蓍国乩龟——国家危机量化论 东西方文化很早就开始分化。据现在的流行说法,中国人的感性思维占上风,而西方人的理性思维是强项。从先秦出土的乩龟,就可以看出端详。所谓感性思维,就是现在说的形象思维,或者图形分析,没有量化元素,只有牵强附会,或者借图发挥。 西方的物理学,其实比哲学的专门立项更早,要不然哲学怎么会被命名metaphysics以物理来定位?而物理有别于哲学,就在于其量化。反过来看中国的理,从字到意都是从“木材纹理”引申而来——我们的乩龟,相比之下,则有绝对的随机性,属于“非理性”现象,用于非常规臆测。 再所以,西方有经济学,有政治经济学,原意为的是“国富”。而中学为体的学说,从孔孟以下,除了“讲理”,有过具体数字,或者公式吗? 国家管理也是一样,西方有数字:3, (= 三权分立),中国人则永远的, 1,一元化,(= 一塌糊涂, 而且是西学为用时,万万不可触及的东方“非理性”生命线)。 国家危机的量化,从目前的美国国债来看,是说国家可以容忍经济亏空到什么程度,其量化的概念如此清晰。可惜的是,我们就缺乏这种危机量化。大跃进时,我们只有正向目标的数量,比如多少吨钢,多少年超英赶美,而没有量化危机界限,也就是说,到什么程度就应该绝然停止大跃进。再比如,我们只知道高铁提速到多少,而缺乏危机量化,规定一下,出多少事故就重新考量。 危机量化,或者量化危机,应该是中国人学习西方的重头课:减少感性思维,头脑发热,确定量化极限,以阻止一个国家,作为一个整体,在错误的方向延误过久,酿成大错,误过可贵的历史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