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全会:共产主义风月宝鉴面面观
如此博题,不免对人类思想史上鼎鼎大名的主义有所糟践,叨噪了 ——既然小子每已大不敬,博主们又何必恪守非礼勿视的教条耶? 十月的北京,秋气肃杀,只见街头上军警林立,戎装以待,戒备森严;各路人马,已是剑拔弩张,实弹上膛;望京畿,正西风落叶下长安,一派枭声鹤唳,云绕雾障 ——七中全会的共产大员的生死较量场,正在铸造中国这块风水宝地的墓志铭。 共产党内向来有两条路线斗争的说法,拉来虎皮,做了大旗,护住卿卿小鸡鸡——说白了,它也是贯穿中国历史的史纲主线——让我们不妨为党人的诡异行为作一小注,点明它的实质。 从开放的角度讲,眼下是一种经营方略的较量。再仔细一些,就好比一家风月场合高级会所新开张。作为窑子店的老鸨,无疑要兢兢业业辛勤务实,把生意做旺。那就要精选细琢,打出头牌雏儿,直教一众五陵年少争相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这乃是风月场上的公平竞争——谁的荷包大谁上,或者说,头牌是检验钱包的唯一标准。 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以上经营方针反映在国史,或者说中国正统史书的记载中,就是三皇五帝时代史称“禅让”的政治行为,天下为公,有德者居之——为的是把生意做大做好,让风水宝地做得更兴旺。 可是那些强势嫖客,尤其是挎刀带枪的的,那些黑帮强收“保护费”的,他不干呀。始作俑者,大禹,在秦始皇嬴政之前,第一笔改写了中国的历史。他作了风光嫖客天字第一号,尝够了权力的甜头,就不想“让贤”了——“难道我不贤吗?难道我儿子不贤吗?” 谁说了算? 得,人家是店大欺客,到中国,是客大欺店。不但把老鸨撸在一边,自己是霸嫖又霸店——大禹开了霸嫖的先河——逼着老鸨把窑子和棺材铺联合经营,为霸嫖家族提供一条龙的成套服务的霸嫖大餐。 耄所谓的“百代皆行秦政法”,实际上就是说,为什么伟大光荣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党就不能象秦朝一样享受霸嫖大餐?为什么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就不能象秦始皇一样享受霸嫖大餐?我就是马克思加秦始皇,我就是天字第一号的有德者,天下就是我党的窑子,我来开店我来嫖。 不幸的是,自从毛太子亲征监军先薨,耄悲伤至极,他认为中国对于他,只剩下棺材铺一宗服务,于是忍不得破罐子破摔,一味里矫情地折腾不已,或者叫死而后已地反复造孽,终于把中国这块风水宝地搞成一片乱葬岗子,走入内外交困的绝境。 所谓的政治改革,就是经验了霸嫖的恶果,针锋相对地废除霸嫖制,当然了,仅仅是取消党内霸嫖制。 改革,或者说,改嫖,的结果,就是“赋嫖制”——我们给你一个Official霸嫖的“时间窗口”。 “赋嫖制”二十年来目睹怪现状,引起接班人,也是现霸,习特勒的不满。 “让我象胡锦涛一样地‘被赋嫖’?” “你不觉得窝囊吗?我不觉得窝囊吗?” 老子就是要一气呵成地霸下去,非霸不成。 老子家的王气正在秦王祖坟(指习仲勋陵墓)顶上冒青烟呢。 谁敢替我赋嫖,让他秦城见。
七中全会,二十大,不是谁上谁下,而是谁赋谁霸。
再来一折西皮流水:
盛世太子争嫡狂, 有枪不枉霸嫖王。 操它头牌操它娘, 直把淫窟作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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