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撇子網友取了一個很好的文章題目。他的文章內容也不無道理,也很有邏輯理性。可惜,他偏了題,或者說沒有扣緊題中應有之義。因此,俺借他的題目來作文。希望右撇子看在老朋友份上,不和俺打版權官司,指控俺抄襲。 “台灣的困境”是個很好的提法或者概念。但是要定位定義。首先定義什麼是困境,是誰的困境:是不是只是台灣當局或者台灣人面對的困境?或者是台灣問題這個困境,需要被大陸到美國和世界面對? 什麼是台灣困境? 先可以這樣描述:美國或者世界各地的人看見或者接觸一個說中文的人,會問,你是中國人嗎? 這個人可能是新加坡人,馬來亞華人,或者世界各地的華人公民。這些人都沒問題,直截了當告訴人家身份國籍就行了。大陸人最簡單:對,我是中國人。香港人就複雜一些,用港式英文回答:阿妹弗朗門杭康。明確的含糊,明白的明白,不明白的不明白。 台灣人就麻煩了。大部分人會搖頭:不,我是台灣人。台灣的外交官,尤其是馬英九的外交官,至少不能這樣在官方場合回答,而只能很囉嗦費勁:我是中國人,是中華民國的代表,來自台灣。好在如果用英文,對於自稱中國人的台灣人來說,比較簡單:Yes, I am Chinese, a Chinese from Taiwan. 可是那些綠色的台灣人,英文不管多流利,在老外聽起來都很琉璃:No,I am not Chinese,I am Taiwanese. Taiwanese 是一個英文單詞,但是基本上屬於生僻外來詞,許多文化不高的老外,基本上和聽見Formosa 甚至Ryūkyū 差不多,要很費周章的解釋。 這個很費周章,就是一個困境。 這當然是小事。但是馬英九蔡英文習近平到奧巴馬直到奧巴馬先父之邦肯尼亞,再到聯合國,這樣的事就是大困境。這就叫台灣困境,並非只是台灣人的困境------就是一個世界上究竟只有一個中國,還是一大一小兩個中國,還是一個中國一個台灣。 這個困境的來源,是戰爭的結果,或者說戰爭未完,勝敗不徹底甚至不定的結果,以及要防止再次用戰爭來解決戰爭未能解決的問題的結果。 這有點像繞口令。 這必須要俺這樣的菜鳥級國際關係博士來解說這樣的繞口令。 台灣人是中國人,這個世界出現的認同或者認識,簡單明確來說,是二戰的結果:中國大清朝割讓給日本的台灣,戰後回歸中國主權,成為中國領土之一部分。幾乎世界所有的中學歷史課本都這樣寫着。這就是世界人的一個基本知識。就像羅德島的美國人到了中國日本歐洲,不會說“俺是羅德島人”一樣,一個中國人到了外國,硬要對外國人說自己是阿拉上海寧,雖然不是搞笑,但是有點高估一般外國人的世界地理歷史常識。 連美國總統候選人如小布什到川普,要他們知道並記住印度總統日本天皇的名字都困難,要他們的選民分清楚台灣人湖南人上海人寧夏人中國人的差別,要求太苛刻了吧。 但是,不管是美國公民母民漁民愚民,還是床鋪總統,他們知道珍珠港事件, 知道日本投降,知道台灣是中國一塊地而不是日本的一個島,就很了不起,而且就能夠住進白宮。這個刻板印刷還是很成功,很有效的。血寫的歷史嘛。 另外,大部分美國人,包括總統,都不止初中文化,都有高中畢業以上教育程度。到了高中以上年齡和文化,除了珍珠港,還知道冷戰。知道冷戰,就知道中國共產黨同蔣介石打仗,蘇俄贏了中國,美國丟掉了中國,一個赤色中國與一個中華民國友邦。再混到總統資格與位置,就知道中華民國在台灣這個拗口的名稱以及由來,由此沒混上總統的美國人也知道大中國小中國等等。 再要搞出一個福摩薩,以及TAIWANNESE 來,甚至台灣國來,米國佬的腦袋就要開始爆炸了。如果再加上什麼北京的總統和台灣的總書記打架,要美國人去幫忙甚至出兵,國會山里一夥子人這個搬出什麼法案那個翻出哪本史記來爭吵,無論床鋪還是喜來利做總統,恐怕都會信息爆炸引發腦袋爆炸,不敢睡白宮的床鋪,也不會喜而利來的。 可是,台灣的總統以及公民還是想來美國觀光,北京的大亨以及大佬還是要來白宮談生意。床鋪或者喜來利總統還是要分清楚台灣人中國人,總統和主席哪個能叫哪個不能叫。 這是個困境。美國人也只有這個腦容量肚量對付這樣子的困境。美國總統他爸在肯尼亞的鄉親父母官,恐怕很難有更大的容量來面對這樣的複雜歷史地理人文政治經濟法律糾紛。因此,他們把來自中國台灣的詐騙嫌疑犯,理所當然的交給了這個出產國的政府:北京。結果是台灣人很不爽,退貨退錯了主。爛貨也是俺家的特產。共產黨則當仁不讓: 國產三聚氰胺奶粉不外銷,台灣騙子俺認賬:找騙子大王不能認錯人找錯主,天下之王非我莫屬,率土之濱的騙子也是我的馬仔。 奧巴馬沒笑,倒是他老爸在肯尼亞的墓地里莫名其妙地笑了。 看官莫笑。俺剽竊了網友的文章題目,也沒有說出個什麼東東來,回答不出“台灣的困境說明了什麼”? 相關博文: 右撇子: 台灣的困境說明了什麼? 阿妞不牛: 520給蔡英文一個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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