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之族贵 ——兼论灰姑娘故事的中英国异版
国内政治风向的最新标志是‘下架习近平’。这里所谓的“下架”,不是“退出市场行为”,而是“降低某种产品或者商品的架格”——没有错,是“架格”,不是我们常说的“价格”。 人家习皇上,已经层层“加架”,从封疆大吏到王储,再到领袖。然后更有重重“架码”,什么“核心”,什么“人民领袖”等等,不一而足。最后才是“图穷而匕见”,自己把自己升级为“九五致尊”而“定于一尊”,把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中国现代史上的第二个“窃国大盗”袁世凯。 这里的“架”,看清楚了吧?,就是“把某人架在火上”的“架”。有格调的政治家避之不及的大不韪,那市井小儿竟然趋之若鹜。 那么什么又是所谓的“下架”?不是把他从炉火上解放下来,而是有人竟然居心叵测地降低皇上的架格。他们词不达意地哈蜜习特勒为“贵族”,那岂不是把皇上的“腚一尊”与普通贵族混为一谈。这种拆白党式的“妄议中央”,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实,中国的老百姓,包括那些哈蜜族,根本就不知道贵族是什么意思,意淫的方向大概不错,可意淫的“意思”差得码子大了——虽然一副奴才相,想对“今上”美言两句,可改不了“狗眼看人低”,还是把人家的“架格”自由落体式凭空摔死。 至于中国所出现,甚至重复出现的“红色皇上”现象,从表面看起来,是国际“共产主义革命”的历史悖论——为伟大的美好的共产主义奋斗的人们,无一例外地把自己变成社会“新贵”,其中的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把自己变成时代“新皇”,把人民的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变成血统承继的“家天下”——以至于今天的人们,广大吃瓜群众,还以为共产主义就是“新阶级”的整体“上架"。 而从共产党的历史整体分析,正如当年密洛凡·吉拉斯的《新阶级》(对共产主义制度的分析)的腾空出世所表明,与《1984》和《动物庄园》的外界人士的期望值遥遥相对,是共产革命成功后,新形成的新贵从自己“社会上架”的地位,对革命成果,社会主义社会的冷静分析。 他所说的新阶级,是一种新的社会“怪物”,通过革命时期攫取到的权力,在造成新的社会异化后,把自己的“上层社会”特权地位固化。这一普遍现象,遍及欧亚,成为新的社会弊病,最终造成所谓的苏东波,历史的终结,新阶级全部重新洗牌。 而习特勒不但认识到这一巨大的社会变化,而且意图通过“反腐”,把这种已经形成的社会格局更加人为地“加固化”。他的计划的核心,是把“新贵”打制成“有限版”——limited edition。具体做法就是,拉开“新贵族”与“官吏”的差距。翻译成现代语言,就是区分“红二代”与“官二代”的标签。把“反腐”限制在针对平民出身的官吏的腐败行为的“不惜割腕”,不要让那些“贪官污吏”坏了皇帝和贵族的“大好江山”。 在习氏“反腐”运动方兴未艾的今天,我们不无意外地看到“故宫撒欢女”的炫富,就是这种“选择性反腐”的必然结果。 他们不是“弄潮儿”,而是“撒欢女”;他们不是“贵族”,而是“族贵”——他们这一小撮特殊家族,虽然没有爵位,但是有“非平民”的当然地位。而这个“地位”,不是一般地“固化”,而是“天子之泽,万世不斩”,而且一般人在一般情况下,是观察不到的。 何家的人,终于出面给社会一个交代。实际上,这只能说是那些“赵家人”在他们“自家人”之间的一种“检讨”——无非是说:都怪我们家教不严,致使一只老鼠坏了一锅汤,把我们大家的特殊地位,暴露于大庭广众。 是的,如果不是这位“一只老鼠”的炫富,我们怎么知道原来故宫的“禁车”,只是针对一般老百姓?即使是那个受到拒绝的外国总统,他也不过是外国的一个老百姓,不是我们“族贵”自家人。如果不是这位“一只老鼠”的炫富,我们怎能知道他们原来还可以如此奢靡? 美国人有一句名言:世界上只有两种致富之路,或生于富贵,或姻联豪门。 我们看到,所谓的“灰姑娘”的传说,不过是民间对“生于富贵”的羡慕,以及对“姻联豪门”的奢望。这种美好的希望可以延续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只是在门第森严的社会里,只能存在于《格林童话》的遐想之中,鲜有例外。 真正的现代化的例外,有中西两个版本。新近的西方版本,是英国的哈里王子,“娶了媳妇忘了祖母”,决定放弃王家的一切特权待遇,从此以自己的努力,过平民的日常生活。这种灰姑娘的故事以“灰王子”的结局与一切传统观念决裂,大概是英国皇家先前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视江山为敝帚的任性的继承。 与此相对立的,是中国的所谓“社会主义”制度指导下的虚假的“共和国”的新权贵——我们的“窃国者王侯”,腰缠万贯,富可敌国,以共产党员之身,攫取超级社会财富,这就是他们念念不忘的“初心”。我们看到的故宫撒欢女,不过是中国版本的灰姑娘,嫁入豪门后,lived happily for ever之后,情不自禁的炫富而已。而人家真正的赵家人,才是“怀财不露”,绝不公布自身真实身价的,货真价实的共产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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