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强与危墙
克强与危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但是又有极其相近的视角。前者是“柔可克刚”的期盼,后者是“君子不立危墙”的明智。 从去年胡锦涛被架出会场,到今年的李克强被心脏病抢救无效,整个活生生的团派团灭大戏的嘎然终场,令人对“柔可克刚”的咀嚼淡然无味。与太子党相比,团派们甚至比宫里的太监更加卑微——人家才是真龙天子,而团派即使已经鲤鱼跳过龙门,可没有通身的点点金色龙鳞,他们连田里的癞蛤蟆也不如——习包子用一根小拇指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全窝捻死,要你死得多难看,就有多好看。 习是刚和强吗?当然不是。 他最多只是强弩之末的最后的那点惯性——说白了,就是那点“死而不僵”的“不僵”,是危墙未坠的“未坠”。 说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怎样评价“危墙”? GCD闹革命时的口号就是“资本主义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危墙也。帝国主义更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眼看着就要塌了。是的,有千年王八万年龟,硬是没有万年不倒的殿堂,千年不朽的王朝。可是谁家的危墙先倒塌?你可能没想到,竟然是社会主义建设起来的柏林墙,是苏东波一水冲垮的龙王殿。 有那么一个阶段,中国有志青年的志向是“进入GCD,以改造GCD,推动中国现代化”——这大概也算是某种“柔克”战略的设想。 首先应该有的是对于“中国危墙”的底线探索。危墙是否已经达到一种极限,任何“扶持”,不论是从内部还是从外部的种种努力,都无法把这习泥(稀泥)糊上去?如果大限已至,那堵墙,不就真正成为了《红楼梦》中谈笑中的“假墙”。 所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明智,也包括“君子不立危墙”的冷眼。 当然,克强同志是如何“把自己搭进去”,现在已经无法考证。 而对于那个世纪工程的烂尾,已经是不可更改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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