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诗中的“武汉起疫”
首先提请注意,标题中并没有说到杜甫论武汉起疫,因为他从来也没有如此经验,也没有过如此课题。 我们说杜甫诗中的“武汉起疫”,说的是他的诗句中的某些描写,可以恰当地用于武汉起疫。 比如这一句:“百年多病独登台。”
百年:从“武昌首义”,打响中国人民推翻帝制的第一枪,到今年的“武汉起疫”,武汉卡住中国历史百年的两端,使得自己稳稳地处于中国现代史发展的枢纽地位。 多病:不但是“频繁的发病”而且是“大规模的瘟疫”,二者都叫现代中国拔得头筹。还有一个未说明白的“多病”是说各种各样的病,从细菌到病毒,到对于人类具有消灭性的“武汉肺炎”冠状病毒,真是应有尽有,济济一堂。最后还有一层更深意义的“多病”,那就是,中国原来只适于建造一个P4级病毒实验室,但是中国不为外界所知地建造了七座——中国人民和中国大地不“多病”才怪呢。 至于“独登台”,古人登台,登高赋诗的实在太多太多。比如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也是一首“独登台”涕下歌,抒发个人对于历史沧桑的感悟。 可是在我们所举的杜诗里,它的实际意义就大不同了。 正是中国“百年多病”的“特色国情”引发了中国“新时期”的新型“独登”:独裁势力复辟皇权的大独裁者登上九五之尊的国家权力顶端。 可怜的中国,魔怪舞翩迁的百年,摆脱不了魔障制约的病毒的中心地带,摆脱不去的皇权轮回。 所以,有任何人出来,指出中国的“东亚病夫”的实质,不论是生物体质,还是政治体制,我都只能默默地认可。 我要说: 中国,你病了, 中国,你病得不轻啊, 中国,你被病毒附身了。
中国,你快要....... 中国,你何时会有反病毒的抗体啊? 中国,几个百年,才能让你从魔障中复苏?
中国,你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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