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叔——中国特色“侄文化”政治
谈过“伯嫂叔”政治,我们水到渠成地进入中国特色“侄文化”政治的议题。
这是“弑叔”的主体,也是现代中国政治生活的主作俑者。
同样,回顾一下中国的“侄文化”政治,远的不说,光绪就是一个代表,侄代表——伯去嫂寡又不愿交出政权,我们有的是侄儿辈,狗尾难道不能续貂?
中国“历史周期律”中,每到周期,总有“天谴”,最要命的,莫过于“断子绝孙”。你想,天下的优选的生育资源都倾天下之最,输入皇家,可皇家竟然无能利用。那不是天谴是什么?
天谴的人解,是过继,在男性为主的社会中,就是子阙侄代。侄文化,早早就在中国,十分特色地铺展开来。
无一例外,封建王朝每到男性子嗣难以为继时,政治危机也同时来到。光绪完了,还有溥仪,真是一而再,上天会给他们任何机会再而三?
考中国大陆近五十年来的政治变迁的复杂性,也一样来自潜在的“侄文化”,自从太子监军东渡不归,中国的命运就与大清没两样了。
看看中国的邻居们,起码是所谓“中华文化圈”中的政治体,都顺利地渡过了战后“代继”——日本的天皇家族,朝鲜的红太阳家族,台湾的蒋家王朝——为什么独独在中国大陆就成了跨不过去的鸿沟和瓶颈?
生育资源并不匮乏,可连连不断玩火似的的战争,消耗了中国红朝政治稳定的基质。
人家一样是“中华文化”,就玩不起伯嫂叔的三个代表,不是为什么,而是人家不必要自取其辱。
在中国,十年之间,刘主席与林副主席的相继落马,在组织形式上,开创了中国“侄文化”政治的新时代。
王洪文,一个最符合“伯文化”革命继承的选项,可惜,没能进入中国的历史进程。
华国锋,勉为其难,后伯时到,夹缝于嫂叔之间,好好的一场“侄文化”大戏,过早收场。
后伯时代的叔文化政治两度出手:第一击,陷嫂囹圄,第二击,take the candy from a baby。
中国辉煌的叔文化政治,在三七开的锣鼓声中,正式登台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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