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躺平”与城管的“躺平” ——说说“打平”与“被打平,不折腾”的区别
朝鲜战争的历史纪元,从展开到结束,从侵略到停战,现在看来,即使没有中共的“解密”,全世界也基本完成了“揭秘”。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一次局部的代理人战争——实际上理论上应该称之为“半代理人战争”,即我们俗话所说的“发生于世界警察与世界城管之间”的一次不对等的,介于热战与热战之间的,远离两大阵营利益中心的,两大阵营意志或者意识形态冲突的一次预演”——可以作为分析那个时代历史特征的显微镜。 按照美國哈佛大學教授塞缪尔·P·亨廷顿《文明的衝突》的理论,世界不过就是冲突的平台,世界历史就是冲突的记录。谁和谁冲突不是主要的,就跟一个小学校长看问题一样,谁和谁打架不是主要问题,反正是有人“该出手时就出手”。抓住就先问,“是谁先打的?” 利益的冲突是根本,可很多理由是“隐性利益”,是打着“文明”的旗号来展开的——这就是亨廷顿看问题的出发点。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必然要出现,也一定会出现的,是二十世纪的“世纪命题”,即“主义之争”。从“柏林危机”开始,到“柏林墙倒塌”以至于苏东波的“从内部塌陷”的“主义消逝”——一个完整的历史时代,都在朝鲜战争中得到全息投射。 世界资本主义阵营知道不知道社会主义?当然知道,不过他们也曾经耐心地透过他们自己的水晶球来探视这个主义的发生与发展。在俄国十月革命之前的马克思主义,就已经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在欧洲有不小举动。只是到了列宁的时代,它才开始初露头角,全面展示它暴力革命加暴力专制的“成熟”。 世界资本主义阵营要不要与社会主义“冲突”?肯定是要的,因为后者的挑战已经在即。世界资本主义阵营是不是要置社会主义于死地?yes and no。按照林彪的话“美国要打中共,哪还要等到韩战”一样,如果要看苏联的末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作壁上观即可。可是,在纳粹德国与共产苏联的“两害相权”中,他们“选择”了拯救苏联——就是说,他们情愿与苏联“同谋”,建立“少冲突”的(不是无冲突的)战后新秩序,目的是尽早结束与希特勒的“文明冲突”。 社会主义从来就有“恩将仇报”的优良传统,斯大林也不例外——他才是真正的“不忘初心”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不但要把无产阶级专政进行到底,而且要把无产阶级革命,全球范围的革命,进行到底——哪像耄那样的半吊子,光处心积虑自己的小朝廷里的权力争斗,而与美帝国主义私通款曲,沆瀣一气,为推倒柏林墙贡献自己微薄的一点心意——那自然是后话。 斯大林是朝鲜战争的真正的也是唯一的“主心骨”,斯大林要打,金日成就跨过三八线;斯大林不认输,耄就马上跨过鸭绿江——可想而知,斯大林一躺平,中国人民志愿军就自愿的,Free Will,熄火拔灶,回家去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成果了。 从城管的角度,自有NB哄哄之处——世界上还有谁敢跟美国人交手,我们不是也敢拍了老虎屁股,而且在三八线“打个平手”。可从整个朝鲜战争看,美国是守方,它把战争,把主义冲突止于三八线,就是它的原则,“不叫胡马度阴山”——而作为斯大林意志的跟屁虫,你没有突破防线,你没有扩大你的历史使命赋予你的“冲突”能量,就已经“有辱使命”,你在继续革命与偃旗息鼓中选择了“不折腾”的下策,没能完成“把美帝国主义赶出朝鲜半岛”的革命任务,反倒与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头号敌人“苟合”媾和,那只能叫“被打平”。 说起来,就跟蒲松龄《聊斋》里的“穿墙术”一样,发了半天功,口中念念有词,说是“看我穿墙而出”!但却额头上巨包隆起,一睁眼,却还在墙这边,就声称:“我和墙打平了”。 可你连“被打平”都不趁——你这匹“胡马”没能度过阴山,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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