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还是站台?
接着上节说起。最后一句“适机可作”——作什厶?作秀,或者做戏。
作秀的本质是“不认真,不是出于真心”。如果出于真心,四十几年前就作了,还用等到今天?
是不是不允许人家改正错误,不给以时间?
给以时间,我们看看四十几年,宋彬彬都作了些什么?至少四次站台。
第一次,是风格极高地为毛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站台,并为毛佩戴红卫兵袖章。
第二次,是革命大串联中为湖北省省委站台,“坚信湖北省省委是革命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
第三次,是以师大女附中“名誉校友”的身份,再次为毛的文化大革命站台。
第四次,以道歉的行为,自我承担文革中的罪孽,为毛开脱。具体揭示“两个三十年互不矛盾”。
这些历史片段,可能都不是出于宋的自我意愿或真实投入,而是命运的捉弄,那也是‘大家闺秀’的命运所致。但是谁又能想到,正当毛的心里在想着“怎样才能把这些‘小将’的革命暴力煽动起来”?这么多红卫兵里,正好就走来一个“彬彬有礼”者,给他借题发挥的恰恰对题的好名材?
如果宋彬彬反对并且鄙夷“站台”,那么只有马上避谣声明来撇清自己,划清界限。
如果当初没有,只能说至少是默认,默许。四十年后,时过境迁,历史会相信任何迟到的“声明”?文化革命中的受害者和老师,会相信与接受迟到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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