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叔——万恶淫首
我们在开题一博中提到“弑叔”或者“狮叔”在自然界的普遍存在,似乎缺乏在中国特色指导下的实践,其实不然。在我们的世界,只要有动物,有生物,有人,就少不了这些人性或者动物性的具体表现。只不过,中国人,基于对青年的“正面教育”,自古以来,就对这些“负能量”事件,或者“负能力”实践忽略不计。
我们可以从中国的“叔文化”讲起,然后“归结”到今天的“弑叔”。一个太大的题目,且按下不表。
我们也可以从“淫文化”入手,看看一个根除“妓女卖淫"的“新社会”,怎么就一下子就出现了郭美美。
古人说:“万恶淫为首”。对比一下毛语录“万恶懒为首”的“懒馋贪占变”的“蜕变过程”。竟然“淫”不但被排除出首的地位,而且,根本就不入列?何以为然?
一般人要解释为“革命干部是不淫的”,所以只有“懒馋贪占变”的唯一蜕变。
另一种解释,即使“触及人们灵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也风行一时的,是“小节无害”论。
“淫”对于GCD,只不过是革命大题中的微妙小题而已!
为什么说“反腐则亡我党”?那当然要从“万恶淫首”说起,(潜题:淫在党内,腐在高层)。
不是对于“淫”的意淫,而是要看看“太子党强势回归”要“回归”到什么,看看他们有没有道德高地,以超越那些据说是涉于“通奸”的“难兄难弟”们。
黄色,是中国的特色,或者更可以说是中国的“国色”。跟充斥丹麦王室后宫床笫的淫荡要遭到暴力清洗不一样的,是“我们的”淫荡生活,对于革命领袖来说,只是无足重轻的“小节”,“末节”。
权力,以至于政权,在中国,同样也是性权,性交权,而且可以是不对等的,不赋予“名分”的“蓄性奴权”,这些,都发生在中国的中心北京,北京的中心中南海。
就因为私下里抱怨“我们究竟算什么名分,是妃子,还是性奴?”就遭到数年的牢狱之灾,中国的法律何在?
中国特色是不是就在于“只反贪官,不反皇帝”?
中国的今天,是不是仍旧限于“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非道德)强势回归”?
中国的明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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