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或者“让贤”武汉肺炎瘟疫防治领导小组长的宽衣帝,竟然厚颜无耻地对WHO的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谭德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夸口:“我一直亲自指挥、亲自部署”云云。 按说,在“腚于一尊”的极权体制下,此公公如此大言不惭,也不为过——在他的宏伟计划中,“武汉起疫”正在按照他习大大的宏才大略按部就班地进行中。而且他又进一步断言:“....精准施策,我们一定会战胜这一次疫情。”确实,他已经在计划即将到来的“防治武汉起疫”的“伟大胜利”的盛大庆典。 无独有偶,万维本地的P君也已经在放话“言胜”,在我的博客《庚子革命——又是武汉起疫打响第一枪》的跟帖中,他似乎胸有成竹地问道:“如果中国人民像战胜非典一样又一次战胜这次病毒肺炎,你会如果感想?”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什么人呀?“武汉起疫”这才方兴未艾,明摆着的将有一场人间浩劫,万家墨面,哀鸿遍野的天灾人祸,怎么就计划着把别人家的丧事,操办成自己的喜宴呢? 当时,我只是告诉他,历史上的瘟疫都会自行消退,即使如此,到那时也没有任何“战胜”感可言——瘟疫的潮来潮退,留下的只能是或者失去亲人的悲伤,或者是病体残疾的痛苦,你要“庆祝”什么? 可是,要是宽衣帝也同样口出狂言,其中隐含的政治意义就非同寻常了——从“武汉起疫”到疫情的瞒报,到大规模失控,到全国范围的封城封乡,都是他“腚于一尊”的“亲自指挥、亲自部署”的必发事件——就跟他所心仪顶礼的老毛发动文化大革命一样,为个人权力斗争,不惜陷全国人民于十年浩劫的恶行如出一辙。 那么有什么把他逼到如此山穷水尽,恶生胆边,必须冒天下之大不韪,孤注一掷的末日思维?很明显,那就是他在这两年遭遇的流年不利:就在他大张旗鼓地顺利完成修宪,登上“定于一尊”皇帝宝座之后,他是“提哪壶哪壶不开”——厉害国下架,千人计划受阻,孔子学院关张,香港反送中,香港区选,台湾大选,处处碰壁,头破血流,最后的中美贸易战,虽然他自己标榜为“不算丧权辱国”,实际上如果他有胜券在握,何至于负隅顽抗,拖拖不羞,直到最后一分钟,才派出刘中堂去签署华盛顿的城下之盟? 他迫切需要一个事件,一个转败为胜的标志,可以标榜他的计划精明,运筹帷幄,可以让他配得上“人民领袖”的光荣称号——可想而知,既然瘟疫是一场“潮来潮退”的自然现象,可以算是“胜券在握”,对他来说,何乐而不为。 所以,他的瞒报,他的听之任之,他的“授权不发布”,他的任“天下大丧大乱”,只求最后的“战胜”庆典能够为他“扳回一局”。 宽衣帝竟然对WHO干事声称:中国政府“始终本着公开透明、负责任的态度及时向国内外发布疫情资讯”。可惜,忍无可忍的武汉市长暴露了他的虚伪:武汉市长必须如实上报疫情,但是又必须“依法发布”给全社会。而中国的法律,明文剥夺了公民的知情权,明目张胆地置全国人民于窒息,于黑暗,于死地。 宽衣帝的“公开透明”就是他所谓的“中国梦”的实质——让老百姓在无知的梦境中丧失生命——然后由他来宣布与庆祝“防治武汉肺炎的伟大胜利”。 在他的如是“运筹帷幄”下,关于武汉P4病毒实验室蓄意泄放“官制病毒”的内部工作人员自供的消息愈加意义重大,需要仔细追查——那是更加恶毒的政治阴谋——我们必须把一切“亲自指挥、亲自部署”的祸国殃民的罪恶行径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民领袖”钉上“人民罪人”的历史耻辱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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