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的用心和用意之于内在冲突——从“思”说起 19-3-2021附加图表 每当我们在思念时,如果我们把意识放在事物上,就是一个物性的念想;如果我们是把意识放在思念上,则是一个心性的念想。思念在此说法上,有心物之分。 每当思念的情怀高昂的时候,我们多数会转向某种艺术的关注和追求共鸣,就如音乐和歌曲。每当我们思念时,心都会有烦闷,我们都会在有关让我们烦闷的事情上执着一个答复,比如,他爱我吗?思念的执意都会指向单纯且真挚的美和真的心思。 我们在思念时,因此不会是三思而行,我们只会是思而行。 思而行的“思”,是指我们已把意识放在思念上,这是一个属于心的念想,也是一个意识心智内在话语的诠释形态。 思而行的“行”,意即我们在这即上心头的内在话语上顺势进行产生一个外化行为。正如李清照《一剪梅》词中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思,以心的显相形态对照,是一个处在初心中的“气和本能”的两个心的显相形态。 气这个心相,可以反映出思的气场状态,就如相思,是一个很大的气场,可以把我们的气场能量经此相思而消耗后,自然就会不思饮食。 本能这个心相,是思的气势聚焦,我们可以本能属性的动物性或超动物性来分类思的性质,就如一个孩子不爱读书而爱玩,他的心思在读书这一方面是离心的,不会用心;却在玩这一方面是向心的,非常上心。 因此,思,以处在这个两个心相的态势来看,是属于一个内在话语态势的隐态势,在表面上的感觉就是隐约模糊,滞留且没有变化的静态势。
思,以念想的显相形态对照,是一个情绪同步心念的念想态势。当我们感觉自己的情绪在波动(动情态势)时,抑或可以意识到自己的念头在闪现(动心态势)时,当下就是思的显现。但是,我们从来都看不清也看不懂这个思的显现状态。
思,虽然是包含着动情态势和动心态势,但是它的执念内在力量强大,凡人害相思时,心意就会一直往相思钻,绝对是不会作三思。 思的动情又动心的态势,可以相对冲撞产生强大的内在力量,如果我们会善用这股强大力量,那么,这就是一个自由意志的力量泉源,应该要加以善于取用;反之,就会是一股自由意志的力量泉源被封闭了,最终化无。我们的赤子之心,往往都是在思的当下,可以被开放维护成为稳健的赤子情,也可以被封闭而丧失了赤子心。 因此,思与赤子之心,有密切的内在话语关系。 思,毕竟是深藏不露的,其爆发力更是不容小觑。 其一,曾几何时,有一个口号喊得很响亮——跟着感觉(动情/动心)走,只要我喜欢,为什么不可以。结果是口号的强大感染力,造成以此作回响的人,频频制造出家庭和社会的种种难以解决的问题,搞到当事者事后会后悔,还有那些关心他的人也会心力俱瘁。 其二,根据心理学家佛洛依德说的:性冲动不可压制,压抑了就会衍生心理的冲突,可能因而延伸成为心理的问题。他还强调性是创造力的开端源头。但是,曾几何时,五六十年代的美国人曾经大喊性解放,后来却告诫自己的晚辈:记得,要等待真爱。 再说,当初笛卡尔认为的“我思故我在”,他如果可以明确分辨这个所谓的“思”,是存在“思·三思”,或许这个世界的现今面貌,不会是当今的面貌,可能是一个不可思议且不同的面貌,是足以改写现有人类的历史。他说的“思”其实是“三思”,他不知道“三思”是还有一个源头——本文所谓的思。 西方话语对于本文语境的“思”,确实是含混的,即使他们可以定位在四环相互作用的心智而大有所为,搞出了现代的科技文明,却同时典当自己的精神文明。 当今,西方的学者已能意识到自身话语的置顶态势,是隐藏着一个底蕴的基本面状态构建不良。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上个世纪90年代,哈佛大学的学者要邀请达赖喇嘛来进行一场对话,以期从一个东方的内在话语中,可以窥探或捕获西方话语所欠却的内在话语,给以不足上的补给。 话说回头,我们东方又如何看待这个“三思中的思”,确实的,在很多的修行和修养的实践方法中,都有清晰的交代,但是,我们是偏重于入世而讲究追求做这些修为,却始终没能妥善把这些方法给以导引成为素质教育。中国的《三字经》《弟子规》《大学》等古书都有触及这一方面的教育,但是,却偏向太过于教条式的指导和实践,再加上古文字的内在话语含义注解,是一直存有有点含混,有点层面交叠,常常说得言不及义,因此就不能精准定位定点定调给以层次分明的说明。 再说,一个个老生常谈,没有现代文字为之注入现代学说可以兼容的解说,往往更是带不出现代语言的语境解构说明,我们就此无奈而放弃这一块宝,或许,这在一些人心中还是草呢? 思,善用之,是必要的,必须让它从过去的出世善用,来一次当世的入世善用。 思的善用,可以是以有关初心的用心,配对一个养心的用意来进行。 我们可以分成三个内容来讨论: 一,初心 · (性为体·善 - 相对 - 德为用·行)——赤子心的雏形构建 二,养心 · (善·善而为之 - 相对 - 行·行之于本性) 三,养心调理方式 - 善与行的调理--正气·正本能·正情绪 (容后为文再表)《思的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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