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兵变是红朝“安史之乱”,习近平鸵鸟式反腐剪脚指甲 ——八九六四三十周年祭奠之二
打从一九四九年红朝初立起,刀光血灾就从来没有消停,它们随着“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暴戾之路,侵淫着中国历史的每一刻时分。 只是到了四十年后的一九八九年,大规模的中国内战,才真正在红朝皇契的“武运长久”的长生命符上刻下致命的疤痕。 集团军建制的“皇军”,坦克机枪齐全的十八般兵器,国之凶器,施予国人——在所谓的“共和国”首都发动二十世纪中国最后王朝的内乱内变内战,真正把刀光血灾加诸自身,把它一贯的“自作孽,不可活”的全武行推高到一个不可逆转的新阶段。 那就是我们所说的——六四兵变就是红朝“安史之乱”。 1300年前的安史之乱,唐朝的“国军”杀向自己王朝的首都,导致盛唐盛极而衰的不归路。你可以说安史之乱不是唐朝的国军,而是叛军。但是,这支叛军,不过是一支叛变的国军,它决不是一支农民起义军,也不是一支外敌入侵。国军袭国,才是安史之乱的实质。 国之凶器,施之于国,国家的命运,显露凶象——刀光血灾,人命关天。六四的凶器凶象,就是红朝命运衰败的亡国之音的交响大奏。 八九六四,既不是旧时代的祸起宦官篡政,也不是唐朝的外戚专权,可它确确实实是新王朝的祸起萧墙——再确实一步,它是地地道道的祸起宫墙:既不是宦官,也不是外戚,而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我们红朝的红色接班人——太子党们。 太子们在“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新时代经济转型大潮中,占尽先机,首先“赢局在起跑线上”,细节操作自然是近朱者赤,近权者污,借力使力,捷足先登——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一个“爽”字可尽书天来之惬! 如果他们到手的第一桶金,第二桶金,以至于第N桶金,全是他们自己的衙内财富,全社会也不会“眼红”,可是“官倒”们举手之劳,把国家的财富转眼间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那可是侵吞全社会的公共资源,是经济犯罪。 按道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共产政策,本质上是与共产主义的“初心”绝对矛盾,可那也是中国共产党执政几十年后走投无路,改弦更张的无奈之举,它,在自己咽下气息奄奄的最后一口气前的求生下策,绝地求生,初不初心,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是其余那些“体制中人”——不是太子党,拿不到“批条”的同志们,尤其是刚刚一只脚踏入体制门槛的大学生们,还在做着“红色江山万年长”的春梦,他们天真地以为,只要避免“大家拿”的侵蚀,那么社会主义公有制还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上下之间,“弃船”与“固船”两种对于现代中国命运的不同解读,是八九六四潮来潮去的根本分歧所在。 体制内的意见分歧之严重,到了当家人,老掌舵,横下一条心,要动家法的大刑伺候! 那么,出现在天安门广场的“国军”,到底是不是“叛军”? 可以说“不是”,因为有“中央军委”的调兵令,而且各路诸侯并不是“杀入京城,夺他鸟位”,一句话,他们是“勤王”,而不是“犯上作乱”。 但是,也可以说“是”,因为国家军队的职责是抵御外敌,而不是用国家暴力对付自己国家的人民。就是在调兵的程序上,也存在漏洞。近在京畿的三十八集团军军长徐勤先将军,就认为中央军委命令手续不全,而拒绝执行命令。 “叛与非叛”,不是一句儿戏,“国军”在分裂中,国家在分裂中。 所以,当人们说“反腐,亡党;不反腐,亡国”的经典判断时,八九六四的暴力于民,作为反人民,反公民,反民意的“不反腐”风向标,已经注定了“亡国”的悲催结局,即使还迷茫在亡国的漫漫途中,一如唐朝年间的安史之乱之余。 那么三十年后,习近平大力反腐,就可以算是“继承八九六四学生运动的遗志”了吗? 不能。大力反腐,只能说,正是因为八九六四在“亡国与亡党”的两难中,亡国被作为唯一可行的选择,共产党的腐败才会在权力的覆盖下茁壮成长,持续发飙,一发不可收拾,不可抑制,才会有习近平的“打老虎也打苍蝇”的反腐。 其实,对于一个已经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腐败样本,老虎和苍蝇,都不能构成腐败的机体,他们都只能是腐败的虛影,或者说是“一具腐朽了的尸体散发的腐朽臭味”——除非你发力针对那具尸体,根除它的存在。 习近平只是在为那具尸体作最后的“殡仪整容”,说他在“剪脚指甲”,也不为过,因为他只是注重那些最边边角角的“小节”。 “大节”何在?习近平自己知道,要掌权,要专权,要集权,要极权——即使是极那具腐尸之权。 他的“初心”,他的“成就”,他的“定于一尊”,难道不是全在“大节”? 可惜,雕虫小技,成全了他剪脚指甲的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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