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十月一日的国殇,天安门广场如丧考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北京国民,不堪其扰,如厕也要填写申请文件存档备考——这一切都为的是一个大限临头的衰老体制,要为自己的即将耗尽的命数,再烬最后一撮香火,再注最后一撥鸡血。 这就是本题所示,大限冲喜。这里的“冲”字,可以回溯到老子时代,也可以从现代的“对冲基金”的命名中看出端详。中共之所以要冲喜,是因为一个久病不愈的病人,单靠自己的体力,无法回天继命,只好在自己体外寻求刺激入注,以挽回奄奄一息的绝魄。 在这个大方向上,可以重新谱写中国的近代史,以至于现代史,和当代史——鸦片是一种兴奋剂,但是鸦片战争是中国这个封闭体系的一次“大限冲喜”,虽然严格地说,应该是“被冲喜”。老毛的投入美国核保护伞,又是一次。而最大最彻底的一次,是邓小平投名状之后的忝列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共产党到西方世界的“改换门庭大混血大取血”式的“自冲喜”。 中国的“崛起”,确实是“改革开放”的结果,但是改革开放的实质是这个持续数十年的外来激素注入的表象虛火。在激素刺激及维持下的激奋,就是中共的“喜”的因素。它的真正的内涵是什么?就是我们业已阐明的“寄生经济”。 川普的出现,意味着外来激素的cut off,人工起搏消竭——寄生经济的末日来临。 阅兵,无疑是一种另类冲喜——用寄生经济以外的另一种激素来给虚空的灵魂再一次“充实”——用机械的年轻军人的正步踢踏,给衰竭的老人政治披染一汁活力。 这些动作机械面目麻木的年轻人,之所以被称为寄生兵,因为他们并不属于一支“人民的军队”,绝不是“国家武装力量”,他们都是GCD的私有财产——他们的存在与国家没有丝毫关系。所以,他们的存在是寄生存在,是寄生在人民的血汗之躯上的寄生物。 当年希特勒阅兵是为了把战火燃遍整个欧洲;斯大林红场阅兵是为了马上开赴前线。如果习特勒没有充足的战争准备,而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大阅兵,只能是政治游戏的一环,是面向国内的“威慑”“意淫”。在如此的国内外政治经济军事困境交加下的这样的阅兵,除了作为一种不必要的泛军事刺激,还不如一次虛恭。 一点不谦虚的习世凯,在经济即将全面衰退的虛火势头上,只有虛恭的底功,或者功底。中国GCD从这个“伟大领袖”身上,还再能有什么实利? 历史的严酷告诉我们,权力会转移——即使表面上可以用法律的条文固定在一群人的想象之中;时间会流逝——没有人能让已经觉醒的人们重新昏迷。只有那些靠冲喜度日的人,希图用虛妄的“梦”,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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