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两难分的后现代(一) 爱欲两难分,的确是人类智慧的生命历练处在后现代必须解决的难题。 心的天职,都一直在提供暗示给以我们如何去处置这个难题,以及如何去为爱欲配置一个对的人类智慧行使权的位置。 注:人类智慧涵盖:一,生命智慧之于初心;二,人性智慧之于内心;三,人生智慧之于全心。 一,心的天职的暗示
人之初性本善——性即意味是心的原生性形态(第一时间性质的,无对立的,一种纯粹意识),能具备条件以心来行使天职。本善即是这个天职的功能本来就是圆满俱足。 苟不教性乃迁——迁则是这个心的天职行使能力会产生的本质变化,基于我们不能给以心性值当的教育。 这两句话,延伸一个隐意,也可以说是一个深层意识的集体无意识的内涵——人一生下来,本来就是有理念的高等生命物种,所以人类才能够经过自己生命的有史以来漫长时间的历练而进化成为万物之灵,人类因此能有所具备条件经过一代代人的历练,传承自己所积累的智慧给以后代,以致至今成为现代的人类。 人类从远古—古代—现代,一路走来,从不够成熟的天职条件,逐而成熟,他们一代代人的历练与传承所获得的智慧,现今我们只能看得懂多少,就不会所有嫌弃多少,而是只能懂得汲取多少。我们只能做到这一个地步,确实是我们仍然在天职条件的成熟下,毕竟还是存有不够圆满的状况,我们是需要做到另一个地步——本于这只是脑的进化的条件成熟,还必须配备一个心的净化。 这个心的净化的说法,就是表示这是一个后现代的人的集体无意识的醒觉暗示,我们必须要懂得如何去关注,如何去意识。 古人的智慧,其涵盖的智慧内涵不外就是一个理念的心性内化意义的解说——善与至善。 今人的智慧,就是善与至善的间中心性内化意义的补充——唯善。 现代人都懂得自我,但是就是不懂得自我只是善与至善间中的一个内化过程。 现代人与古人最大的差异,就在自我构成的两个完全成熟条件的界定面向——自我共性和自我个性,有所偏执性的取向,前人偏重自我共性,后人则偏重自我个性。 偏重自我共性化,会懂得与人和谐相处,众乐而自乐,其中有高尚的表现,就会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偏重自我个性化,会偏向不想去与人共处,不懂也不屑何谓众乐而自乐,尽显“只要我喜欢,为什么不可以”的个性。 后现代的人,对于自我个性化的偏向极端性的表现,显见是比过去任何一代的人来得强烈。这里也表示,强烈是表示自我意识的极度高昂的抬头,也表示这个偏执性取向已处在置顶状态。 我们就因此置顶形成的心性封闭,我们表现傲慢而回不去过去一代代人的历练与传承所获得的智慧的良善汲取,我们之所以会焦虑,会忧虑,表面上我们一直认为这是现代生活快节奏的高压逼迫性使然,但是我们始终看不明白这里头深藏一个深层意识的集体无意识所蕴含的时代性契机——心的天职使然的实时暗示,我们必须回头。 我们必须回头,回到人之初性本善里头寻觅其蕴含的性——心的原生性形态,有关内涵的理解,并以心来行使天职。 我们必须找回这个初心,去重构我们的内心,以完成我们必备必要的全心。 只有这样做,我们才能开始明确精准地去开放我们的心性取向,以进入这个深层意识,理解个中存在的理性——原生性理性和后设性理性,并从“善—唯善—至善”的理念中汲取意义的取向指导,稳妥地建立我们心性中的理性。 只要我们能够掌握理念的理性的理解,我们是可以通过历练,自我凭证认同,自己实证确认,我们就可以进入到深层意识中,意识到的理性凝聚,其形态显相就是爱。 爱欲的难分,在这里先给心定位·,就可以再进一步给爱欲划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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