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氏六四“念纪”三十二周年
打开电视。美国的电视台在报道中国大地的八九六四纪念活动。 香港维园,年年六四,今又六四——警察执勤分外忙。 现实世界有两种物质,一种是正物质,一种是反物质,二者互相排异,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只能有一种物质形态出现。 围绕八九六四,人类世界也有两种“纪念形态”,一种是“纪念”,一种是“念纪”,或者俗称“反纪念”。 前者是“为了忘却的纪念”,后者是“为了不忘却的念纪”——二者在形式是相互排异,但是,在社会学的意义上,其实是“殊途同归”。 因为,不论是以哪一种形式出现,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人,忘却不了这一场驻史不逝的反人类大屠杀——不管他是从哪一个角度做出这一纪念或者念纪。 习特勒,他忧心忡忡,不敢忘却——他出动了他麾下的“维稳大军”替八九六四纪念全方位全时间站台,让全世界都看到八九六四的历史存在和它的心灵震撼之不朽。 被中国GCD绞肉机内卷的中国人民的心灵创伤,同时也是北京屠夫的心理阴影,甩之不去,禁之不绝,食之不甘,弃之不敢——如此心头大患,却还要无时无刻地记挂在心,如此人生缺陷,终身大憾,舍此其谁? 香港维园的七千名警察,代表的是,中国无法忘却八九六四,但是这种“念纪”是绞肉机对肉的念纪,是狼对羊的念纪,是反人类罪犯对自己滔天大罪必然招致的历史的正义审判的耿耿于怀刻骨铭心。 一个“潜逃犯”对于法律的念纪,一个战争罪犯对于绞刑架的念纪。 如此狼狈不堪的下场,比进驻日本靖国神社的前例,更加是生受死罪,生不如死。 悲夫,我们的“定于一尊”的习氏二犯——反人类罪行的潜逃犯,和反中国人民的战争罪犯—— 你岂能逃脱历史的道德的正义的“末贼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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