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共化:马克思主义前景几何 ——“庆父百年”大祭之八
我们花费足够篇章展开《“庆父百年”大祭》的历史回顾,现在让我们以未来的展望作为小结。 自从工业革命开始,手工业作坊进化成为大工业生产,工人阶级登上人类的历史舞台。随着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的成熟,十九世纪成为无产阶级革命的摇篮,作为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马克思主义,被定义为从空想社会主义发展到科学共产主义的登峰造极,气势磅礴地推出《共产党宣言》,预言一个崭新的时代。 列宁主义的胜出,说明大工业生产并不一定直接培养自身可靠的“掘墓人”——另外一种前史阶级,虽然不比无产阶级“先进”,但是可以“顶替”无产阶级,更加有效地改造现行社会秩序——只是其结果产出一个马克思没有预言的更加“崭新的时代”。 我们可以把马克思主义的时代称为“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无产阶级致力于暴力夺取政权;把列宁开创的时代称为“无产阶级专政的时代”,工业无产阶级交班给准无产阶级,由他们暴力夺取并维持政权。 那么,近两百年下来,历史怎么说呢?人们看到,前一个时代曾经出现在欧洲的地平线,而后一个,虽然有些“文不对题”,却也已经历尽沧桑到了暮年垂垂老矣的尾声阶段——与此同时,那个被他们否定的“空想”社会主义,在以非暴力,非革命,非专政的步伐,在地球表面渐进。 是马克思开了历史的玩笑,还是历史开了马克思个玩笑? 马克思曾经“科学”预言无产阶级专政要由封建帝制来实现了吗? 对比我们所说的“两个时代”,可以看出,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没有成功,而实际上成功的,是“准无产阶级的有产革命”。 中国有没有过工人运动?有,著名的二七大罢工,安源煤矿工人运动,上海三次工人起义等,都发生在国共分裂之前。ZG出没出过工人领袖?有,比如向忠发,顾顺章,比乏善可陈稍微强点。可是,真正取得成功的是经官方认定的“中国土地革命”。农民对于拥有土地的热忱,激发中国大地伟大的革命浪潮,只是,马克思会认可吗?中国有过不止一个“将军县”,那里的农民,而不是任何工人,构成中国革命暴力组成的“主力军”。农民追求“三十亩地一头牛”的理想,把千千万万的中国农民集合在中国GCD的旗帜下,GCD如果预先如实相告地画出“人民公社”的光辉图景,中国革命会存在吗? 马克思+有产革命 = 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有人曾指出中国GCD的怪胎畸形吗?无怪乎,无论是俄国人,还是美国人,都看走眼,不知何方神圣。中国GCD人真正的“指鹿为马”,把逐“鹿”中原强加给“马”克思。没有人来戳穿如此“西洋镜”,因为一方面,“囊中羞涩”的马克思主义要用中国革命为自己张目,另一方面,中国GCD要在马克思这棵大树上,寻找自己进行有产专政的“合理性”和自己唯一可以最后上吊的枝干,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知肚明地浑水摸鱼过日子。 世界上,真正研究马克思主义的,目前都不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地域,那些在其地的,其实都在研究毫无历史出路的“XX专政”——那些“有产革命”的有产阶级维稳他们的的封建主义专政的历史实践。 仍然有人会问,难道“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GCD领导的革命竟然不是“无产阶级革命”? 这个问题,根本用不着正面的正式的回答——我们只需要反问一句,难道“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与“无产阶级”,与“无产阶级革命”有任何一丁点关系吗?你死的时候,红旗覆尸,就证明你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吗?证明你是“无产阶级”的一员吗? 别TM糟蹋那些无辜的字眼啦。 习特勒的课题“为什么会发生苏东波”?为什么苏东没有一人是男儿?他给出的答案是:苏东巨变的根本原因是缺乏一个像他一样的“(血统)男儿”,放弃严酷的专政手段,才大意失了荆州。 习氏男儿,跟他的前辈一样,连马克思是谁,马克思主义说的什么都搞不清楚,就厚颜无耻地“四个自信”。如今中国GCD把他的“圣地”称为“梁家河大学问”,实际上,习近平一没有完整的全出工记录,二在下乡时有“前科”,三属于“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在他返回乡下后就被突击入党提干,完全是习家动用在陕北的深厚人脉关系所致。他的个人经历,给予他最大的自信的就是祖宗的“龙脉风水”保佑着他的个人“崛起”——这也是为什么他六次“圣旨”督办“秦岭别墅案”,不惜大开杀戒。 大权独揽,斩尽杀绝——他追求的正是已经失去历史动量的与无产阶级毫不相干的“XX专政”本身——他不正是在建立他自己的“习氏专政”的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吗? 马克思主义如果是一门科学,就应该具备两个特点:一,预言能力,二,有被证伪的可能。我们应当提倡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可能符合别的什么预言),以“证实”自己,而不是被“证伪”。只不过这样的社会实践,不一定必须押上十四亿人民的命运和福祉,甚至生命作赌注。 当前的世界大势,不是“去马克思化”,而是“改造中共化”——如果中共拒绝改造,则会导致“去中共化”。 而在中共内部,充满“去习化”的紧迫感——如果这是甩脱那个被证伪,被碾压的必然命运 的唯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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