少奇,被党开除后就是这样保持着共产党人的信念,视死如归的。 徐:你别给我提刘源刘少奇了,好不好?刘源如今活的风流倜傥,可是他老爹死的惨不忍睹啊。 教授:刘少奇真的死的痛苦吗?我给你看看这个文件吧,刘源交给我给你看的: 刘少奇死得痛苦吗?(阿妞不牛)2010-11-23
01:17:23 刘少奇(1898年11月24日-1969年11月12日),本名绍选,字渭璜,湖南省宁乡人,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中共政治家和理论家。曾担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等职位。 刘少奇有这么多吓人的头衔,但最吓人的是他的惨死。根据中共的正式文件和官方纪录,他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的正式起止日期是从1959年4月27日中国的最高国务会议公告,到1968年10月31日中共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宣布把他永远开除出党并撤消党内外一切职务。其实早在1966年10月,这个国家主席就被揪出来批斗,1967年开始,刘少奇被拘禁在北京。1969年10月17日,身患重病的刘少奇被押送到河南开封市内北土街十号“监护”。他的病本非难症,但是中共“上级”通知:不准透视、拍片、会诊,不久又将北京来的人员和药品全部撤回。《人民日报》1980年5月20日发表的朱可先、卞卡的文章《刘少奇最后的二十七天》,有这样的描述: “……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九日。上午,我替病人熬玉米糊糊。不知为什么,心里堵的慌,可什么话都不能说。一五五医院同来的一名女护士向我报告:“刘医生,病人(刘少奇)的体温有了”。我问多少?护士回答:“试了四个多
小时,三十九点七度。”“快给他打退烧针!”护士说:“药已经没有了……”。“那D八六0呢?”“您忘了,前天都带回北京了。”护士没有话说了,我也没有话说了。不给药物,叫治病?领又不给,买又不许,这叫什么事?明摆着,明摆着……让人死掉。…” 这个中共的最高层领导人,骨瘦如柴,头发胡子半年多未理的刘少奇最终于1969年11月12日凌晨六时“病死”,享年71岁。
刘少奇死后,遗体就地秘密火化,“火化申请单”使用的姓名是“刘卫黄”,职业是“无业”
。 别说一个国家主席,就是一个疯癫流浪汉,这样地死去,也不可谓不惨。十多年后的1980年,中共为刘少奇全面平反,邓小平还是代表党和人民“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悼念这位伟大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和无产阶级革命家。 惨归惨,但是俺斗胆疑问,刘少奇死得痛苦吗? 这个疑问,是指少奇同志自己的感受。这个疑问和感受,是从少奇同志一个非常重要的地位资格和头衔上来看的:他是中共伟大的理论家。他的最著名的理论著作,就是今天习副主席仍然号召全党认真学习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少奇同志写于1942年延安整风期间的这篇光辉著作里最著名的理论,就是关于《人的阶级性》一章。这篇曾被选入中国中学语文教材和全党全民学习的经典文章,最简单明快清晰地阐述了两个最重大的理论问题。一个是困扰人类千年的人性善恶问题,一个是令毛主席每天失眠的党性问题。 少奇同志博古通今,单刀直入:有没有人性这个东西?孟子曰人性善,荀子道人性恶。我们共产党人听谁的?都不能听。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抽象的人性这个东西。人生活在社会中,社会是阶级社会,阶级地位决定人的品性。只有阶级的人,因此人就只有阶级性。无产阶级就是无私奉献不怕牺牲的伟大性崇高性加上不可缺少的纪律性。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就是这样的伟大性崇高性纯洁性的代表,这个代表性就是党性,就是纪律性,就是,哈哈,同志们都明白了,一切服从党,服从毛主席!跟着毛主席共产党干革命,就是要否认抛弃扫荡人性,坚持党性!党性跟孔孟荀子们的人性以及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人性温情脉脉,不但毫不沾边,而且要坚决斗争对着干!彻底扫荡抛弃人性,培养增强党性! 说实话,伟大的理论家也有想不通的时候,想不通的时候当然痛苦,思想家的痛苦。我从小刘到大刘到老刘,真的没有哪一天哪一分钟反对过毛主席呀。我坚决维护毛主席的绝对权威,毛主席让我代表党和他老人家,大家也就坚决尊重服从我的绝对权威呀。我代表错了,现在红卫兵小将是毛主席的真正代表,我就应该跟红卫兵小将,包括我的亲生儿女和嫡亲侄儿熙来小将一样,狠狠批斗我呀。要坚持党性,听毛主席党中央的话,毫不留情,灭绝人性地整死我呀。 在牢房里,少奇同志又认真通读了他自己主编的《毛选》,同时又认真学习了他自己的光辉著作,特别是他最为得意之作《人的阶级性》。看到那些对自己横眉怒目,毫无半点残留人性表露的红卫兵和监护人员,他应该欣慰至极:自己光辉著作的闪亮精神,刘克思打造的毛泽东思想,被他们铭记在心中,融化在血液里,落实在行动上了! 所以,少奇同志蒙难与临终,都不应该是痛苦的。有什么能比让道长看到弟子们全面彻底干脆利索地实践弘扬自己的道法更得意快乐的事情吗?耶稣也不能比啊。 中国古代关于人性的探究,就是孟子和荀子的善恶之争黑白之分。而且这善恶就是黑白分明楚河汉界标出的:天子是至善至尊代表,叛逆刁民为万恶之首。 到共产党,特别经过少奇同志,整出个人的阶级性论:没有人性,人只有阶级性和党性。非我党类,就是反动阶级万恶原罪渊源。党的领袖和代表,就是人间正义真理善良美妙全部代表。当少奇同志死不瞑目时,俺揣摩他内心很幸福自豪:红卫兵小将们终于在彻底实践他布道的真理真知灼见。 如果硬要说刘少奇死得痛苦,那只能是这样一种假设:他曾经写的文章做的演讲,是他自己根本不信的谎言。是他跟毛一起鼓捣出来去套牢其他党徒的罗网。而他如今自己被毛请君入瓮。 西方自基督教起,就把这个人性复杂化:上帝管着人向善,但是撒旦也时刻拉人下水做恶。所以人要相信上帝,但是绝对不可以随便地永久地无条件地信任任何一个人:你生死与共的战友,哪怕万不得已,把自己的老婆全部托付给他,也是非常非常那个那个--党性滴! 现在的西方人相信:只要一个人要求你绝对地无条件地全部整个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拜托给他,他一定是撒旦。 俺希望少奇同志所有的后人,所有真正纯粹的中国人,都不要象洋人那样去思考论证,绝对不要去相信后面那种让少奇同志痛苦的假设。彻底抛弃这些人性的胡扯,坚决增强党性! 拜托,让我们相信少奇同志含笑走向九泉,让他永远含笑在九泉。 徐才厚看完这份文件,昏死过去了。教授对护士说,病人有些情绪激动。等他醒来,让他继续学习这份文件: 《以畜生的名义……》
徐才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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