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流传,老冷居士含泪相劝三博士,惊动一高僧赵朴初。赵高僧曾贵为中华佛教协会会长,是中南海大雄宝殿主持,毛公润之的方丈。老冷出道前曾在赵方丈门下扫过庭院,也算是佛门有缘之人。今见冷居士热泪盈眶,赵方丈不禁纳闷,出家人六根清静,七窍皆空,为何激动如此?驻足凝听,唏嘘之声,十分耳熟,冷居士之三劝跟赵主持当年响彻寰球之《某公三哭》颇为异曲同工。惊愕之余,赵主持立即以毛公润之方丈之尊,将三博士召来中南海大雄宝殿,请三人焚香,拜读老冷居士热泪华章,然后着三人依次敲起木鱼,每人吟唱散曲一首,唱和回应。
大雄宝殿钟鼓齐鸣,木鱼声声,驴音绕梁:
唐博一唱:秃厮儿带过哭相思 少壮谢顶,我才把假发戴。 我为此赔折家财,折腾多处,才买来这西太牌。可怜我衣裳颠倒,俊男施粉黛,原只想混迹乐坊充南郭,好歹视窗咱能打得开。又谁知命蹇事多乖,叫咱出列领唱, 还要站在指挥台!民主国,真奇怪,大公司,极现代,俺的鸡毛,谁不一眼看出破绽来?可谁知,气球飘升,神州空降,俺沐猴顶戴,成了大总裁!非俺人模猴样,不识好歹,他们识货,清楚俺这瓢瓜做葫芦,装了蛇油最能当作狗皮膏药卖。只可恨盖茨老奸巨猾,俺气球跳伞,他鸟尽弓藏,一脚把俺踢门外。葫芦点灯不会省蛇油, 俺有醒目花翎顶戴,高空钢丝空手道,已是咱的拿手菜。天算地算不敌鬼算盘,谁知姓方的抓住咱的鸡毛让众人踩!高官儿不再管俺的乌纱帽,传记插上野鸡毛,摆地摊也再没人买。银子俺不缺,黄金儿还不尽我的风流债。我这一片痴情呵,且付与神州后代!望诸位抖擞精神,重现风流,闯荡江湖,再把蛇油卖。
习博二唱:陕北高粱大曲 孤不是白帝城里的刘先帝,也不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弟。咱今儿个到这里敲木鱼,全看在赵方丈大脸皮。俺坐上如今这交椅,老实说,咱没费半点儿心计,全是咱父辈儿的交易。人家的洋鸡毛,跟咱的博士帽,是风马牛不相及!你冷居士热泪盈眶是做戏,咱家的唱戏专家是将军级!你那两个损招咱都不会接,你以为我一筋斗翻进阴沟里?网络媒体俺无所谓,别人的官帽顶戴,全靠咱这花翎撑起!俺不动声色,自有人打理。博士的英文咋说滴?还不就是BOSS中翻译!中西结合成章又合理,陕北话叫来更加顺溜又滑腻。工农兵咋地?咱是艰苦岁月熬成粥的高粱米,光荣传统咱承继。清华你都不认账?全中国没人会容忍你,你们这班反党混帐不是东西!有请赵方丈训诫你这小徒弟,先搞清楚博士的英文到底咋翻译,BOSS头上动土犯大忌!申报银子可以唱唱戏,学位整顿谁来当主理?常委会关起门来没人提,出门谁敢放个屁?国计民生,江山社稷,孤不操心便罢,一旦乾坤掌手里,谁希罕那劳什子野鸡毛大蒜皮!
毛博三唱:哭爷爷带过乌夜啼 掐指儿日子才过三十几,谁料到皇孙屡屡遭人欺!生下来六腑全具备,五官也算挺全齐,可那爷爷就是斜眼都不瞅一下小屁屁,俺可是没少日哭夜又啼。做老子的都没有这样无情理,何况还是天地良心爷爷大主席。不说也罢,俺可是从来不生气。爷不要孙没问题,皇孙总是有人要捧起,不然的话,那大位子上的屁股下,会有滑溜西瓜皮。俺娘早就说,俺是龙种没问题,脑袋里面的虫子,人家是看见也不敢说咋地。没错,俺大学是靠上去,一口气弄个博士不费吹灰力,连如今坐在俺爷爷位子上的主,也没咱神气。江山是俺爷爷打下滴,枪杆子俺不会使,将军俺是当仁不让不客气,不然俺叫醒咱爷爷,你们有好果子吃?好意思,你们还来打俺博士帽子的主意?老实告诉你,你们糊弄俺,咱也弄糊你:俺的博士不戴帽,你们党校主席思想专业教授学者有脸皮?俺军帽歪戴起,一屁股坐在爷爷脑袋上,谁有种不敬礼?爷爷啊爷爷,俺就这样穷叫唤,形象没问题,反正老虎长眠,大家都是唱猴戏, 呜呼噫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