谥庙——评毛百廿功罪(九)
今天适逢毛百廿诞,其引发的动静之大,对立之切,直引得“友邦惊诧”,造出新字:mao-mas。其实更加准确地说,应该是mao-mummas,奥秘不但在于其中的mummy字根,更在于m 的多重多样:它共有四个m,若把四个m全部大写,M,可以对应“四个伟大”,如全部小写,则变成“四个庙小”,不论如何,都又隐含庙里供奉的Mummy一具。
与“后肇神法”时代的“障目术”,历史虚无主义,相辅相成的,是贯穿“先造神法”时代的“接木术”,即非常实用的“历史乌有主义”,无中生有,借胎下子,移花接木,以至于种种“换头术”——比起法西斯纳粹时代的戈培尔,那可是魔更高一尺。
最高超的历史乌有主义,表现在“建党”的神话,它取材于“一大”。毛当时确实受到共产主义思潮的影响,但是绝对还说不上什么前沿先锋领军人物,他于“一大”的正式代表身份至今尚未确定,怎么就能牵强附会地把“组建”的功劳一股脑添塞在他名下?是不是不好意思自曝苏联人跑到中国来“建党”的“家门”,就只好贪天功为毛有?
再比如说,“给我一杆枪”,那是语法中的虚拟式,实际上确实有人给了那杆枪——又是俄国人。可是写到历史书上,怎么就变成反末为本的“亲手建军”之伟功?即使是“四·一二”政变后的一切武装斗争,毛亦与焉,但是那一切无不出于共产国际的成命不说,至少”八·一“起义排序在秋收起义之前,难道说毛可以翻越时间,以“后到”的事件超越“先来”?
我们看到,“建党”与“建军”的“两个贡献”连毛自己都避讳不及,之所以毛左要拿它们来充数,应该是移花接木,兼有历史虚无主义的割除“以俄国人为师”的包皮,和历史乌有主义的鼓吹充气式的阳具,一举而两得,何乐而不为。
可以相比的是,毛自许的π形小庙和“四个贡献”的大同小异:二者都只承认小庙而无视当时轰轰烈烈的世界革命的大时代大舞台大潮流。后者虽然也取三条腿,(三建)顶着一道神幡,(思想)的小庙构型,只是其中两条腿是假的,山寨型的,丝毫经不起推敲;而那道神幡,也颓然从“万岁”的九五之尊,败落到一个没有渊源,缺乏演绎,打着深深封建烙印,前后难以自园的混乱无章的,仅以个人为卖点的“思想”,推销的范围和对象,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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