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两难分的后现代(二)修改于26-11-2020 上回我们谈了心的天职的暗示与定位。 这一回,在还未进入另一个主题内容讨论,我们先做一个上回的总结: 一, 中国话语的性是心的原生性形态(第一时间性质的,无对立的,一种纯粹意识),是能具备条件以心来行使天职,让心在本位上为爱和欲的配置一个相对互补性的人类智慧的行使权。注:人类智慧涵盖:一,生命智慧之于初心;二,人性智慧之于内心;三,人生智慧之于全心。 二, 心的先天本善的天职功能在后现代已产生质变,原因在于脑的进化和心的净化的欠缺对位对接适调,产生了心脑的对位和对应的意识化问题。 三, 人们处在后现代的自我个性化的置顶,压制心的原生态作为 · 自我共性化,已形成一种心性在根本上的被封闭状态,足以深远影响后现代的人。 心的天职暗示与定位,对于后现代的人,以从这三个侧面倒序来看,意味着:我们越发无意识于心的原生态作为——原我 · 自我共性化,我们更难对位适调脑的进化和心的净化,后果是会引发的内心深处的焦虑和忧虑,我们即使处在这个强烈的内心碰撞而有急躁情绪的回响,我们还是没能拥有足够的心力,显然地我们都会力不从心,难以有所作为去切入处置得当。 这个后现代的人心弱势势态,我们可以这个分析来进一步理解:本于中国话语的性,其蕴含的爱和欲的两个处在心性共体的本质,在脑的进化良好的条件下,有所产生自我构成形态的共性化和个性化,对比心的净化的条件,心还是没有对位的配置条件。人心的弱势,让心主神志(心脑一体化的意识状态)也变成弱势,心扮演不了这个主导的角色,况且,心在这样难为的处境下,还是必须面对自身的心动,把性蕴含的爱欲,偏向无序的开放开来,并以无自主性方式启动配置爱欲的生命智慧的行使权。后现代的爱欲无序流放情态,根本原因就在此,因此,心是必要重掌这个主导性角色的能力。 心要如何去为爱欲配置一个对的人类智慧行使权的位置,前提就是先划分爱欲。请参阅以下图表。
这个图表对于划分爱欲的形象化表述,是可以让心去为爱欲配置一个相对性适当的人类智慧的行使权,这也显示心只要能在物化的这个基础作分明主导神志(心脑一体化的意识状态),就可基本上明确划分爱欲。再者,我们也得考虑两个方面的情况。 第一方面,后现代的人需要这样的爱欲划分,还需要知道心配置爱欲对于人类智慧的行使权,于此心的本位必须界定于一个的权衡和谐的界定,才能凭借这个基点的有所作为,全面展现我们的整体性人类智慧——生命智慧—人性智慧—人生智慧。我们要如何做到这个完善的地步,素质教育必须被考量,以协助处在后现代的我们,尤其是后现代的新生代,能够完整的良善的去活出一个自己。 另一方面,这个被物化的心,恰恰就是现代西方话语的分割性思维引发出现的问题,它的局限性思维,导致精神文明的忽视和物质文明的重视的失衡,这个失衡间接造成后现代的精良物质和虚拟世界的物化消费需求的极端演化,让我们无时无刻备受诱惑,无意识地顺应去满足自身的追求,我们的生命意义似乎只能被建立于物质的消费,因此我们(特别是00后)在生活中被极端强迫减少社群的实体性互动,我们经常与机器互动的时空,已近几乎侵占了所有我们与人互动的时空,心就因此无知无觉地被物化了。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后现代人心被物化的写照。 行文至此,上述两方面的考虑,是可以综合起来延伸一谈,言归正题一谈第二个提示的内容。 (二)如何让心在后现代去为爱欲配置一个人类智慧的行使权 纵观上文所述,我们的心处在这个后现代,可见心是被物化后形成了心力的局限于心主神志的被捆绑,造成心主神志自主性的脆弱,而其脆弱的促成原由,从反面来印证,那是在提醒我们值得去探讨一个问题——现代教育是在西方话语的局限性思维上出现了问题。教育本来就是人类智慧处在生命成长中必要的调养剂,而且它的调养性质是具有时代性的适用期限。现代教育本于此定位说法,我们可以说它是开始进入逾期的适用期限,没能有效适用于后现代。 我们或许需要考量素质教育来补足现代教育的匮乏条件,因为素质教育是一个能够培养全心全人的人格的教育,这个能够具备“养心之于初心—护心之于内心—有心之于全心”的全面性素质调养的教育,是可以一来先养好我们的初心 · 原我,二来再护好我们的内心 · 自我,以致最后能够让我们拥有一个全心 · 超我。这个调养式教育,正好可以让我们去素养一个能够主神志的心,再能把控心能去主神志,让心能够配置爱欲的相互有序的内在驱动力去开展人类智慧。 素质教育是一个涵盖心脑一体智能化要求达标的教育,我们以心脑两方面来谈。 心能够主神志,于心性的一方面,让我们在性本体与德为用处在善—唯善—至善的理念上获得调理与调度(请参阅以下素质教育架构的图表)——(图中粉红色部分)先进行初心之于善的本善与本性的适调,以获取初爱和安全,纪律与安定;(图中浅蓝色部分)再进行内心之于唯善的人性向善与知性和悟性的调度学习,以获取自爱和爱物的审美和唯美,以及自控和调度之于唯真的求知;(紫色部分)后进行全心之于至善的本性圆满,以获取德性和灵性的整合与圆融,以及爱人与爱智的唯美而至美,融合的唯真和智慧的至真。这一性本体与德为用处在善—唯善—至善的理念上获得调理与调度,是可以产生三个心性向度的爱——初心的爱,内心的爱,还有全心的爱——有理性凝聚的爱。
在这一个心性素养过程中,有一个关键定调心物的转化与整合的界点——爱物与爱人(参阅有心的阶段3与4)之于唯美和唯真的调度与融合,是可以成就最终的心物合一。心物合一,儒释道皆有相同的提示,不同的说法。儒家说的有所为与无所为,是可以以此界定素养合一的。佛家说的万物唯心造,是可以以被佛化教育的静心而至终极的心物合一。道家说的自然和无为,只要“可道”能够回归“道”,就能够心物合一。心物合一,不外就是理性凝聚的境界说辞。 心能够主神志的另一方面,于脑的意识状态——自我构成过程,心主神志可以让原我的自我无意识状态延伸到自我的自我意识状态,再由自我意识形态的意识转化为觉知——自我意识内化成为自我觉知,最终再自我主体性整合形成超我。当然,这个过程还牵涉到头脑结构的整体机制的运作——神经元连接作用,于脑部的内在机制(初心的脑部机制),模组化机制(内心的脑部机制),侧脑化机制的各个功能性面向延伸至全脑的联通功能机制(全心机制)——这所有的机制运作就会产生极为精密且有序的意识心智架构中的各种意识形态。
总之,心只要能主神志,就意味着心是能配置爱欲的相互有序的内在驱动力去开展人类智慧,爱欲就此可以实证确认不再两难分,而后现代的严重爱欲问题,固然是可以解决的,不过,这里头还隐藏着一个前提——中国话语必须结合西方话语来成为后现代的通用语言。这是可以本于现代西方话语的张扬显露了心脑的各种具备实证性和分割性的意识心智面向,其所引发后现代的心脑对接不能对位融合的问题,是可以再靠中国话语的辩证性和完整性,来补上其匮乏性条件,去解决这个西方话语引发后现代的种种此文本中已表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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