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立而志立——为何会志立不成? 凡能欲想成大业的人,皆会想去如何立志。 但凡能想立志的人,能最终志立了,且能办大事的人,又有多少呢? 毕竟,这些人都会因为世事难料,际遇坎坷,或许就一时走不过一个自己实证的智慧之门的一道坎,志立不成了。 这一道坎,我们要从两个说辞:“善良”和“良善”,以其处在深层意识意涵中来谈一谈。 善良,是个老掉牙的说辞。 良善,是个老吊心的说辞。 善良与良善,又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分别? 善良是一个在于念立之于“心·思”上的说辞,心思含量极为纯粹的说辞,没有道德意念的牵涉,就在当下的赤子之心,没有对立,这是凭着自己赤子之心中存有的先天智慧高低层次来对应一个人,或事,或物的当下立念,先天智慧高者往高处寻所当立志之处志立,先天智慧低者则当往低处“立志”,当下是没有所谓性本善或性本恶的说法参与。 先天智慧高者立志之处在于心的境界有所完善作为,先天智慧低者则“立志”于物的欲望上获取满足。(注:所以我们要懂得止于至善) 先天智慧高者每逢自己有所完善作为的不顺心时,或会纠结,或会一时困顿,始终不会为恶。 先天智慧低者会因一时遇到有志于物的欲望上不能获取满足,如果又基于自己一直陷于恐惧中,就会因欲望越发高企时,恐惧越发加剧,后果是会取向为恶。 因此,基于此境此地纯粹性心思,就可以知道性本善或性本恶的说法是不成立的。原由是,性是先于念,只因我们含混了这个性与念的心处在置地和处境,才会有性本善或性本恶的迷思。
良善是一个在于志立之于“思·想”上的说辞,已非心思纯粹性的说辞,况且志立是后于立念,因此,我们能否处世为人良善而有所作为,基本上就要看我们的立念处在先天智慧上处在当下的心,如何对一切的人事物的接触后的回应。如果我们的立念可以加持于止于至善,那么善良的心思之于立念就一定可以持守一个良善的立志。 良善的良,讲求良好的志立于内方外圆,良善的善则讲求完善的立念之于“思·想·意”,一种内心的作为讲求。 善良的善,讲究天性本然的圆满,善良的良,即为本然圆满的显态,一种初心的善为讲究。
因此,直观上的“善良”和“良善”的分别: 良善的有所作为,是一个涵盖性可以牵涉志立和念立的整体内心的作为讲求。 善良则是只牵涉到一个念立的整体初心的善为讲究。 至于“善良”和“良善”在分别没有厘清的份上,基于内心的底蕴基础,完全是根基于初心,我们因为这个全然局面的含糊认知,有所含混,最终就会有所迷思,因此,我们必须要能够有所分别。 那么,念立而志立,如何可以志立? 我们要懂得我们的人类智慧,是一个念立和志立的双向循环相辅相成的本然生命智慧处在境地有所历练且能够通过考验的智慧。(参阅下图) 如果我们可以通过这个考验,我们就能确立一个节奏有序的调整过程——可以作出初心的随心调理,并可延伸作出内心的顺心调度,终究是可以志立的。 志立,简而言之,可说是我们必须知道如何通过这个考验,就可成之。 我们一生都会处在一个个不同的生活体验和人生际遇中过活,并以此过活产生各种各样的人生历练,只是,我们从来就不知道过活这里头的历练,竟然可以是如此的一个过程考验——立念和立志的本位历练过程的考验。 只要我们能够凭此此理解来静虑思考,静化自己的心的有所立意,时而内观之,时而在自己心中的内在话语中,给以“念”的静心内省,再给以“志”的动心沟通,此番立意,终究可以造就一个最终的志立。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孟子》 《孟子》中的这个名句,确实说明了:凡能志立的人,都能熬过任何苦难,在益发煎熬之际,越发能够走过自己的心乱无序的考验,这个心乱无序的个中考验,就是一个立念和立志的本位历练过程的考验。 上回挫文《心的善为和善行——有所住而立念》在结尾说及“良善有所住的立念,谁能理解且能有所感悟,谁就能知晓立念处在这个后现代的迫切性需要”,今基于一番静虑的心思,发觉我们一般上都会活在一个表层意识的生命情态中,而“善良”与“良善”这两个字眼如果只是于处在表层意识的认知来理解,其处在境地产生的迷思,是会绑架心的立意,促成产生混淆的思考,所以,经此静虑感受,就此补缀为文,仅此先为可以立意的心,预先排除可能存在思考上的混淆。 善良和良善处在深层意识的解说,可谓非常重要,因为立念的善为和善行,毕竟都会在“思而想”的当儿,我们一般上都会以嵌入心头惯常的迷思说法,无意识地让它以潜意识的方式跳出,产生内心的困顿,因此,我们要善为思之,想之,立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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