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論(五) 斷代有方(下) 對於基因的代代相傳,斷代是一種悲劇。即使是作為高級動物的人類,也不可能避免。只是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導致了我們在《斷代有方(上)(中)》所提到的兩種不同的“有方”對策。二者的共同點就在於在不同的基因分類上,延續了代的斷裂——東方人在Y群中延續,西方人在X+Y的Primary unit的水平上延續。 這其實還是基因的自我延續有方,只不過加入“最小延續”集團的(人為)擴大化的努力,artificially狗尾續貂。其他動物群體不會出現這種現象。 為什麼?因為其他動物不會有“身外之物”的延續的意願或者欲望。人類不僅有基因的生物自私,還有社會的意識(形態)的自私。最有意思的是,在以上兩種不同的“有方”對策中,都是非延續本體在替斷代的一方人為延續。 說實在的,不是所謂的“香火”,而是既得的財產和既得的社會與自然資源的在某種社會實體名下的“名分”的延續。那麼,這些外來的努力,是怎麼一種altruism? 為即將成為unclaimable assets/property 找到“名正言順”的owner,以避免社會,全社會或者部分社會,為這點兒懸而未決的“公共財產”而全身心地捲入的火拼及動亂,不論這動亂是什麼水平,都是維護了社會的穩定。 現在的“維穩”實際上也是同一個基本思想,只不過說話不在“斷代”的當兒。 本博文《斷代有方(下)》討論的是以上境界的三重倒反:一,基因未產生斷代;二,自私,selfish 基因,在生物和社會的雙重意義上,自滅;三,altruism並非外來,但是其含義及覆蓋更加廣泛,也更加深刻。 本題——自我斷代。 作為生物,基因的產物,這可能嗎?作為中國人,Y的家園,這可能嗎?在雙重的不可能的前提下,產生了現實,這是Miracle嗎? 這裡的斷代,如上所述,基因未產生斷代,但是基因選擇了把既得的財產和既得的社會與自然資源,原先在某種社會實體名下的“名分”的歸屬關係,還饋社會,把“公器私有”的暴力過程,和平逆反,實現“公器公有”的和平過渡,放棄一切家族利益,財產的和政治的。 這是一種什麼精神? 蔣經國,我必須也應該尊稱他為“中國的華盛頓”,和平的自我革命並且成功者,不但改寫了中國的歷史,更加改造了中國的人性。他不但批判了中國的所有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也批判了清後一切的僭皇,一切“公器私有”的無恥卑鄙者:從袁世凱,到蔣介石——他的親爹——到毛澤東,到鄧小平,一直到只有兒皇名義的江澤民和胡錦濤。(包不包括現在剛剛翻過龍門的九五至尊的習近平,我們還在拭目以待)。 在中國,民主,不再是一種暴力的結果,而是和平的過程,不會是一種上帝或者聖人的恩賜,而是一種對於生物的和社會的雙重自私的自我批判。 它是中國和中華文化中的“道”——為道者日損——自我損益而得益的是全社會和民族。(我很難加入“國家”,因為這個詞在中文裡的意思太過於紛雜)。 中國,道行,還是道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