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盾牌:中華民族綜合症 ——“慶父百年”大祭之七
我們的《“慶父百年”大祭》終於從“慶父百年”的“百年魔怪舞翩躚”的“百年往事”發飆到中華民族的“千古閒愁”。 令人熱血沸騰的歌詞:“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最後的吼聲.......”與習近平的“鐵壁銅牆”是一脈相承的嗎?絕對不是,即使文字相似甚至相同——關鍵在於這句話從什麼人的口中說出。 此話田漢可以說——面對日寇的步步進逼,攻城略地,踐踏我大好河山,一介書生,發自肺腑,慷慨悲壯,尤其是他覺得GMD節節敗退,簡直就是賣國求榮之時。但是蔣介石不能說——作為一個國家的領袖,作為國家軍隊的統帥,哪能讓手無寸鐵的人民去替他“安外”,去抵擋日本人的鐵蹄? 那麼習近平就“好意思”?十四億中國人民的血肉之軀就可以被當作銅牆鐵壁?去代替千百萬在首都殺害中國人民的“黨軍”打頭陣擋槍彈? 是不是有點暗指哈馬斯對付以色列的城市游擊戰術?那也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既定計策——“國之利器,不可示人”呀。 其實,在“慶父百年”大祭的祭典上如是說,針對的是西方業已執行的“第二個脫鈎”,其實質是宣示ZG對於中國人民的“捆綁”術——他是說,中國GCD是與中國人民不可分割的領主與領民的關係。 不是嗎?習近平自稱是中國人民的“引領者”,不就是這個意思嗎?翻譯過來就是“他們會為實現我的一切目標而獻身的”! Are you sure? 還別說,那個畫滿“中華民族”和“復興”的圖騰的招魂幡,肯定比馬列主義的羊頭能夠更微妙地蝕入國人的靈魂。 不能不說,“中華民族”是一個聚力符,因為它提出一種Identity——“四海之內皆吾民”的“吾國,吾民”論——外國人來了,就沒有我們的火鍋可吃了。 “復興”在同樣的identity主導下,更是一劑春藥——如果從阿Q口中說出,那就是“老子祖上也闊過”——為重現祖上轉瞬即逝的輝煌,讓我們再大幹一場! 毋寧說,那個圖騰,就是毛提出“三面紅旗”偉大戰鬥號令時的“浮想聯翩”,同樣是“六億神州”被蠱惑得“大干快上”的“集結號”和“起跑令”——要不然能餓死3788萬中國人? 二者合一,我們可以稱之為“中華民族綜合症”——是不是有點像“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確實。其漢語的最佳解釋就是“鐮刀引領韭菜的無窮威力”,比起斯德哥爾摩,實在是大巫見小巫。 從歷史根源說,“中華民族”是一個“不革命”的人文概念。對比起革命黨孫文的“驅除韃虜,恢復中華”,(這難道不是復興“漢官威儀”的願景?),梁啓超的“中華民族”就是大清帝黨的折中“抹稀泥”。漢人入朝成為帝黨,就已經處於鐮刀及韭菜的中間灰色地帶,當然不會接受革命主張。時過境遷到如今,“稀泥抹光牆”的民族大熔爐也不是壞事,歷盡劫波還是一家人——只要不是刀俎與魚肉,鐮刀與韭菜的關係。 那麼,中華民族能夠包括各民族,就非得閹割台灣人不可? 民族與國家是兩個不同範疇的概念,尤其對於中國這樣非“民族國家”Non-Nation-state的政體——“解放台灣”或者“祖國統一”是國家的政治口號,現行制度下,實質上是黨的政治目標。而民族復興本身沒有國家的框架,更不應該被政黨利用來挑撥民族內部矛盾,以至於內戰——只須記取德國納粹國家社會主義黨把民族,國家,政黨糅合在一起給民族帶來的滅頂之災就應該提起足夠的警意。 習黨打着“中華民族復興”的羊頭,要把十四億中國人民捆綁上黨的戰車,割作韭菜,賣為狗肉,築進鐵壁銅牆,引領中華民族進入內戰以至於熱核戰爭的終極“魯難”,到頭來,只能使它自己落得個頭破血流身敗名裂的罪惡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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