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类的“大同”一直只是一个美好的“大远景”,但是人类的历史还是不断充斥着“大无畏”的热血追求——无疑反映了人性的两个互相对立的根性——理性的幻想和感性的存疑。梦是夜间的视界,天一明亮起来,仍然的“日出而作”,日复一日。 共产主义是理性理想中最高境界,风靡人间近乎三个世纪,只是直到今天,它还没有超出“幽灵”的原型:一切据说的伟大,仍然不超越雾里看花的幻象,不管这些幻象是如何的质化。 比如说我们根据世界历史提出的“大限论”,七十年的昙花,伟大而质感,就像大庆之夜的火树银花不夜天一样,你方才要细看,它已经把最后一袭硝石耗尽而谢幕告别隐退。是不是曾经有人存心,或者深存初心“唱衰苏联”?肯定大有人在,比如诅咒“社会帝国主义”的毒舌恶齿,不就真正地把当年不可一世的“红色帝国”一唱而昌,再唱而竭,三唱则亡了吗? 说实在的,那不是“三唱绝功”的功力,而是帝国的红色之虚幻——即使是长达七十年的那种“往事如烟”的虚幻。 红色的帝业之所以最后成为虚幻,与帝国自身的“劫数”紧密相关。苏联的重重劫数,我们就不多赘述。就说说我们中国人亲历的“大劫”:毛有文革,邓有六四,江有法轮,习有香港——各魔头的毛孔中都流淌着中国人民的血污。而人间血孽的唯一功能则是“化伟大为虚幻”,化红色帝国为过眼云烟,大限到来袅袅逸。 对于红色帝国,几多阅兵,轮番唱昌,还是敌不过喃喃唱衰,可能还要加上拳拳游行——对比北京的“大庆”,香港人民的小打小闹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小民的小,那是贯穿古今的不息的不尽的不断的“小”,是老子所说的专门“克刚”的小,柔,韧——那是无限的,不但没有“大限”的咒筮之灾,就连“小限”也不存在——除非习特勒下定决心要再开共产大业的又一次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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