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话语的心和西方话语的自我 我们要自强,自我当自强,不过,我们更应该要意识到:心更要自强。 自我当自强,心更要自强。 西方话语的自我强在肉眼,中国话语的心却强在心眼。 除了无梦的睡眠,或麻醉状况,于任何时刻,我们都会有意识的存在,我们都会知道自己的心在动,但是我们没能知道一个同时的意识的存在和心在动,除非我们的内心话语是可以跨位于“中国话语的心和西方话语的自我”的重叠景观上作全面的了解。 我们会知道自己的心在动,心在想,只是我们多数时刻不知道就在这当儿的一秒前后,自我样子(注1)就会跟着出现了。 自我是一个过程,自我样子是自我当下一个过程的外化行为(样子),如果我们的心在这当儿能够明白和知道,那么,当我们在想,我们会知道这是一个心或是多心在想。当我们在转换想法(念头),我们还是会知道我们已换了另一个想法,或许还会是一连换上几个想法……. 在这当儿,一个想法可能是一个自我样子;一个又一个连续的想法,可能仍是一个自我样子,也或者是几个不同的自我样子。 于此例子的对比说明,自我样子是一个整体的自我构成一刀切的一个片面的过程,其内涵涵盖性是小于中国话语的心,中国话语的心讲究的是一个整体的自我构成的过程,就因为这个整体性内涵的全息涵盖性特质,我们的话语可以完全充满辩证智慧性质说辞,但是却无法显现实证科学性质说辞。 我们的这个心性话语的整体性态势,相对于当今讲究科技高制点的时代,表面上看似是无可作为,但是,只要我们能理解中国话语的心和西方话语的自我,两者之间在上述对比例子的说明中,是存有人类性精神面貌的主次属性关系,中国话语的心是拥有更大拓展空间的优势,其优势具备了辩证性的心性微观构成过程与心性宏观构成过程的一体连续性全息性的演化过程(请参阅之前第3至10篇本系列文章的解说),这对于当今科研的量子物理和量子生物之间范围的跨界和连续性的全息了解,深具启示意味。 如果我们回到一个生活景观来说明这个全息性演化的过程,它会是一个可以被肉眼和心眼看到的过程。 肉眼可看到的过程 我们的肉眼,只要通过仪器,就可以看到这个西方话语的自我的实证过程——无数个内外信息的碰撞作用—基因解码与神经元活化作用—神经元连接—产生生心理行为—自我。这是西方话语的自我涵盖性过程的简略说法。 心眼可看到的过程 于辩证上,这是(无数个)心动—心绪起伏波动—心想—内化/外化行为,心眼能开(懂得内观)的人,确实是可以看到这一个过程,是如何构成我们能够在心里想,并在内在本体上,心完全可以扮演统领的角色。我们的心眼能够分辨得出,那些心绪是脑袋不经心地在工作,那些是心可以调控脑袋在工作。心眼于此内观下,可以让我们确实体会到佛说的:万事万物,一切唯心造。我们的心是可以造就一切人类的文明基业。请参阅附表作延伸阅读,细表从略。
心对于未来精神文明的拓展展望 心眼可以让我们觉知心如何思想,其思在前,其想在后。 如果我们能够以心眼透彻地觉察心的“思在前,想在后”的过程,我们就能看明白自我是过程,也能看到心在波动(情绪)和心在念想(念头),而知道自我(西方人的话语)其实只是一个个心性的突发性情态,等同于心(中国人话语)是善变的情态。不过,自我的突发性存在,是相当的不稳定,除非是出现在心性高定位的自我进化与净化之间的反思思维面向中。 反观中国人,只要我们能厘清心性的境界,这个难为的作为就可变得简易了,我们只需能够做到守持着已厘清的心性境界而静观其变,就能以不变应万变。确实地,我们中国话语的心,是可以比较容易让我们在精神层面上作出各种心性定位的觉察和调度,以维持稳定的心性态势和开拓更大的精神空间中的潜能。 如果我们能够拥有如此的一个心眼看世界的一切,我们就能做到“心的维稳强大而自强”。当我们可以用上心眼如此贯通知晓心的态势,我们就能看到心于一方面的一个个自我作祟到自我毁坏,抑或自我追寻到自我实现,还有另一方面心的“善到唯善到至善”,抑或是“不善到我执到滞留”,我们还可以进一步知晓前一方面是一个心智的作为态势,后另一方面是一个心灵的作为态势,于此时刻,我们就能掌控心灵和心智(自我模组)的一静一动的相互运作过程,动静自如地掌控自己。 “心的维稳强大而自强”的所谓这一个境界,是一个可以如此有所为的心性境界,要么我们以心智为之,要么我们以心灵为之。 于一般上的生活例子,比如,一个母亲或父亲在调教孩子时,如果所表现的心性是维稳强大,他就能够灵活地用上一个动静自如的心智和心灵的思维,可以心智晓之于理,也可以心灵动之于情。 于一般之上的形而上持论例子,我们可以中国的传统思想的优势作为:儒家的修身教育方面优良效应作为、道家的修心实用性实践作为,禅的修心指导,还有孙子兵法的生活与社会强化的战略性作为,这些具有实质实用性的作为,可让我们想象到中国话语的心的灵活特性,其存有的情本体和理本体的创造性特质,所生产的动向与动力的活泼相互作用。 这个动向与动力的作用特质,可让我们了解到人世间的一切作为动向,要么建设,要么毁坏;人世间的一切作为动力,要么自强,要么自弱。 每当动向与动力处于负面态势,必然会受到其正面的相对性制衡,实质上这是一个中国话语的心的内化作为表现,而且是深具启示:所谓的一切的正负面是需要妥善调度,消融以致和谐。 如果我们能够看明白这个内化表现的中国话语心性表现,就能够明白自弱是可以逆转过来变为自强。我们民族于上个世纪初的患难史实,都是一个如此自弱转变为自强的情态,今天已证明是可以逆转过来了。 过去众人的自弱碰上自弱,即使是相当痛苦的,我们走过来了。如果未来众人能自强碰上自强,那会是是相当美满的,我们在期待着。 如果今日众人之间的自强会碰上自弱,这会是崇高与世俗于社会的现实景观的生活对应,我们应该要存有仁心,提携自弱以转变为自强。 当我们能有所了解至此,我们也要进一步理解:自强与自弱的相对状态,可以是一个人的内心冲突或反思,是相关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关系状态,社群与社群之间相处的关系状态、国家与国家之间相处的关系状态。 我们可以怎样自强,于个人而至群体,社会而至国家,确实是不容易完善完成的任务,但是我们还是要拥有自信,坚持努力为己为人而为之,以此作为当代中国人的未来美好世界建设的理念。 注1:请参阅《中国人,自我当自强·自我样子》第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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