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鄢——胡归
如果采用简化字,我们的博题就成为“识焉”,与“知否,知否”洽成一对,但是真正的所问,还在后边——胡归?
一切都起于那个“鄢识”的故事,也就是现在在万维热议中的“归来”:什么样的归来,什么人的归来?
问题似乎很简单,可答案并不如此。
陆先生鄢识,两次归来,是故事或者影片的主题,可是大家却专注于张某的归来,似曾相“识”?
夸奖或者赞叹者有所不知,他们对张的“归来”的欣喜若狂,实际上是对张的最大鞭笞——他们揭示出张的背叛与出卖,但是他们宁愿看到张的归来,而不屑于计较或者纠结于那些卖身,因为他们认为张的“股票价值”不会因此而贬低。
“识焉,识焉”?应是绿肥红瘦。
张在中国的文化史上,仅列位于无耻文痞郭沫若之下——人们并不认为郭比张更无耻,只是郭的青春文采是无法否定,或者说郭达到的文史高度,不会因为他的在gcd淫威下的不举而自动抹杀。我们可以把gcd在文化生活中的专制称为“红肥”。
张出身时,已经是“红肥”既渐。但是他并没在红肥的经济崛起浪潮中洁身自好。也不能全怪他,乘风逐浪,原是市井小儿的本性。
现在到了真正的红瘦期,我们的张导,或者张“倒”,倒得够快的,也够意思。是不是?就连原来接受过他的投名状的一方都看出了邪劲。
关键是“陆先生鄢识两次归来”够不够一张新的投名状,以合乎张的身价。
答案仍然是“识焉,识焉”?
你以为现在还是“伤痕文学”年代?右派改正,曾经是令几十万人感激涕零的社会变迁,让人们觉得时代在变化,世道在回还——表现其时其间的人性,其实是表现“党的归来”——难道这不是伤痕文学的主要社会意识所在?党在一开始也为自己“重得民心”的新形象而容纳容忍了这种小儿科文学。
几十年后,“谁在归来”的问题比当时更加尖锐,张却重复幼稚的伤痕文字的舔痕之诉。即使批判他的人声色俱厉,实际上,也只是重复“维稳”,维护伟光正的正面形象——当年的伤痕文学在同样的批评中淡出舞台。
淡出历史舞台的,还有右派平反本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又到了一次环流期。右派平反与党的本质有任何必要关联吗?新的一轮对中国独立公共知识分子的打压,不是又风头正健?
张以为表现当年右派,就可以跻身其间,恬列中国独立公共知识分子一元?
他已经卖身求荣,殊荣既得,独立不再。
“识焉,识焉”?人们就像那个执着的妻子,秉承原始的初衷样的模式,在出站口期盼,看不到原来的张,看不到原来的党,看不到任何归来的迹象。
“胡归,胡归”?从陶渊明的“胡不归”到今天的胡归,其实钟情“于归”,小到一介书生,大到人性的回归,都只是一种永远的追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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