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二命:三姓家奴青云散 ——“庆父百年”大祭之四
题解:所谓“苦逼”实在是一个不雅字眼,不过只有它可以栩栩如生地描述我们的苦主的真实状况与命境,姑且用之。再说下来的点睛之B:“二”,那可是一个大有来头的现代汉语常用字。从汉语的整体来说,数字“一”是褒,比如“一以贯之”,“一言九鼎”,还可以“从一而终”,“一生二,二生三”,以致无穷——那是我们道教老祖宗的“极”——更别说当今“圣上”的“定于一尊”。可是紧紧接下来的“二”,就不那么惹人待见,要说某某人不地道,“搞不清畅”,就一个字:“二”,是不是? 要是带着这样的评语,日子必定不好过。但是我们题中的“二”没有那么的刻意贬薄。它不是一个基数词,而是一个序数词,“第二”的意思,也就是俗语的“老二”,本身没有恶意。 那么看官要问,这是要说“庆父第二”?哈哈,是,也不是。Yes,and No。 我们的“二”是有历史根源的,或者再进一步,有历史的阶级根源的——我们说的就是“党史”呀。 从历史的角度看,俄国是“一”,中国就是“二”。从阶级上看,马克思主义根本没有看得起农民,可是地处偏远的俄国与中国,没有什么工业,没有什么可以与大工业相关联的无产阶级,更没有什么无产阶级的自我意识。要把马克思主义播种到如此穷乡僻壤,那么不得靠只有列宁才能借题发挥的“老二”啦。 中共终身不可摆脱的“苦逼二命”,如此说来,是命,是命定,是伟大领袖列宁的“定于二B”。 基于如此辩证唯物主义历史观,中共从一开始就定格在“老二”的尴尬地位,一辈子甩锅而不去,神啊。 从列宁开始的“一生二”看样子是说清楚了——用不着到南湖才知道,从那位在海参崴启程的远东局代表的文件袋里,中共的“二命”既定——那么接下来的“二生三”,又是怎么的数学过程? 想必大家都已经明白“三姓家奴”的故事。《三国演义》弄得是人人皆知,家喻户晓。一个“三姓”,一个“三国”,化出“三”的无穷韵味。 中共是不是列宁的“义子”?当然的啦。可以列宁却要把它拜在孙中山的膝下——在数学上,这可是“二二得四”的乘方,辈分有点说不清——如此“二命”能不苦吗? 好了,双重“义子”的螟蛉命,已经“毕二姓于一生(育)”,直接成为列宁的“拿手好奴”,同时又是孙中山的“得宠家奴”——他想不宠少宠都由不得他:那可是列宁同志打包一道卖给他的“定配”:要“联俄”,就必须“联共”,任GCD在你的GMD的机体中孵卵养成——要不然怎么叫“螟蛉子”哪? 这不是很烦琐哲学的吗?列宁的阶级意识十分了得:要让懦弱的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先成长起来,带着一起成长的中国工人阶级不也就逐渐一步步登上中国的历史舞台?我们只不过先走一步“闲棋”,把中共“生”在无产阶级前面,到时候,万事俱备,东方先吹——不能不超赞列宁同志的高瞻远瞩。 可惜列宁没能看见他的锦囊妙计的实现——螟蛉恩怨在中国整整上演了二十多年,GCD如愿以偿地在抗日战争的统一战线的滋养下,一心“壮大我党力量”,最后生吞了它的“螟蛉父”GMD。 我怀疑列宁是不是看过《三国演义》,能如此洞察中国的人情世故。《三国》那里还有其他的义子螟蛉:关羽,刘备不也都有义子吗?“膺血缘关系”总比“无血缘关系”要亲近一些吧,笼络人心是关键,尤其是那个兵荒马乱的时期。 还别说,翻过《三国演义》这一页,到了更加战事纷纭,“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五代十国之季,人心人手俱缺的情势下,更多的义子,自然地也就出现“义子接班”的“非血缘承继”,不一而足。 其中的历史启示,大有学问——义子借义父的大旗,地位,军力,积累自己的力量,最后“反噬僭位”,义复无存。 虽然这只是列宁最初埋藏在中共DNA中的密码片段,可是他不能阻止中共把这一密码片段加强放大——这不就是中国GCD的“初心”吗? 这不就是中共特色的“双赢就是我赢两次”的与生俱来深入脑髓的“党生哲学”吗? 第一次的胜利,从GMD中脱壳而出的轻而易举,大大地丰富了ZG的经历,也同时激励了它的野心。初心变野,一时难以控制——它,计划第二次的“反噬”——反噬列宁同志的党,以便从“老二”上位“一尊”。 当苏联人要用原子弹来敲掉它的反噬獠牙时,我们的变色龙又一次发挥了它的“二命”以求生存。 这一回,是反过头来,地地道道的文字意味的“认贼作父”,拜在“全世界人民的头号敌人”美帝国主义的脚下,直接或者间接地合谋合力地断送了苏G的“卿卿性命”。 可是,它要当“老大”的“社会主义阵营”,已经不复存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的“毛”,下一个要附在什么人的“皮”上? 当然是“一客不烦二主”,就近水楼台地与美帝国主义来一回螟蛉情吧。 要不然说MG人傻。没看过《三国演义》,冒然就给人做一回义父。 什么叫“崛起”,那就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即使不是邓小平的韬光养晦的本意,也是习近平看出的门道——只不过他小人心肠一回:这么壮观的历史时刻,青云已在脚下,既然迟早都要走“反噬”这一步棋,为什么我不把它化作我自己的历史资源,反倒要按照章程轻易放手给下一任的中共党魁,这个顺水人情我任谁都不能给,这个稍纵即逝的历史时机只能给我自己——这个章程于我无益,必须把它打个稀巴烂。 于是,他,改写了历史。 “庆父百年”祭在,且看他,此一去, 一求苦命了结解脱;三赢反噬青云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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