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恩典路 (四) 1996年底,我们一家三口和腹中的老二从爱城飞到美国西岸的波特兰,老公去那里的一个研究所做博士后。在加拿大两年,无神论成了有神论,但我依然顽强地用理性将自己的心紧紧包裹,无法真实地触摸到那看不见的神。神却用爱融化我理性的壁垒! 在波特兰我们还是一个人都不认识,带我查经的Morgan太太在那边教会的朋友--素不相识的一对外国老夫妇到机场接我们,当时因天气的原因我们西雅图中转时被迫滞留一天,后改乘汽车到波特兰。这对高龄老夫妇不断打听消息,最后接到我们,带我们去临时住处,他们这样无缘无故的爱让我倍感温暖。住进我们新租的公寓,除了随身箱子,房间空空如也,只能坐地上睡地上。第二天就有人敲门,一个陌生美国人问我们是不是新来的,是不是需要家具,当时真的非常震惊,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的需要?怎么会有沙发,床一堆家具从天而降,不仅免费还送上门?是神做的吗?祂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后来知道这个人叫Vern,博士,正当壮年时从待遇优厚的工作中提前退休,专门帮助国际学生,每天都非常忙碌,帮助很多人,而做这一切完全是义务的,中国学生都称他为活雷锋。他不仅从生活上提供帮助,更重要地帮助他们认识神。他第一次见面就邀请我们查经。我马上就开始参加每周一次的小组查经,甚至几个月后我生女儿住院期间他和小组的人来医院看我时正好是每周查经时间,他竟在病房带领我们学了一段圣经,成为我终身难忘的场景。Vern和他太太Judi成了我们在波特兰期间关系最密切的朋友,他们关心我们的每件事,我们也有事就找他们。他们夫妇过着极简朴的生活,却毫不吝啬地为有需要的外国学生花钱。他们夫唱妇随恩恩爱爱的夫妻关系常让我很感动也很羡慕。Vern和Judi对我们的爱让我开始体会与世人不同的神的爱。 那时我们不大方便去中文教会,除了有时去Vern的英文教会,我们去得最多的是基督教国际学生团契组织的咖啡屋(Coffee House)活动。周六晚先吃饭,然后有丰富多彩的活动:唱诗歌,听见证,学圣经,有时学做美食,有时室外活动。Bonnie是负责人,是一个会讲中文的美国人,非常爱这些外国学生。我去后对我关怀备至,就像家人一样。我女儿出生后她热情地为我办热闹的Baby Shower,让我开心不已。每次在Coffee House看见她真诚的笑脸,就感受到她里面真诚的爱。 我的老大在妹妹出生后不久,以前局部的湿疹突然全身大爆发,除了手掌和脚掌没有一块好皮肤,痒得无法入睡,经常抓得血淋林。看了西医中医,都说没办法。我到处找偏方,也都没用。孩子痛苦,我们更痛苦!教会和Coffee House好多人给了孩子很多爱,为他祷告,为我们祷告,陪伴我们一起走过艰难。 一年半后我们离开波特兰,因身份问题,我们必须返回加拿大。在这段不长的日子,神用爱将我牢牢吸引在祂的家中,云彩般的见证围绕我,将我带往祂的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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