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士耿松 在阿庆先生的博客栏中《吕耿松: 我是民主战士,将为中国民主自由战斗到底》读到: 8月23日早上9点左右,浙江杭州自由作家吕耿松重获自由,从杭州市西郊监狱回到家中。今天当局如临大敌,在监狱和他家外面都有大批警察和便衣戒备。出狱前一天,杭州当局对当地异议人士采取全面监控,他们均受到警告不许去监狱迎接。 我有如下留言: 如临大敌——应该说,不是“如临大敌”而是“面临巨敌”。因为专制的敌人就是这样自由思维。而耿耿如铝的吕耿松先生,就是在铁幕后坚持自由思维的青松,因而他就是专制政治的大敌,巨敌。 无耻谎言的“和谐政治”就是河蟹政治,为什么不与自由思维和谐相处? 我敬佩所有体制内的自由思维者,因为这是一个濒临死亡的社会能不被窒息的唯一透窗。而吕先生尤其地难能可贵,因为他有双重“体制内”的背景,不但是国家干部,而且是国家暴力机器的组成部分,曾在浙江高等公安专科学校任教。但他的自由思维,不被体制的既得利益所诱惑所蛊迷,反而突破体制思想桎梏,深入探讨中国维权、法制和腐败等问题,一直到不为体制所容,被体制视为死敌。 有人说专制的重大好处是高速发展,所以他们不但容忍而且放任专制政治的国家暴力在中国大地上肆虐。他们不理解,社会的发展,是以个人的自由,尤其是个人自由思维为前提的。 所谓的“中学为体”的旧阵营顽固派,只看“西学为用”的浅薄实用观,就如同一个富人说,我只要copy邻居的最高一层楼房。技术是可以copy的,但是没有自由思维的窒息社会永远不会有自己的新生因素。想想看,如果“中学”在两千年的不受外界干扰的发展中,有自由的思维和自由的发展,还会需要跟在人家后面去孜孜不倦地copy吗? 中国的前途,只能寄托在于吕先生这样的耿直不屈的人士肩上。 我不想专门去讨论专制与发展的关系,但我又明明看到,中国人的现状,就像一个人看到别人吃三个面包才饱,他就说,我光要order那第三个面包,那前两个都不足以吃饱。 西方的二十世纪的先进,不但有早先希腊罗马的先哲的第一个面包,还有文化复兴的第二个面包,才到达科学技术的全面蓬勃发展。其打破中世纪黑暗的唯一利器,就是自由思维。哪一个进步不是自由思维的结果? 中国人的“西学为用”与我们所讲的“买椟还珠”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我也看到“和谐”社会的好处,像吕耿松这样的专制死敌,已经不再被国家机器明目张胆第肉体消灭,不再在天安门广场被集团屠杀。 我真地感到“好和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