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案可查,我在师孔站台 里指出:把孔子的铜像放在天安门广场,“说得好听点儿,是孔子站台,说得难听点儿,叫做孔夫子当街拉客。”因为孔子虽然说是中国的文化名人,可中国却远远不是一个文化国家。我自然要质问:“孔子,作为万世师表,还有多少剩余价值?或者反过来问:立国的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可以放弃批孔,进而反过来与他‘和谐’交欢?”
当然,该文的结论归结成一个问题“但是很明显,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地位,不再是唯一或者主导的,它不但要自作多情地向孔夫子飘来媚眼,而且不得不容忍这一新时代的雄性二奶的突兀出现。 而孔夫子对他,则是一脸正气地‘非礼勿视’——虽然只是在天安门广场的边缘,但是谁能知道哪个能站到最后?” 查该文的登录日期是2011年1月31日 。还不满三个月,答案就出来了。社会主义文化生活的优点,就在于意识形态简单化,来时一阵风,去时不留踪。不过还好,孔夫子年纪大了,行走不方便,最多也就是从当街的显著位置退缩到博物馆的内部地带。 可怜孔夫子,再次“靠边站”,不会太伤心吧?老人家见的市面多了,不会感觉冲击太大的。以前的周游列国时无食困陈蔡,文化大革命中再踏上一只脚,都是经过的风雨,见过的阵仗,比这厉害多了。 可这短暂的一阵新“折腾”——九点五米高,几十吨重的铜像,来回废立,不叫折腾叫什么?——不仅回答了我的表明的也是现实的问题:“哪个能站到最后?”也同时回答了具有核心意义的政治问题:“立国的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可以放弃批孔,进而反过来与他‘和谐’交欢?”
多元文化,以至于多元政治,又一次与中国擦肩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