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显相和纠结——心性的纠结(二)
内心的显相特征,也就是一个存有各种心的显相特征,其特征最明显的开显就是产生心性的纠结。
我们的内心在我们的一生中都肯定会有无以计数大大小小的纠结。
纠结一般上常叫我们难以舒适地面对,只因我们喜欢活得更随心更随性,就因我们的初心本能就爱随心随性。
纠结不只是让我们难以适从,而是常令我们烦闷,苦恼,甚至于痛苦。
当今时日,即使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都会心性纠结。相比过去五十年代时日的孩子,那时的孩子极少会呈现如此普遍性的心性纠结。当初五十年代的孩子的心性状态,今为人父或人祖,他们在处理心性纠结的能力可见强大,可是当他们面对后来年代的孩子,都常叫他们不省心,本来可以不纠结的心,也会有所牵涉而纠结了。
这一类长辈与晚辈个体或两者之间的心性纠结,是属于心的显相后第二时间段的纠结,下篇才谈。
本文先谈第一时间段的心性纠结。
心性纠结,相对佛家讲的:生活就是道场的说法,皆共同存有一个极为正性的观点:生活的方方面面,无不是都会有让纠结出现的可能性,这些可能会出现的纠结就是一个个的道场。既然有纠结,只要我们正面去看待它,那么有纠结也就是好事,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用这个道场来修行。 佛家的说法,虽是说明修行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体验实证之,其实以现代说法就是一种内心的心性教育,我认为这是一种爱心的教育。我认为心性纠结是一种人类特有的生命原始动力,可让我们活出最美好的人性,但是我们需要爱心的教育来实现。我将在以后的篇幅再进一步阐述。
心性纠结本身恰恰是一个正负面一体存在的心性态势,我们可以从道的变显说法上来认识和明确看待。
道生一,意即道(无显相)产生一个内心——心的显相;一生二,意即一个心的显相是存有心性的纠结。
那么,二生三(三的语意上不是三,而是多),也意味着纠结和不纠结是心性在变显中存有的一个对立运动过程,其过程中又可再变异为一个又一个的过程,而分化的过程又可再继续不断地分化,所以三生万物。
道生一,一生二,也可说是一个初心的不显相,至显相后又再变显的心性过程。只是这一个过程,是处于一个人类性(注)开显的特有微观过程中,其个中的过程又非常容易与人性的开展产生混淆,因而我们都会因为有混淆而无法确定看待心性的纠结而纠结丛生,变异成为更复杂,越理还乱的心性。
不过,只要我们能够知晓和看清这一个混淆局面,我们就会知晓,道是与我们存有密切的关系。
从人类性的信息加工微观过程来看待心性的纠结,我们必须先了解这个信息加工过程中具有的一个前提:人类的身体有一个脑的神经连接过程的物质性运作,以配对人类的心体的一个心的精神性显相运转,这两个人类身心体位于一个身心一体性的物质性信息和精神性信息所合成的内心信息,足以产生一个心性。
当下产生的这一个心性本质上是无序的,并可以接着本然与其所能配对的外在环境的人事物信息中的任何一个信息,产生信息碰击和编码,而形成一个心性的统合感觉,一种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我们初见某人就会有一种没有来由的喜恶的感觉,也如几个婴儿在初次面对一些玩具时,各人就会以自己先天性的偏好作出选择。
当我们的心的显相来到这一个阶段,我们就已置身处心在一个开始拥有对立面的心的显相。禅宗在此阶段教我们如何禅定看待的方法,就是要我们以平常心面对这个自己的本然会出现的置身处心的对立面,去接受它,但是必须要自在,不要牵扯在其中。佛家说:在这攀缘的一刻,静心观之而在当下不动心,不有所住而生其心。
禅定和不攀缘,就是静观心性的对立面,而不心动产生纠结。
话说到这里,我们的心性纠结,于这一个过程中,都是在毫秒或更短的时间段,心产生变显态势,有修行修为的人,都会让这一刻会出现心性纠结的可能性,作以多化少,以少化无的修炼。 至于我们一般上的常人,都不会去做此禅修,我们觉得在生活方方面面的欲求上满足的需求,以及需要爱来滋润生命的需求,是比禅修更重要。
从我们这有需要爱欲的生活的一刻开始,我们的人类性(注)本体内涵的本然创造动势,就会接着开显出一个人性层面的心的显相过程——本性(善)—知性—悟性(唯善)—德性—灵性(至善),并于各个显相中于一个人类群体化和个性化的生命活动态势造势,展现所有人类生命活动的面貌。 为了满足爱欲的需求,我们就会因此有更多的纠结。
续:三——心的显相后第二时间段的纠结。
注:人类性* 是指万物之灵的人类不同于万物之性。它不同于人性,人性的对立面是兽性,是属于伦理的范畴。人类性是一个科学的概念,它包括以下内涵: 1.具有智能化类性。能将两个以上的信息创造性地加工为世上所无人类所类需的新信息;2.具有创造性物化的类性。 能将创造出的新信息通过思维指令实践外化物化为人类所需世上所无的新事物。
3.具有群体化类性。具有类的自组织功能,个体日益有效地利用群体的智慧和力量施展和发展人类性,不断发展和序化社会的控制与反馈,以利更好的生存与发展;
4.具有个性化类性。个体千差万别地发展欲望、感情、意志、兴趣等等超动物的个性。
(* 节录自《大智慧》陶同著292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